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大佬,實際上都有一些自己的私產。紫you閣 om
鳳凰有,熊爺也有,尤娜也有,眼鏡蛇也是一樣,在一些偏僻的地方,弄個一棟別墅,當作度假村之類的地方,閒暇的時候,也可以好好享受一下。
在看到自己的別墅之後,一個個都鬆了一口氣,連忙闖進去。
有幾個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脫衣服洗澡了。
但是被眼鏡蛇給喝止了。
「都先別放鬆,給我在四周窗戶附近守着,樓頂也上去兩個人。」眼鏡蛇命令道。
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是一個個還是按照眼鏡蛇的命令行動起來。
一直保持着這種警惕。一動不動的。
一直過去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都沒有任何的動靜。
眼鏡蛇稍微鬆了一口氣:「看來鐵頭兩人是被警方給幹掉了,我們這裏應該沒有暴露,如果是被警方活捉的話,我可不相信那兩個傢伙有那麼講義氣。」
「所有的兄弟。樓上留下一個人繼續守着,其他人準備換洗一下,然後我們離開這裏,這地方也不保險。」
狡兔三窟。
眼鏡蛇的陰險和狡詐,在這個時候完全表現出來了。
樓上留下一個小弟,繼續在四周看守着,至於其他人,則是連忙跑下來,迫不及待的將自己身上的髒衣服丟進垃圾桶,準備洗澡。
可是這地方也只有三個房間和兩個衛生間有浴室。一下子無法容下那麼多人,只能輪着來。
這些事情,都被外面的我,看的一清二楚的,沒想到正眼鏡蛇這個傢伙,居然能夠忍受身上的臭味,還這麼警惕,我都有些佩服這個傢伙了。
現在只剩下一個人在樓頂守着,威脅程度,已經遠遠沒有之前那麼嚇人了,先把這個傢伙給幹掉。
只有一個人,根本無法看守所有的方向,而且,這傢伙的注意力,基本上都集中在來的方向,警方最後可能從這個方位過來。
至於身後,並沒有怎麼注意。
那個傢伙根本沒有感覺到,一個東西,咻的一下就竄了上去,然後啪的一聲,勾在了房頂的邊緣。
那是一把飛爪,是我從八隻手那裏搶來的東西。
這玩意兒挺好用的,經過了很長時間的研究,我總算是琢磨出來這玩意兒要咋用了,用來爬高上低。絕對是最佳的選擇。
繩子也是非常的堅韌,足夠承受我的體重。
在這飛爪的支撐和拉扯之下,我一點點的爬了上去。
那個傢伙還正坐在房頂的邊緣抽着煙,一雙眼睛盯着前方。
根本沒有注意到,死神正在從自己的身後不斷的接近。
我幾乎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音。就好似一個幽靈一般,接近過去。
到了這傢伙的後面,動作驟然之間加快,閃電一般的伸出左手,一把捂住這傢伙的嘴巴。右手軍刀順勢從這傢伙的脖子上划過。
呲啦!
一個巨大的裂口。
鮮血不斷從傷口當中湧現出來,身子在我的手下不斷的抽搐着,掙扎着,卻是根本無法改變任何東西。
一直抓着這個傢伙,不讓他掉下去。直到生命的氣息徹底的消失,我這才拖着這個傢伙的身子,丟在房頂。
然後轉身走向了樓梯。
這種感覺,很有一種暗殺的感覺,讓人心中不由自主的就興奮起來。
順着樓梯。到了二樓的拐角處,我稍微探出去了腦袋看了一眼,旋即立馬縮回了腦袋。
二樓的位置,有三個人!
