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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一個瞬間裏,整個談話室中都瀰漫起了一陣極為沉重且沉寂的氛圍。看
以仁為,包括黑兔、久遠飛鳥與春日部耀等一行成員的面色陡變。
逆十六夜則是眼眸一凝,緊視向了諾亞,臉上,那不可一世般的笑容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在這樣的情況下,變得死寂一片的整個談話室的氛圍是越變越沉重。
沒辦法。
如果說,逆十六夜提出的打倒魔王的共同體方針是會讓人震驚的方案的話,那諾亞提出的血洗外門的手段就是會讓人不敢相信的方案了。
於是,仁暗暗的咽了一口口水,鼓起勇氣,詢問了一句。
「諾諾亞先生,您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啊?」
「我覺得,我的話應該很好理解才對吧?」諾亞輕抬眼帘,對上了仁的目光。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而已,仁領,我覺得,想讓成名,並吸引到大量的人才的話,其實,不需要以打倒魔王這樣危險的宗旨作為方案,只要由我來召喚出大量的魔物,血洗這個外門,那就夠了。」
眼看着諾亞以極為平靜的神色說出了這樣飽含血腥味的提案,仁那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是悄悄的緊握了起來,手心裏也流出了汗水。
不止是仁而已,黑兔一張俏臉也是變得充滿了震驚了起來,等到反應過來以後,連忙嚷嚷出聲。
「諾諾亞先生,黑兔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為什麼血血洗外門能夠讓出名,並且吸引到大量的人才呢?」
「其實很簡單,各位只要稍微想想就明白了。」諾亞一隻手撐着臉頰,手肘則撐在桌面上。另一隻手則用手指饒有節奏的敲擊着桌面,輕輕的笑了笑。
「你們想想,若是由我召喚出大量能夠達到六位數的魔物來襲擊這個21o538o外門的話,那麼,這個外門裏。除了像thousandeyes那樣在高位數里有根據地的共同體以外,其餘的共同體基本上不可能抵擋得了魔物的襲擊吧?」
「我們只需要躲在幕後,讓能力可以達到六位數的魔物對這個外門進行襲擊,到時候,肯定會造成大量的傷亡。」諾亞以平靜到讓人感覺到有些殘酷的聲音,繼續訴說着。
「等到21o538o外門出現了大量的傷亡以後,我們再颯爽登場,將這些無惡不作的魔物給通通消滅,那麼,即使想不出名。那也不行了吧?」
仁、黑兔、久遠飛鳥、春日部耀一行人的呼吸通通停住了。
躲在幕后里操縱魔物,襲擊都市,再在魔物造成大量死傷以後,裝作正義的一方,將魔物給通通消滅?
那樣,確實是能夠讓一下子成名。
可是,在場的眾人卻是通通都感覺心被死死的掐住一樣,連呼吸都沒有辦法順利進行了。
而在這樣的狀況下,諾亞還在若無其事的訴說着。
「比起去挑戰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贏,一旦輸的話還必須付出慘痛的代價的魔王。這個方法無疑對我們沒有任何的風險,反正那些魔物都是由我召喚,並由我操縱,不可能傷及到我們。死的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居民,對吧?」
除了仁以外,黑兔、久遠飛鳥與春日部耀三人桌子底下的手也緊握了起來。
「這樣一來,我們即能夠沒有任何風險的出名,還能得到這個外門裏倖存下來,不知道家人與朋友是死在我們手中的那些愚蠢的居民的感激。何樂不為呢?」
仁、黑兔、久遠飛鳥與春日部耀等人那無法順利進行的呼吸陡然變得有些急促了起來。
「況且,我們是作為正義的一方消滅了危害這個都市裏的魔物的,作為階層支配者的白夜叉不可能沒有表示,指不定就會給我們頒獎勵,沒準能夠得到強大的恩賜,增強我們的力量吧?」
仁、黑兔、久遠飛鳥與春日部耀一行人都低下了頭,身體微微顫抖了起來。
「最後,那些因為家人與朋友被殺害的人,或者是共同體乾脆就被襲擊的魔物給摧毀的人,都會對消滅了魔物的我們產生深刻的印象,從而加入我們的共同體,這樣,我們就能夠得到大量的人才,目的也達到了呢。」
整個沉重的空間裏,急促的呼吸聲開始蔓延。
而諾亞卻仿佛什麼都沒有現一樣,依舊自顧自的說了這麼一句。
「對了對了,最好是能夠像賈爾德那樣,讓魔物的襲擊目標瞄準小孩子,那樣才能更好的激起居民的怨恨,等到我們將魔物消滅,他們對我們的感激也會更大,說不定還會都加入我們的共同體,真的妙到不能再」
一句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久遠飛鳥便是忍無可忍的大叫出聲。
「給我閉嘴!」
帶有力量的語言化作無形的束縛,瞬間覆蓋住了諾亞的全身。
然而,諾亞的身體驀然一振,那束縛而來的無形力量便通通都被震開,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過,諾亞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了,而是瞥了久遠飛鳥一眼,漠然出聲。
「怎麼了?久遠小姐?你覺得我的提案不合理嗎?」
「不,合理,非常合理,照你說的去做的話,這個共同體確實能夠得到很大的展。」久遠飛鳥緊視着諾亞,眼眸中湧現的是前所未有的怒氣跟冷冽。
「只是,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想出這樣的提案,諾亞先生。」
「我不喜歡這樣的作法。」春日部耀垂下眼帘,輕聲開口。
「也不想做。」
「怎麼?覺得良心上過不去嗎?」諾亞不可置否的笑了笑,緊接着看向了仁。
「可是,這樣做毫無疑問能夠讓共同體得到很大的展,而我們的願望可是要跟毀滅了共同體的魔王作對,奪對共同體來說最為重要的旗幟、名號乃至同伴。」
說到這裏,諾亞凝視着仁,一字一句的開口。
「那些同伴或許現在正被人鎖在牢房裏,接受虐待,也有可能跟那個叫蕾蒂西亞的孩子一樣,被人當成獎品,或者是乾脆作為商品進行販賣,即使是這樣,你也想先考慮別人的安危,考慮手段嗎?」
仁頓時低下了頭,沉默了。
久遠飛鳥與春日部耀同樣陷入了沉默中,再也說不出話來。
只有黑兔,一張俏臉陰晴不定,一副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模樣,最後,只能垂頭喪氣了起來。
至於逆十六夜,卻是至始至終都保持着沉默,沒有搭上半句話。
氛圍,一片沉重。
良久以後,仁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了諾亞。
「或許,按照諾亞先生提的方案做的話,我們的共同體一定能夠在短時間內獲得很大的展,比打倒魔王什麼的即沒有風險,還能更有效率。」
「可是!」仁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
「如果我這樣做的話,同伴們即使能夠來,也一定不會原諒我的!」
「就就是啊!」黑兔仿佛找到了組織一樣,同樣站了起來,竭力的表達出自己的心聲。
「失去同伴、家人與朋友的感覺,黑兔跟仁少爺最明白了,大家也一定明白,絕對不能讓這個外門裏的其餘人跟我們一樣,活得痛苦與辛苦之中!」
「所以,諾亞先生。」仁的語氣變得堅毅了起來。
「抱歉,我不能採用這個提案。」
全場,驀然一靜。
「是嗎?」諾亞別過頭,嘴角卻掀起了一個難以察覺的弧度。
「我明白了,那就這樣吧。」
眾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一旁,一直看着諾亞的逆十六夜清楚的察覺到諾亞那難以察覺的微笑,眉頭一挑,同樣笑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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