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不要臉的宮湮塵,你口口聲聲你跟錦玥沒什麼。
那你這麼抱着她是幾個意思?
媽丹,去死去死去死!!!
跺跺腳,夏清歡惡狠狠的抬眸再次看向宮湮塵與錦玥,卻看到他們正在親吻的模樣。
怒火瞬間熊熊燃燒起來,夏清歡一腳踹開門走了進去:「喲,錦玥姑娘不是吐血昏迷不醒了嗎?怎麼?這是想讓男人打一針的意思嗎?嗯?」
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眼前的宮湮塵依舊是那麼妖孽無雙,連他臉上的神情也沒有改變絲毫。
「東西,你怎麼來了?別胡八道,錦玥受傷很重,剛剛本王只是幫她療傷。」
詫異着,宮湮塵收手,把錦玥放在床榻上,他的手包括他的身體並未跟錦玥接觸。
剛剛夏清歡看到的一幕,僅僅是錦玥利用視角以及光線的角度製造出來的假象。
可是錦玥費盡心思,想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想要消除,很難。
更何況,她只會給她的種子澆水施肥,絕不會澄清。
「是嗎?看來是我來的不是時候,錦玥姑娘,這會兒舒服多了吧?那什麼,你們繼續,我先走了,就不打擾你們療傷了。」
不動聲色,夏清歡玉手狠狠的掐進手掌心裏,心裏很痛很痛。
靠着掐着自己的手掌心,夏清歡控制着自己沒有哭出來,轉身跑開了。
看似剛醒過來的錦玥挑釁的看着夏清歡,卻故作很虛弱的推了宮湮塵一把:「湮塵,你別管我,夏姑娘看來是誤會你我了。你快去跟她解釋解釋,我不要緊的。我只是去採藥的時候,被血靈芝的守護獸傷着了。最終它慘死,而我也受了傷。原以為不礙事,誰知道我還是看了那守護獸的威力。」
一副隨時還會昏過去的模樣,錦玥那虛弱的模樣,讓宮湮塵眉頭緊蹙。
「無妨,不過是耍耍性子罷了,不礙事。你的傷的確很重,以後切莫再私自去採藥。本尊不是了嗎?你若是有需求,直接跟本尊便是,哪兒用的着你自己親自出馬?」
不悅的蹙眉,宮湮塵很生氣。
「呵呵,我不也是想要試試自己有多大能耐嗎?湮塵,你聽我的,快去看看夏姑娘怎麼樣了。我們剛剛這樣,她看在眼裏,會誤會的。」
一遍遍的催促着宮湮塵,錦玥心裏卻一遍遍的祈禱着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
口是心非,的便是她這種人。
「誤會什麼?本尊做事不懼任何人,一個女人不過是玩物而已,又有什麼值得本尊費心的地兒?」
很不喜歡事情被別人左右,宮湮塵隨即拂袖離去。
瀟灑的不帶走一片雲彩,可惜他的話每一個字,都毫無意外的清晰的傳入了夏清歡耳中!
那一刻,夏清歡只覺得她的世界徹底坍塌了。
呵呵,虧得她心裏還有那麼一絲絲的自以為是,覺得他對她終究是不同的。
可惜事實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在他眼裏,她不過是玩物,僅僅是供他肆意褻玩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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