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還是做賊心虛,這種研究員,在研究方面都是一把好手,但是在這方面完全就是個軟綿綿的角色。
黑寡婦只是一句話,差點兒把這個研究員給嚇趴下,臉色一片蒼白。
只是看這個模樣,黑寡婦就知道這個研究員絕對有些不對勁兒,當時臉色頓時就變了,雙手快速的摸索起來,想要打開自己手上的東西。
但是另外一個人,卻是悄悄的出現在黑寡婦的身後,手裏面的一個針頭,直接扎在了黑寡婦的脖子上。
裏面的藥劑,瞬間鑽進了血管。
黑寡婦的身子猛地搖晃了一下,差點兒摔倒。
鎮靜藥劑是針對狂暴藥劑研究的,能夠控制住那種發狂的人,但是對於普通的正常人來說,鎮靜藥劑的效果明顯要可怕的多。
能夠在最短的時間之內,讓人渾身上下一片酸軟,完全沒有任何的力氣。
黑寡婦在被打了一針之後,還能站起來,沒有直接摔倒在地上,已經算是非常不容易了。
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邊被關押在玻璃罩裏面的我,正在品味着那種狂暴藥劑跟我之前的狀況有什麼不同呢,結果就看到了眼前這一幕,臉上的表情頓時大變。
這是在做什麼,不是在進行實驗的嗎?這好像並不是進行實驗的樣子啊。
我大吼着,拍打着玻璃罩。
但是這玻璃罩非常的堅固,而且還隔音,甚至能夠防彈,我的聲音根本傳不出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張耀滿臉得意的獰笑。
我知道,我們都被坑了。
張耀這個混蛋,想要侵犯黑寡婦。
雖然說我跟黑寡婦之間並沒有什麼交情,但是這一個畫面依舊讓我怒火中燒。
至於黑寡婦,更是滿臉的猙獰,原本美麗的臉龐,現在看起來都格外的兇狠。
「張耀,你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嗎?」沙啞着聲音,黑寡婦說道。
「後果?後果就是沒有後果,你覺得你說的話,會有人信嗎?到時候我還可以說你為了獲得好的待遇,故意勾引我呢。」張耀得意的獰笑着,那種恬不知恥的模樣,讓人恨不得一拳頭砸上去。
這個傢伙,已經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玩意兒。
「你最好放鬆一點,說不定還能當成是一次享受,不然的話,痛苦的可是你啊。」
「而且,你也很長時間沒有男人了吧?本大爺可是本錢雄厚,說不定嘗過一次之後,你就會知道本大爺的好了,哈哈哈……」張耀在得意的大笑着。
老實說,現在張耀的模樣,就活脫脫是一個大反派,將那種無恥演繹到了淋漓盡致的程度。
那個模樣,將黑寡婦給氣得不輕,渾身發抖,張耀卻是不管她,被注射了鎮靜藥劑之後,黑寡婦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力量,身上會變得越來越無力,這個女人,終究會承受不住的。
果不其然,就跟張耀計劃的一樣,過去了不到半分鐘的時間,黑寡婦的身子再也支撐不住,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喉嚨當中大口的喘息着。
張耀這才慢慢的走過去,走到了黑寡婦的面前,將黑寡婦的身子從地上拖起來,然後拉到了旁邊一個辦公桌上面。
一把將上面的東西都給掃到地上,將黑寡婦的身子放了上去。
眼看着面前這一個鮮嫩的身子,張耀感覺自己心裏面的火焰變得格外的狂熱。
虎吼一聲,衝着黑寡婦撲了過去,雙手瘋狂的撕扯着黑寡婦身上的衣服。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黑寡婦的眼神當中突然之間閃過了一抹兇狠。
那可能是黑寡婦最後的力氣,黑寡婦是一個精明的女人,她知道自己能夠逃脫的機會非常的渺茫,也知道鎮靜藥劑的效果有多麼的可怕。
所以在自己還勉強能夠支撐的時候,黑寡婦故意裝作了無力的模樣,等待的就是這個機會。
眼瞅着張耀已經跨上了自己的身子,黑寡婦的膝蓋猛然之間抬起。
一雙美腿,衝着上方就撞了過去。
男人的弱點。
就算張耀的實力不錯,但是在現在這個時候,也完全承受不住,上半身瞬間抬起,張開嘴巴一聲長嚎,顯得格外的悠揚,身子都在不斷的哆嗦着,從黑寡婦的身上翻滾下去。
黑寡婦拼盡最後一絲力量,從桌子上爬起來,踉踉蹌蹌的衝着門口跑了過去,只要自己跑出去的話,就還有希望。
可是,剛跑到門口的時候,一個東西對準了黑寡婦的後頸。
刺啦啦!
