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姑娘、春蘭姑娘慢走,煩請代我們幾位叩謝皇貴妃娘娘恩典。」
中規中矩的對着琉璃宮行了叩謝大禮,安太醫與福貴還有其餘幾位太醫感觸頗深。
點點頭,夏荷給春蘭使了個眼色,她們便快速離開了。
琉璃宮,夏清歡依偎在宮湮塵懷裏,心裏依舊堵得慌。
覺察到她情緒變化,宮湮塵歉疚的用雙手捧起她的臉在她額頭輕輕烙下一吻,柔聲說道:「歡兒,待我恢復修為,我們就立開這裏。到時候,我會把有關我的一切全部都告訴你好不好?」
迄今為止,他依舊不敢把他曾經是她師父,亦是一直與她關係密切的小白的事兒告訴她,更是不敢告訴她他是蛇族的王,他的本體是蛇。
雖說她以前知曉了他是蛇王,可是她並未起疑心,反而被他掩飾了過去。
只是對於他來說,他不要跟她之間有任何隱患存在。
信任,那是最基本的不是嗎?
「笨蛋,我能不相信你嗎?說真的,要不是擔心你修為提升的太快會有隱患,我真的好想在我們寶寶出生之前離開幻羽國皇宮。不過若是以你的安危換取那樣的結果,我又不願。妖孽,我只想讓你知道。萬事不可強求,我們隨緣就好,你只要知道你若出事兒,我必然會與你一道就好。」
悵然若失,夏清歡知道她的情緒又有些被那些朝臣影響到了,果然啊,她的修煉不到家呀。
眼眶濕潤着,宮湮塵瀲灩的桃花眼裏深情涌動:「我知道,我不會急功近利,想要暫時的修為快速提升!」
他的命金貴着呢,他要和歡兒過上幸福的生活,隨心所欲的活着,而非現在這般不得不靠着別人的身份掩飾他活着的事實。
「嗯嗯,你知道就好。你別擔心,我可能是懷孕的關係,脾氣有點喜怒無常。但是你要知道,我很愛你很愛你很愛你就夠了。」
狠狠的咬了宮湮塵胸口那櫻桃一口,夏清歡很鬱悶。
她似乎最近總是一直處於那種患得患失,很不安的情緒里。
「歡兒,那可知道你答應了我的事兒還沒有做到嗎?」
眸光幽黯,宮湮塵聲音略帶顫抖。
他的歡兒這麼玩兒火,她都不知道害怕的嗎?
只負責點火,若是不滅火,他能答應嗎?
「哦?我答應你什麼了呢?難道你不知道對於女人來說,一孕傻三年嗎?我覺得現在我已經腦子不好使了,比如說健忘什麼的更是常事兒。」
說的很認真,夏清歡可不會上當。
一看妖孽那眼神,她就知道他腦子裏一定沒有想什麼好事兒。
她會那麼傻乎乎的自己湊上去嗎?
嗷唔,此時不裝傻何時裝傻呢?
輕笑出聲,宮湮塵眸光灼熱的看着眼前的歡兒一本正經的勾引着他的模樣,一揮手直接把他們與寶寶的感官用結界隔離開來。
「這麼說來,歡兒是一點兒印象也沒有了?嗯?」
尾音拖得很長,宮湮塵一雙大手帶着融化夏清歡的心的溫度,驟然間在她翹臀上撫摸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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