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尊,紫雲真人派秦灝前來請您去刑罰堂。」
傳音紙鶴忽然間閃爍着七彩光芒響起,把走神的宮湮塵思緒拉了回來。
抿唇,宮湮塵隨手一個清潔術丟了出去,為自己和夏清歡潔淨了身體,這才慵懶的伸伸腰:「怎麼回事兒?是不是他要處罰他門下孽徒?」
眯了眯瀲灩的桃花眼,宮湮塵不為所動。
「沒錯,紫雲真人門下弟子倪彩漫和李弘在後山梅林偷情被抓了個現行,如今正跪在刑罰堂接受處罰。」
那人解釋着,有些不明白,聖尊怎麼什麼都知道啊。
「無妨,本尊待會兒去便是。」
看了一眼熟睡的夏清歡,宮湮塵緩緩起身,一閃身消失在原地。
紫金門刑罰堂,倪彩漫感受到一眾弟子眼神鄙夷的盯着自己,整個人如墜冰窖。
她怎麼也想不到,她原本在房間裏睡覺,一醒來就成了這個樣子。
可是她出去,誰信?
死死的咬着嘴唇,她淚水漣漣的看向李弘。
這個口口聲聲愛她,願意為了她去死的男人。
唯有他一力承擔罪名,她才有可能活命。
師父有多狠,她心知肚明!
「師兄,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一向敬你,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一臉控訴的望着李弘,倪彩漫哭的傷心欲絕,聲音悲切的質問着李弘。
一臉懵逼,李弘一口氣險些緩不過勁兒來:「師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忍着一腔怒火,李弘恨不得上去撕爛了倪彩漫。
他大好的前程就這麼被這個女人給毀了,虧得他以前那麼愛她。
一時糊塗想要為她討回公道,誰知道她口口聲聲會感謝他,一轉眼卻把他推進了深淵裏!
「什麼意思?師兄你難道糊塗了嗎?你約我今晚子時在梅林見面,是有要事跟我商議。是關於你想幫我出一口惡氣的事兒,我擔心師兄會胡來,這才不得已之下前去赴約。可是你怎麼能對我做出這等事呢?趁我不備,對我下藥,奪走了我的清白,讓我身敗名裂。師父,這一切的錯都是弟子不該聽信師兄的謊言前去赴約所致,求師父明察,還弟子清白!」
眼瞅着形勢對她極為不利,倪彩漫便直接把所有罪責都推在李弘身上。
左右這種事情,吃虧的是女人不是嗎?
憑什麼她失去了最珍貴的清白,還得接受別人戳脊梁骨?
目瞪口呆,李弘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演技高到完全看不出來表演痕跡的倪彩漫,把頭在地上磕的重重的,很快就血紅色一片。
「師父,弟子平日裏愛慕師妹這事兒確有其事。不過若非師妹苦苦哀求與弟子,弟子怎敢在紫金門胡來?是師妹對夏姑娘懷恨在心,她覺得若非夏姑娘的緣故,掌門師叔座下首席弟子非她莫屬。為此她很刻苦,樣樣拔尖兒,為的就是日後掌門師叔選拔弟子的時候,她能夠脫穎而出!師父,面對自己愛慕的女子哀求,弟子承認,一時鬼迷心竅就答應了她,幫她出手教訓夏姑娘!其他事情,弟子並不知情,還請師父明鑑!」
李弘深知紫雲真人的脾氣,這種時候,一味的為自己辯解,只會適得其反。
「什麼?你的意思是紫金門裏傳出掌門和夏姑娘不清不楚的流言是你所為?」
眼珠子瞪圓了,紫雲真人雖早有猜測,可這會兒聽到自己昔日最看重的弟子承認,他的心拔涼拔涼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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