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湮塵蛇尾一掃,一顆珠圓玉潤的東珠便豁然間出現在夏清歡眼前。
看着那珠圓玉潤的珠子,夏清歡欣喜若狂:「白,果然是你識貨啊。這麼一大顆珠子,值不少錢吧?嘖嘖,真看不出來那妖孽是土豪啊!」
語氣酸溜溜滴,夏清歡眼珠子滴溜溜轉動着,直接揣進懷裏喜滋滋滴。
卻沒有看到宮湮塵那眼眸里的鄙夷,真是個土包子,就這麼個玩意兒,都能讓她撿到寶似的。
「切,白,咱不能拿太值錢的東西好不?不然的話,那妖孽還不得四處抓捕我嗎?倒是這種東西,就算是丟再多,在他眼裏也不值得一提!」
撇撇嘴,夏清歡自言自語着,解釋着她拿這顆珠子的原因。
翻翻白眼兒,宮湮塵傲嬌的昂着蛇頭,眼底的輕蔑惹怒了夏清歡。
一巴掌拍向宮湮塵的腦袋,下一刻,夏清歡淚汪汪的看着宮湮塵,委屈極了。
她怎麼這麼笨呢?
打這死色蛇對她有什麼好處啊?
除了這會兒手疼的厲害,啥好處沒有得到。
蛇信子咻的一下子探出來,宮湮塵心裏有一丟丟不落忍,便索性幫她看了看。
一看之下,宮湮塵有一種被雷劈了的感覺湧上心頭。
人界的人已經弱到這種地步了嗎?
明明挨打的人是他,怎麼變成受傷的人是她了呢?
神思恍惚間,宮湮塵不由得想起他索要她時,她差命兒就嗚呼了。
若非他直接把靈力渡入她體內,她早就去了閻羅殿報道了。
蛇信子在夏清歡手心裏一掃,夏清歡頓覺疼痛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冰冰涼涼的舒爽感。
呆愣的她看着眼前的白,嘴巴一瞥,眼淚嘩嘩:「嗚嗚,白,以後我可就只剩下你了,你一定要對我好。不然的話,我可怎麼辦啊?」
自怨自艾着,衝着宮湮塵訴苦,一兒沒有察覺他眼底的鄙夷。
女人就是麻煩,動不動就哭,弱爆了。
「哼,我一定會逃出這裏的。紫金門而已,難道我會進不去嗎?」
下一刻,夏清歡三兩下擦乾了眼淚,狠狠一巴掌拍向宮湮塵,信誓旦旦的道。
猝不及防之下,宮湮塵身體自動有了一層結界,直接把自己保護住了。
啊的一聲慘叫,夏清歡的手生疼。
「靠,白,你就不能對我好一兒嗎?你皮糙肉厚的讓我打一下怎麼了?嗚嗚,連你也欺負我!這日子沒法兒過了!」
哀怨着,夏清歡想要抱住宮湮塵高貴的蛇頭,偏偏經歷這兩次的打擊之後,有些下不了手。
女子獨有的馨香直接竄入宮湮塵鼻中,讓他身體某處迅速有了反應。
有些厭棄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她分明不是他見過的最美的,身材僅僅是看得過去而已。
偏偏她讓他食之知味,吃過一次之後還想繼續吃。
唔,那美妙的滋味兒當真是入骨!
深呼吸一口氣,宮湮塵刺溜一下子滑了出去,速度之快直接帶動的夏清歡來了一個狗啃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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