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我就是想起一句話罷了,那句話叫人賤不拆。」
笑的眉眼彎彎,夏清歡雙手捏住宮湮塵的臉頰,看着他的妖孽臉在她手裏變換着模樣,不由得失笑道。
挑眉,宮湮塵知道東西口中的話意思那真是千奇百怪,什麼含義都有。
當下他也毫不含糊,直接逗着她:「哦?人賤不拆?何解?」
失笑着,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等候着下文。
就連鬱悶的想要拂袖走人的眾神仙,也是停住了腳步,側耳聆聽着聖尊身邊這位姑娘有何高見。
「人賤不拆的意思就是人本來就很賤了,何必拆穿呢?」
嬉笑着,夏清歡目光掃向慣會演戲的鳳錦玥,眼神里閃爍着濃濃的鄙夷之色。
她可不認為她什麼也不做,鳳錦玥就會跟她一笑泯恩仇。
能夠一笑泯恩仇的人,不過是不能把別人怎麼樣,並非真的那麼大度。
各路神仙齊刷刷看向夏清歡,很想問她,你這是人賤不拆嗎?
明明把戲拆穿不,還把人臉踩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又踩。
「唔,東西,不得不,你這法雖然很新鮮,可是很貼切。」
詫異着,宮湮塵輕笑出聲,吧唧親了夏清歡一口,那旁若無人的姿態,對夏清歡的寵溺讓鳳錦玥恨死了他!
一旁的太乙真人聽着夏清歡和宮湮塵的對話,他直接噗的一聲就笑噴了。
緊跟着,太乙真人連連拍手叫好:「好好好,湮塵啊,看來你這是撿到寶了,真是便宜你了。本君倒是不知世間竟有如此奇女子,唔,真是天意難違。」
驚訝着,他由衷的為宮湮塵感到開心,只是看到他們在一起的濃情蜜意,無需刻意便能讓人真切的感受到,心裏唏噓不已。
有時候,作為三界六道修為高深的存在,不管你是身份,反而會成為他們萬劫不復的根源。
只是身在其中之人,明知道不可為,卻偏偏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廢話,你以為本尊是眼瞎還是心瞎?」
冷笑着,宮湮塵有意無意的掃向天帝。
那意思不言而喻,分明是諷刺天帝眼瞎心也瞎,把鳳錦玥當個寶。
見此,各路神仙再也不敢看好戲了,一旦天帝和聖尊幹起來,他們到底該如何才能保證自己安然無恙?
思來想去,這會兒趕緊溜走才是上上策。
神仙是不會像人那麼死,神仙若是死了,便是真正意義上的灰飛煙滅,再也沒有機會投胎轉世這一。
比起人界的人,他們活的已經久的讓自己都嫌棄了。
「聖尊,今日你看戲也看夠了,不如自便如何?本帝這裏還有事情需要處理,就不留你了。」
眼瞅着太乙真君跟宮湮塵一個鼻孔出氣了,天帝臉色陰鬱,直接下了逐客令。
抿唇,宮湮塵淡淡的道:「天帝,你真以為本尊有那閒心看你那勞什子百花宴嗎?不過是想讓東西長長見識,看看人渣長什麼樣兒。結果一不心還看到了白蓮花,更是看到了鳳後的真實的嘴臉。不得不,今天這一趟沒有白來。本尊始終相信,人在做天在看,總有一日會有人為自己的作為付出慘重的代價。不過今日本尊也把話撂這兒,東西是本尊的女人,唯一的!誰若敢傷她,本尊必誅之無論是誰!這話到任何時候都作數,不知道天帝覺得本尊這話是否有些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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