我一下子都沒反應過來,沒想到任澤出現的居然這麼快,電話剛剛掛斷,我還想着沒來得及告訴這個傢伙我現在在什麼地方呢。
結果這個傢伙,一眨眼的就跑到了我身後,這還不算,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滿臉的殷切表示,要我做他的岳父。
愣了半晌,我這才反應過來。有些無語的看了一眼我旁邊的小雪,終於知道了任澤這個混蛋究竟是啥意思了。
沒好氣的一腳衝着任澤踹過去,結果這個傢伙不是一般的靈敏,身子靈活的猶如猿猴一樣的躲過了我的腳踢,然後一臉賊兮兮的看着我。
還有旁邊的小雪,在這個變態大叔的目光之下,就算是小雪都本能的感覺到有些害怕,躲到了我的後面,悄悄露出了一個小腦袋,有些害怕的看着任澤。
那種目光似乎讓任澤格外的受傷。
「你妹的,死變態,我女兒還不到三歲啊。」我沒好氣的罵道,然後將小雪抱在了懷裏面,跟任澤拉開了一點距離,這個傢伙實在是太危險了。我說的不是能力上,而是性格上。
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猥瑣的傢伙。
眼看着我居然這麼提防着他,任澤有些不滿:「喂,你這是幹嘛,咱們好歹也算是朋友吧?」
「別。我可沒有這種變態蘿莉控……不對,這已經算是幼女控了吧?我可沒這種朋友,咱丟不起這個人。」我很老實的說道。
眼看着我抱着小雪,任澤似乎很羨慕,很希望自己也來抱一抱。
不過在我的嚴厲防守之下。這個傢伙似乎根本沒有接近小雪的機會,沒辦法,這個傢伙只能頹然放棄了。
眼看着我還用那種詭異的目光盯着他,任澤有些無奈的解釋道:「拜託,不要用那種眼神看着我好不好,我很受傷的啊。」
我沒有回答,只是繼續拉開跟這個傢伙之間的距離,要不是還有鳳凰的事兒,我絕對掉頭就走了。
「我只是很喜歡小孩子而已,不用那樣吧,我的取向可是很正常的啊,小女孩兒不在我考慮範圍內的,我喜歡的是那種個子高高的,胸部大大的那種類型。」任澤用手比劃了一下說道。
只是這個傢伙說話,完全沒有絲毫的遮掩。這一句話,讓四周不少人都聽到了,一個個都衝着任澤投來了噁心的眼神。
像這種在公開場合暴露自己性癖的傢伙,絕對是一個十足的變態啊。
不過我倒是稍微有點兒好奇,這個傢伙是怎麼躲過那麼多人的眼神,突然之間出現,並且沒有引起任何轟動的?
瞬間移動突然出現,難道說就沒有任何一個人發現嗎,還是說這是任澤的能力附帶效果?
任澤也不再開玩笑了:「行了,兄弟,你說的那個女人在哪兒?」
本來這話並沒有什麼問題,可是配上任澤之前的那種宣言,這種感覺就好像我是拉皮條的,在給任澤找女人了。
本來那種鄙視的目光,只是針對任澤一個人的,可是現在倒好,連我也給鄙視上了,你說我冤枉不冤枉啊。
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我感覺這地方實在不是可以談話的地方,拽着任澤到了另外一邊,根據着模糊的記憶,一邊衝着鳳凰閣的方向走過去,一邊衝着任澤詢問道:「你怎麼來的這麼快,而且,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拜託,你以為我的瞬間移動是吃乾飯的?」任澤有些得意的說道:「什麼叫做瞬間移動?那就是一瞬間的功夫,能夠到達目的地,這才是瞬間移動。」
「就算是遠距離,也只需要一瞬間的功夫,不過這種遠距離的移動,多少需要一些準備也就是了,而且,不能連續使用,每一次使用都需要很長時間的間隔,你可以當做遊戲裏面大招的冷卻時間。」
「至於我怎麼知道你的位置。你可以當做我的瞬間移動,帶有全球定位系統……雖然沒有全球那麼可怕,但是基本上間隔幾個城市之間還是可以做到的。」聳了聳肩,任澤簡單的說道。
日了,這種能力實在是太他娘的方便了啊。
要是想要到什麼地方去旅遊的話。機票,門票都不用買啊,沒錢花的話,直接瞬移到銀行的金庫……想要偷看某個美女的洗澡,直接瞬移過去……
這種破事兒,以任澤這個傢伙的性格,絕對沒少干。
「對了,你現在居然還有時間去關心別人的情況?為什麼不多關心關心你自己呢,你自己現在也應該正在受到侵蝕的痛苦吧?」任澤詢問道。
侵蝕?
