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害小柔的人,是我張天寶。
但小柔不敢找我報仇,卻一個勁兒的去恐嚇柳漪老師,肯定是認準了柳漪老師好欺負。
想通這點,我更加堅定了「鬼怕惡人」的信念,也認準了一定要做一個「惡貫滿盈」的人。
因為只有這樣,我才有可能憑藉自己的惡人本色,把小柔的鬼魂徹底嚇跑!
房間裏還有幾瓶啤酒,是那天晚上在妖精酒吧,我和小柔喝剩下的。
當下,我先打開一瓶啤酒,喝了壯壯膽,然後就把小柔的屍體,簡單粗暴地扔在了床上。
別說,小柔雖然死了好幾個小時,但模樣幾乎沒有任何變化。
除了四肢稍微有點僵硬,身體微微有點冰冷,她的面色、她的飽滿、她的彈性,一如往常般那樣誘人,就和大活人一樣。
「就當小柔是喝醉了,醉得不省人事吧!」我在心裏如此告誡自己。
我把大燈關上,只開了床頭枱燈,因為現在我即將做一件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可不想讓自己的醜行,暴露在光明之下。
又喝了一瓶啤酒,我晃了晃昏沉的腦袋,伸出雙手,緩緩放在了小柔的腰肢上。
小柔被我打死的時候,身上是一絲不掛的,我為了順利把她背回來,才胡亂給她穿了件裙子,免得被路人看出破綻。
沒想到當時,我居然把裙子系了死扣,現在怎麼解也解不開了。
「操!」
我緊張得大汗淋漓,豆大般的汗珠,啪嗒,啪嗒,從額頭滾落着,都把小柔的裙子給弄濕了。
「活的時候老子都不怕你,現在你人都死了,還想跟我作對嗎?」
我冷笑一聲,雙手抓在小柔腰間,猛然向左右發力!
只聽「嗤拉」一聲,小柔的裙子直接就被我給撕破了,露出了裏面白花花的身體。
我把殘破的裙子抽出來,隨手扔在一邊,然後自己也脫起了衣服。
不一刻,我和小柔就「坦然相對」了。
雖然我剛剛才見過小柔的「全貌」,但當時小柔比較掙扎,我也沒有心思去仔細品味。
而現在,小柔安靜地躺在我面前,就像一枚等待主人採摘的果實,一動不動,一言不發。
我本以為,事到臨頭自己會怯場,但看着小柔那修長飽滿的身軀,我的「小兄弟」相當給力,「騰」地一下就鬥志昂揚起來。
我把小柔擺正好位置,往面前拖了拖,分開她的兩條粉腿,激動而又害羞地跪在她面前。
我先是低下頭,在她平滑的小腹上親了親,然後順着小腹慢慢往下,每一分、每一寸
我是這樣想的,死人的身體應該比較乾燥,辦事前最好先潤滑一下,否則待會兒弄起來肯定疼!
結果親着親着,我自己就受不了了,最後我學着小電影裏的姿勢,直接抓着小柔的兩隻小腳踝,把她下半身給抬了起來,準備好好大幹一場!
萬事俱備,只欠啪啪!
就在此時,寂靜的樓梯處,忽然傳來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其間還伴有女人沉重的喘息。
「柳老師?」我皺了皺眉,暗忖道,「她怎麼又下來了?」
我停下動作,轉臉一看,登時沒嚇個半死!
原來剛剛進房間的時候,我竟然忘記從裏面鎖門了,若是柳老師直接闖進來,看見我和小柔的狼狽模樣,豈不是什麼秘密都瞞不過她了?
腳步聲已然到了門口,此時再去鎖門已經來不及了!
情急之下,我拽起被子就往小柔身上蓋,與此同時,我自己也像條游魚一樣鑽進了被窩裏。
「天寶,你出來!」
我剛蓋好被子,門就被柳漪給推開了。
我佯裝剛睡醒的樣子,揉了揉眼睛,抬頭道:「怎麼了,柳老師?」
柳漪不知又遇到了什麼情況,胸脯起伏不定,嘴裏呵氣如蘭。
她一邊往床前走,一邊不停催促道:「別睡了天寶,你快起來呀!」
雖然我把小柔蓋進了被子裏,但如果柳漪走得太近,指不定就會被她看出破綻來!
想到此處,我直接就從被子裏鑽了出來,擋在床前道:「到底怎麼了,柳老師?」
當時我身上沒有半件衣服,不僅如此,我的小兄弟還鬥志昂揚着,像一個非常渴望打仗的大將軍!
見我這副模樣,愣了足足三秒鐘,柳漪才「啊」的一聲尖叫出來!
她嚇得趕緊停下腳步,背過身去,氣急敗壞道:「你你這人,睡覺怎麼不穿衣服,還胡亂跑出來!」
我一臉無辜道:「習慣而已,況且不是你讓我出來的嘛」
「好了,別解釋了,快穿衣服吧,跟我上樓!」
柳漪不想繼續討論這個話題,尷尬地打斷了我。
我這才鬆了口氣,心裏暗嘆僥倖。
在穿衣服的同時,趁柳漪老師背對着我,我又把小柔包裹了一遍,防止她手腳露在外面。
安頓好小柔,我整了整衣衫,慢條斯理地下了床,走到柳漪身後,朝她肩膀輕輕一拍。
「鬼啊!」
可能是神經太緊張了,我這一拍,把柳漪給嚇了一大跳!
只聽她一聲尖叫,隨即身子一軟,整個人就倒在我身上了。
我只得摟着她的腰肢,把她扶好,有些抱歉道:「走吧,柳老師,去你房間看看!」
柳漪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要不要這樣一驚一乍的,同學!」
看着柳漪這可愛的模樣,我心裏有些好笑,道:「好好好,是我錯了,我給柳老師磕頭賠罪」
到了二樓,進了房間,柳漪又把我領到了衣櫃跟前,說:「你打開吧,自己看!」
我被柳漪搞得也有些緊張,深呼吸一口,慢慢拉開櫃門
「把紅蓋頭燒了,不然我一輩子纏着你們!」
衣櫃裏並沒有什麼特別驚悚的事物,只是在櫃壁上,寫了這麼一行字。
柳漪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我卻是再熟悉不過!
這個鐘恩柔,人都死了,還是要我把紅蓋頭燒了,到底這紅蓋頭裏面有什麼秘密,竟會讓她死都不得安寧?
見我沉吟不語,柳漪試着問道:「這上面說的紅蓋頭,是不是那天晚上,你在床底塞給我的紅布?」
我回過神來,點了點頭,說:「紅蓋頭呢,現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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