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推開西側院的大門時,才真正的被魔法世界裏的東西震撼到。
林甜前腳沒有踏進屋門,剛剛推開陳舊的大門,裏面四處還是陳舊的黑色,古老的書架看不清木色陳列在西面山牆邊,面積太大,不注意到都難,上面堆滿了整整一架的書籍。
正對着門是一扇雕花鏤空的屏風,前面擺放着一整套茶具。
林甜粗略看了一眼,抬腳邁了進去,「這是師傅的書房嗎?好舊啊!我只喜歡白色。」
讓她瞬間吃驚的事情發生了,原本她腳下踩着的青石板地面,以她為中心以扇面的方式快速的變成光潔的白色理石。
林甜張着嘴巴再去看那排陳舊的書架,竟然也在變,變成了嶄新的純木色,淺黃色的書架看起來再也不像是古董。
她一邊向前走,腳底下再一次出現變化,原本冷硬的理石,在原茶桌下方竟然變成了白色的長毛地毯。
綿綿軟軟的,特別舒服。
「師傅也太貼心了,我最喜歡這種地毯了。」
林甜一臉滿意的繞過屏風後面,看到了自己的臥床,上面垂着粉白相間的床幔,就連四處通風的竹窗簾,此時也變成了縹緲的紗縵。
「太浪漫了。」突然她的梳妝枱前出現了一盆紫羅蘭插花,兩朵紫羅蘭陪着星星的碎星花,林甜忍不住走上前。
「好美,是誰這麼貼心啊?」紫羅蘭正是四月間盛開,那麼應景的插在她的床前,她敢發誓,這絕對不是師傅做的。
突然間,她的屋子裏出現一個飄浮着的姑娘。
「姐,您還滿意朵拉為您做的一切嗎?」
林甜沒想到她會看到一個沒有腳還能飛的「妖怪!」
「姐,我不是妖精,我是魔幻精靈。」
林甜高挑眉,繞着面前的精靈轉了一圈。
她的樣子從上半身來看就和普通的少女沒有不同,大概十歲左右,可是她的腰部以下卻是一個沒有腿的,細碎的亮光拽着長長的光尾拖着朵拉飄浮在半空。
「好神奇,我之前怎麼沒有見過魔幻精靈?」
朵拉羞澀的一笑,「我們只服務於古老的魔法師,或者家族,因為我們的尾巴太過閃亮,出現後會引起爭搶,所以我們一但有了主人,就會永遠都隱身。」
林甜坐到床邊,一臉不解,「永遠隱身,為什麼你會出現在我面前呢?」
朵拉隨即一變,變成一個可愛的丫頭只比她矮了一個頭,也蹲坐在了她的面前,「因為藥尊大人讓我以後伺候您了呀!」
林甜看到她變成人型更吃驚了,「你有腳啊!還有,你伺候我是什麼意思?我師傅是藥尊嗎?」
「我們的腳只可以在主人面前顯露哦,以後您就是我的新主人了,朵拉很喜歡你。」
朵拉很聰明的避開了談論老頭的話題,不管林甜問多少次,她都不肯。神神秘秘的,她心中腹誹,早晚自己也會清楚。
「姐,晚上你想吃什麼?我都可以為你做。還有,這房間的佈局你還喜歡嗎?有要求我都可以幫着改的。」
林甜對她現在這個空曠又簡易,卻不失浪漫與溫馨的新家很滿意,指着正對門前的那扇屏風道,你可以把屏風後面的那對椅子換成書案嗎?我想以後在那裏百~萬\小!說打坐修煉。
朵拉頭,林甜看到她到從身上抽出的竟然是一根骨棒,看着就像人的腿骨,只是被磨的很是剔透光亮。
她拿着玉骨棒在林甜的位置一,同樣的長毛地毯出現,一條長長的收案出現,上面還擺放好文房四寶。
「你手中的法仗好特別!」
朵拉將自己的玉骨棒收起來,解釋道,「這東西是我們魔幻精靈的寶物,不能丟失,它是我的祖祖輩輩死後的魔幻力轉換而成的。」
「我的是母親腿骨,裏面有她會的全部魔法與經驗,等我死後,我的腿骨也會留下,而我的玉骨棒責會消失。」
原來魔幻精靈的魔法力是繼承,林甜明白了。
今日她爬了很久的伸縮尺,再沒力氣去找師傅,讓朵拉給自己準備了簡單的食物,泡了藥浴,早早睡下了。
而那邊,軒轅夜痕找她已經快要找瘋了。
軒轅夜痕從如意坊沒有找到賣酒的老頭,沒了其它興致,回了客棧想陪林甜吃晚飯,順便問問她這一天都做了什麼。
可是他回去之後,卻發現客房中跟本沒有人,問到二,只裏面的姑娘出去,又把晌午娉婷來過的事情了一遍。
軒轅夜痕以為她是無聊出去轉轉了,可是等到天黑都沒有等到人回來,心中一急,決定出去尋她。
他幾乎把林甜感興趣的店鋪都轉變了,也沒有找到她的身影,心中開始擔心起來。