一陣電光閃爍,那是一個電擊器,黑寡婦的身子頓時劇烈的顫抖起來,幾乎已經快要碰到門把手的手,最終無力的滑落了下來,身子軟倒在地上,劇烈的喘息着。
這一下,已經將黑寡婦最後的力氣給消耗一空。
就在這個時候,張耀也從後面爬了起來,雙手還捂着自己的東西,一瘸一拐的走過來,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極度的兇狠,衝過來抓住黑寡婦的脖子就是兩巴掌甩過去。
墮落,連帶着將張耀本性當中潛藏着的那種虐待的衝動也給引發了出來。
低沉的嘶吼,黑寡婦幾乎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玩偶,被張耀不斷的毆打,撕扯。
那個研究員有些看不過去,剛想要說話,但是直接被張耀轉身給懟了回去:「你閉嘴。」
「媽的,一個臭女人而已,老子想上你是看的起你,居然還敢給老子玩陰的,我打死你……」
刺耳的聲音在研究所裏面響起,可能是因為背叛帶來的恐懼,也可能是因為其他的原因,張耀需要一次最瘋狂的發泄,而黑寡婦就變成了張耀的出氣筒。
藥效已經完全發揮了,黑寡婦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丁點兒的力氣,只能任憑張耀不斷的毆打,身子佝僂在地上,嘴巴裏面都在淌着血,對女人都能下得去這麼狠的手,這個張耀的本性,已經完全暴露無遺,這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人渣啊。
而我,只能在玻璃罩裏面眼睜睜的看着這一幕無能為力。
心裏面的恨意,狂暴,暴躁所有的一切,都在內心深處不斷的滋生。
這還不算,我還感覺到有另外一股熱流,也正在我的身體當中不斷的涌動着,那是狂暴藥劑啊。
這一支藥劑的效果,也開始揮發出來。
只感覺身體好像正在承受着烈火岩漿的炙烤,無法形容的灼熱涌遍全身。
不一樣,這跟我之前服用的東西感覺完全不一樣,這是一種幾乎快要將人的身體給撕開一般的痛苦啊。
喉嚨裏面忍不住大聲的嚎叫起來,連帶着我頭部裏面的瘤子,似乎也受到了什麼影響,我甚至感覺那個瘤子,就好像是一個心臟一樣,不斷的膨脹一下,膨脹一下。
每一次膨脹,都能讓我感受到刻骨銘心的痛苦,豆大的汗珠,不斷的順着臉龐滾落下來。
雙手在臉上,身上,使勁兒的撕扯着,抓撓着,玻璃上面能勉強看到我的倒影,一雙眼睛完全充血,看起來就好像野獸的眼珠。
疼,只是疼,無法形容的疼。
我不知道這是狂暴藥劑本來的效果,還是說跟我腦子裏面的瘤子混合在一起,才出現了這種情況,總之那一種疼痛的滋味比之前難以忍受好幾倍。
身體都在地面上不斷的打滾,腦袋用力的在那防彈玻璃上面撞擊着。
暴躁正在不斷的摧毀着我的理智,一波波就好像海嘯一般不斷的沖刷過來。
臉上的肌肉幾乎都已經扭曲到了一塊兒。
那種暴躁,逐漸演化成了一種濃烈的殺意。
「吼!」
一聲虎吼,兩隻手臂突然之間用力,原本束縛着我的手銬,在這個時候根本承受不住,嘎嘣一聲,瞬間崩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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