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皇看着那血珊瑚眼裏滿滿都是滿意,「好,好,好!鳳愛卿當真是國之棟樑,這血珊瑚的寓意極好,重賞!朕要重賞你!」
「臣……」鳳凌宇不敢直言,抬起頭下意識看了一旁二皇子一眼,畢竟這件事還是旁人提起好一些。
夜一凡豈能不知道這些人的目的,再這件事對他來此刻就是一個順手而為的事而已,為此他往前走了一步拱手行禮,「早前因為武選之事姑姑被貶連帶表弟與表妹幾人也被貶為庶子、庶女,如今表弟立下如此大功父皇該好好賞賜才是。」
「微臣不求賞賜只求皇上可以恢復母親的身份,那鳳輕舞因為上次與妹吵鬧記恨在心,再加上她生母意外病故,她這才恨上了母親,此番母親被貶惶惶不可終日,現在更是日漸消瘦,微臣不求其它賞賜只求皇上可以下旨為母親恢復身份即可,微臣求皇上了!」
「這……」
楚皇顯然有幾分動搖,但是那聖旨畢竟是他親自下的,而且……看着跪在地上的幾個人原本的猶豫似乎也逐漸減少,畢竟鳳輕舞與這些人比較當真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一個庶女而已哪怕會一些武功又如何?
女子終歸是女子,既不能為官又不能戰場殺敵,算起來今年的武選才是最為失敗的一次!
想着這些楚皇心下已經決定長臂一揮大聲着,「鳳愛卿此番平亂有功、再加上敬獻如此罕見的血珊瑚可見其誠心,朕即刻下旨恢復……」話音未落卻聽到大殿外一抹寒冷的聲音響起,「父皇且慢,兒臣有事稟報。」
夜寒殤一襲白色錦袍,那飄逸的身影無心中自帶一股不出的威嚴,似乎他天生就是強者,天生就是一切的主宰,走了兩步緩緩行了個半禮,這就是嫡子與庶子的區別,身為皇室更是明顯,嫡子只需要行半禮而庶子哪怕身為皇子也要跪地行禮,身份尊卑永遠擺在眼前,永遠是最為明顯的。
「兒臣有事稟報!」
只是幾個字卻帶着一股不出的威嚴,這般氣勢不是一般人可以有的,更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對於他來這一切都好似渾然天成。
夜一凡等人還跪在地上,楚皇未曾開口誰也不敢先起身,夜寒殤好似未曾看到這些人一般直接把手中拿着的長劍丟到地上,不偏不倚正巧在鳳凌宇的面前,當看到眼前長劍之時他心下不好,心中更是有一股不出的懼怕產生,雖然他未曾做過任何對不起三皇子之事,但是此番他的內心卻還是有一股不出的懼怕在顫抖。
楚皇顯然不知道發生何事,對於眼前這個嫡子他從就十分看重,不只是因為他是他唯一的嫡子,更重要的是他的聰慧當真無人能敵。
此番一切都安靜到不可思議的地步,夜寒殤更是用力指向一旁的血珊瑚,「父皇明鑑,這血珊瑚是兒臣尋來打算在父皇壽辰之時敬獻,卻不想被有些人偷了去,至於這長劍就是那群人打鬥之時留下的證據,兒臣剛才得到消息確認這長劍看似普通劍柄的位置卻刻有慕容府專有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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