不會是被林將軍給抓回去了吧,他趁着夜色又悄悄潛回將軍府,林甜的茵茵別苑中跟本沒有人,他怕林將軍氣,因白天的事情會懲罰林甜,披着隱形衣又潛入韶華院,直到聽到崔氏在那裏抱怨,才確認林甜真的沒有回府。
而這時已至深夜,軒轅夜痕再次趕回客棧,發現她還沒有回來,心中開始不安,坐在床頭時心中已經沒了主意,只剩下擔心。
「她能去哪裏?為什麼不和自己一聲,這麼晚了,會不會出事?」在帝都,他知道林甜沒有什麼朋友,突然想起早上睿世子和她聊天時的情形,倆人的關係好像不錯。
他連夜又翻進了慶安府,而這時殷子軒早已經休息。
他的到來讓殷子軒一驚,感受到有人站在床前注視自己可不是鬧着玩的,就在他抽出法仗要攻擊來者時,屋子裏的燈光瞬間全亮了。
「是你,靖王怎麼有興趣深夜來我房中坐客。」殷子軒態度不好,並不是因為他的冒犯,而是林甜與他的肆意妄為的關係。
「我有事來找你,因為甜兒不見了。」軒轅夜痕面無表情,語句平淡,可是他深鎖的眉頭出賣了他的擔心。
原本被打擾的睿世子看到來人很不爽,聽到他這樣也是一驚,撩開被子下床來到對方面前。
「你不是她未婚夫嗎?怎麼把人弄丟了卻來找我,還有,你是大魔法師,你不是能保護她的周全嗎?」
軒轅夜痕被質疑,臉色更冰了,他淡淡的回了一句,「打擾你休息了,很抱歉,我以為你是她的朋友。」
他完轉身要走,殷子軒追了上來。
「我當然是她的朋友,這樣吧,你在這裏等一下,我叫人幫着去查。」
他是世子,又是黑石國人,找一個人自然要比軒轅夜痕更有方法。一個時過後,他的人回來告訴他,林甜白天在如意坊出現過。
「她去那裏做什麼?」軒轅與睿世子同問。
「林姐第一次去,帶着家奴隨便轉轉,遇到了那個賣藥酒的老頭,追着他跑了出去。中午三人去了聚仙樓吃飯」
「聚仙樓?」軒轅夜痕不知道為什麼,心裏就有種不安的感覺,白日他做成了一大筆生意,下午被未大人請到那裏喝酒,而那桌酒到沒什麼,只未大人把自己的女兒帶了去,不會是被林甜看到什麼了吧!
「軒轅兄,你怎麼了?」
軒轅夜痕轉神,「沒什麼,繼續。」
「他們出了聚仙樓後,再一次回到如意坊,有人聽到林姑娘管那個賣酒的老頭叫師傅,還給他買了一身衣服。」
軒轅夜痕吃味了,這丫頭竟然還有錢跑去如意坊買衣服,那裏是出了名的高價。「什麼衣服?」
他臉色拉得更長了。
那人見他的那表情,有些猶豫要不要,最後放了聲音道,「十金幣的防禦法袍。」他完還半抬眼看了一眼這個貴不可言的公子,看看他是什麼表情。
結果花廳高坐的二位男人聽到他的話,臉上瞬間精彩,「十金幣還能買到防禦法袍?你是不是聽錯了。即使不是在如意坊,在成衣鋪也沒這價錢的。」
那人辯解,「的萬事通,怎麼可能搞不清楚這事,那賣衣服的老闆還是我朋友呢!就是十金幣成交的。那老頭子樂得當場就穿上了。」
軒轅夜痕臉色拉得更長了,這丫頭不會被人騙了吧,怎麼會有這麼沒眼識的師傅,十金幣的法袍穿身上還樂得不行?
「然後呢!」他幾乎沒有心情再聽下去了,只想快找到那丫頭,把她拉回來,怕她被人騙了。
「二位爺可能不知道,那老頭可真不是一般人,我們都只知道他是賣酒的,卻沒想到是真有錢,他帶着林姑娘橫掃了二層的藥鋪層,買了好多的東西,最最厲害的,你們誰都猜不到怎麼招。」
殷子軒不高興了,怒斥道,「重。」
「是,最厲害的就是,他把如玉坊鎮坊寶物之一的汶墟鼎給買了,送徒弟。全如意坊都知道啦,二位竟然都不知曉?」他得及其得意,跟本就是在賣弄自己知道的內容。
軒轅夜痕不知道汶墟鼎,殷子軒可清楚,那是一尊寶鼎,曾經皇上都想收藏,可是坊主稱此鼎只賣有緣人,一直放在二層最深處展示區,屬非賣品,因為他屬無價貨品。
原因只在於,鼎上嵌着一顆罕見純度及高的青林樹晶。
「他是以什麼價位買走的。」殷子軒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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