我有些好奇。
「侵蝕,是我們這一行對於這種情況的一個稱呼。那種痛苦的滋味,就好像侵蝕一樣,從最開始的一點點,最後逐漸瀰漫全身,到達一個讓你根本承受不住的程度。」任澤解釋道。
這麼看起來,這個名字還是挺貼切的。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的情況不要緊,現在已經正在開始好轉了。」
這一句話,讓任澤的眼睛猛地閃亮了一下,那一瞬間,任澤身上的氣息瞬間改變。給人的感覺不再是一個之前那種小混混一樣的傢伙,展現出來的那種氣息,才是一個能力者。
「居然在沒有別人幫助的情況下,居然好轉了,還真是厲害啊,能夠不需要別人幫忙自行好轉的能力者,整個世界都找不出來多少,看來我還真是白擔心了啊。」任澤笑了一下說道。
我倒是沒感覺什麼,雖然中間的過程真的是非常痛苦,疼的要人命。但是好像只要忍耐過去之後,自己就慢慢好了,我也不知道這是咋回事兒。
至少,看起來好像沒有任澤說的那麼麻煩。
但是任澤畢竟在這一行的時間比我要長的多,比我更有經驗。這麼看起來應該是很困難的,至於我只能算是運氣比較好吧。
一邊走一邊聊着天,不知不覺當中,我們已經到了鳳凰閣的外面。
這三年時間,鳳凰閣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臨海市這邊雖然一片混亂,各大勢力之間鬥爭不休,但是這中間似乎沒有鳳凰閣什麼事兒,鳳凰閣幾乎是以一種超然物外的態度,跟所有的鬥爭完全隔絕,依舊在做着自己的生意。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
「兄弟,你居然帶我來這種地方,這是要招待我一下嗎?我自然是沒什麼問題了,不過還帶着一個小孩子啊,是不是有點兒不太好?」看了一眼鳳凰閣的招牌。任澤賊兮兮的笑了起來。
我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我算是看明白了,這個傢伙腦子裏面幾乎全部都是污穢,完全找不到任何正經的東西。
搖了搖頭,我來到鳳凰閣門口。
「歡迎光臨。」門口兩個小妹立馬很熱情的招待到,不過對於我居然帶着一個小孩子過來,也是稍微有些好奇。
這種地方,可不是小孩子應該來的地方啊,這裏雖然是鳳凰閣的總部,並不做那種生意,但是多少也有些不太對頭。
我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徑直走了進去,在大廳裏面掃了一眼,看到櫃枱前面有一個女人,好像稍微有點兒面熟。
不過記不起來了。
想來之前應該是見過面的。不過也不用擔心啥,我現在這個模樣,除非是老熟人,摘了眼鏡仔細看,不然的話都認不出來。
徑直走到那個女人的身後。那個女人好像也感覺到了什麼,轉過身有些詫異的看了我一眼:「這位客人,如果您想要喝酒的話……咦,你是……」
那個女人在看到我的臉龐的時候,臉色很明顯的變了一下。
我心裏面暗叫糟糕,這麼高明的偽裝,難道說被發現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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