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貴緊張的一顆心都要從嗓子眼兒跳出來了,若是皇貴妃娘娘知道他是得了這種隱疾,她會不會嫌棄他,把他趕走啊?
乞求的目光看向夏荷,福貴臉都煞白了!
「娘娘,不過是讓福公公恢復體力的丹藥罷了,奴婢隨手調製的,拿他當實驗的對象。娘娘,你可別責怪奴婢私自做主好不好?」
仿佛沒有看到福貴乞求的眼神,夏荷臉不紅氣不喘的撒着謊,卻讓福貴更是感激涕零,恨不得把他的心掏出來給夏荷。
「呵呵,那福貴怎麼嚇得臉都白了呀?」
不動聲色間,夏清歡調侃着,卻看到福貴尷尬的低着頭跪着不敢起身的樣子,忍不住偷笑着。
「他以為奴婢給他的是毒藥啊,娘娘,你就別嚇唬他了好不好?你看他都快要暈過去了呢,你這呆子,還不趕緊去辦事兒?」
快速給福貴遞了個眼色,白靈兒把夏荷那神韻學得比本人還本人。
一顆心狂跳着,福貴趕緊跪謝了皇貴妃:「娘娘,奴才告退,娘娘待奴才的恩典,奴才銘記在心。」
他原以為要很長時日,夏荷才能給他弄好丹藥。
誰知道夏荷竟然這般上心,看來她是真的關心自己才會這樣。
身邊能有夏荷這等心地善良的奴婢,身為皇貴妃的主子定然更是個心善的。
對此,福貴格外的珍惜。
「去吧,路上小心些,夏荷,給他點兒銀票,免得他在外面受委屈。不管什麼年頭,有錢能使鬼推磨。」
叮囑了夏荷一聲,夏清歡起身走向院落里,去賞花了。
卻把福貴感動的淚流滿面,他覺得他這一次真的沒有跟錯主子。
「你這呆子是幾個意思?諾,銀票拿着,好好為娘娘辦事兒,娘娘虧待不了你。」
拿出厚厚一打銀票,夏荷就跟給福貴廢紙似的,把福貴驚愕的嘴巴大張着。
依着他以往的經驗,這銀票價值不下萬兩。
「夏荷,我拿一張就足夠了,剩下的給娘娘吧。你放心,我不會背叛娘娘,更不會背叛你。」
紅着臉,最後一句話,福貴幾乎是用低若蚊蠅的聲音說的。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眼前的夏荷非他見過的那個夏荷,她能夠把他所說的話聽的一清二楚不說,差點就狂暴了。
「行了,趕緊去辦事兒吧,說話聲音那麼不知道是說給誰聽的呢。」
狂抹汗,白靈兒覺得惡寒不已。
被一個太監喜歡上是什麼感覺,她只想說毛骨悚然!
「好,夏荷,我走了,我會小心的。」
一步三回頭,福貴依依不捨。
從夏荷診斷出他的隱疾那一刻開始,他的一顆心便遺落在了夏荷身上。
總覺得夏荷已經成功的佔據了他的心房,讓他再也難以把她忘記了。
驚愕着,白靈兒無辜的眨眨眼:「嘖嘖,我這是給夏荷造了什麼孽啊?萬一夏荷不喜歡福貴,我豈不是又要傷害一個無辜男人的心了嗎?」
糾結着,好心有時候未必能夠辦好事兒。
她的本意只是讓福貴這個可憐人過上普通男人能夠過的生活,誰能想到他竟然以心相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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