兩個人分別站在兩個大房間門口,裏面有室內浴室。
另外一個人。則是站在公共衛生間的門口。
三個人都在等待着,不斷的催促着裏面的人洗快一點。
沒辦法,身上的臭味實在是太難受了,恨不得立馬就能將身上這些噁心的東西,全部清理乾淨。
「喂喂,快點了,三哥,你都洗了好久了,我都快受不了了。」外面一個人在浴室門口大聲的催促着。
「艹,催什麼催啊,出來了出來了,日了,老子都沒洗乾淨呢,待會兒還得再洗一下。」赤練蛇的聲音從裏面傳來。
過了一會兒之後,浴室的房門打開,赤練蛇穿着一條大褲衩,從裏面走了出來。
一邊走還一邊罵罵咧咧的,說自己沒洗乾淨,那個小弟卻是不管那麼多,忙不跌的跑進去。清理自己身上的污穢。
看到這裏,我悄悄縮回了腦袋,重新回到了房頂,然後從門口壓低聲音捏着鼻子衝着下方吆喝道:「喂,來一個換班的啊,我也要洗澡。」
我儘可能的模仿着那個傢伙說話的聲音,之前聽到了一點,雖然不是很像,但是並沒有引起什麼懷疑。
「媽的,來了,艹。」赤練蛇罵了一句,現在就他出來了,能換班的也就他了。
一邊走着,嘴巴裏面點了一根煙,抽着,提拉着拖鞋走上來。
可能是感覺警方一時半會兒不會追上來,所以這些人原本的警惕性全都消失了。
之前精神過度緊繃造成的後果就是現在毫無警惕性。
來到樓頂,赤練蛇只看到那個兄弟,坐在牆邊,聳拉着腦袋,一動不動的,看起來好像都快睡着了。
赤練蛇就走了過去,在這個兄弟肩膀上拍了一下:「行了,老子上來了,你下去洗澡吧。」
赤練蛇並沒有很用力,只是輕輕一拍而已。
可是就是這一個動作,立馬讓這個兄弟的身子倒在了地上。
赤練蛇都給嚇了一跳,旋即瞳孔瞬間收縮,只看到自己的兄弟倒在地上,腦袋歪在旁邊,脖子的位置是一個巨大的切口,鮮血正在不斷從那切口當中湧出來。
這個兄弟已經死了啊。
內心深處瞬間被一陣無法形容的恐懼瀰漫。
這個兄弟已經死了,誰殺的?
又是誰,把自己叫上來的?
赤練蛇不愧是毒蛇的老三,這個傢伙的反應速度絕對靈敏。腦海裏面只是剛剛閃過那幾個念頭的時候,身子瞬間扭了過去,手已經舉了起來!
下意識的舉動,想要開槍,可是剛舉起來的時候,赤練蛇這才想起來,自己沒槍。
剛剛洗澡的時候,把身上所有的東西全都給取下來了,包括那一把槍,上來的時候忘記帶上了。
現在只是抬起手。一點兒用處都沒有。
就在赤練蛇的面前,那一個身影已經撲了過來。
赤練蛇看到了那人的模樣。
許飛?
剛想要尖叫出聲,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我的動作更快,一把堵住這傢伙的脖子,腳步快步向前退去。
最後砰的一聲,一把將這傢伙的身子給按在了房沿上,右手當中的刀子,衝着赤練蛇的肚子就捅過去。
我跟赤練蛇之前交手過一次,這傢伙之前就不是我的對手,現在更加不是,在我的力氣面前,這個傢伙甚至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身子只是在扭動着。
旋即撲哧一聲,喉嚨裏面傳出了一陣嗚嗚嗚的悶哼。
眼前那一張臉孔,看起來格外的凶戾。
就好像死神。一個收割生命的死神。
就跟綁架尤雨時候的狗子一樣,這個傢伙品嘗到了一種殘酷的死法。
刀子不斷的進出。
一下,兩下,不知道多少下。
全都是在肚子上,並不是那麼要害的位置。無法讓赤練蛇一次性死去,就在臨死之前,完全品嘗到了那種痛苦的絕望。
兩條腿在房頂上不斷的用力的蹬着,鞋子都已經消失,腳底板都已經磨破,但是對於現狀,也沒有任何改變的可能。
身體上面的動靜,越來越小,越來越小,眼神裏面的光彩,也在迅速的消失。
終於,腦袋一歪,再也不會動彈了。
我這才鬆開這個傢伙的屍體,臉上掛着一抹殘忍的笑容,轉身再次衝着樓下走過去。
下面,還有九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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