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拒絕了薛亂的邀請?」
當徐少棠取好內丹走過去的時候,澹臺靜茗和羅戰同時詫異的向他問道。
在元陽丹那強大的功效下,羅戰的傷勢逐漸恢復起來,現在已經勉強可以站起來,澹臺靜茗本來就傷得沒有羅戰那麼重,這會已經已經基本沒有什麼大礙了,估計再休息個一天左右便可痊癒。
徐少棠微微一笑,問道:「這很奇怪嗎?」
他本來就對加入那些宗門沒有任何的興趣,當然要拒絕了,他來這裏又不是為了要加入那些宗門的。
「你知道這是多人都羨慕的機會嗎?」羅戰滿是不解的看着徐少棠,似乎還在替他感到可惜。
「不管是多少人羨慕的,反正我是沒興趣的。」徐少棠聳聳肩,看着一臉深情的看着自己的澹臺靜茗,輕聲道:「我來這裏的目的已經達成一部分了。」
想着徐少棠那恐怖的實力,薛亂突然又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也是,以你的天資,三大頂級宗門都是隨你挑選的,而且,你還會煉丹,我想,如果知道這些,三大頂尖宗門肯定會爭相招攬你。」
「先不說這些了,走吧,我先帶你們找個地方養傷!」
徐少棠不再多言,一把將薛亂扶起,又拉着澹臺靜茗,打算過去找荀訓。
眼見他們要離開,那帶他來這裏的青衣男子立即跌跌撞撞的上前,恭敬的向徐少棠行禮道:「小人多有得罪,還望上仙海涵!」
徐少棠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如果不是你,我趕來的時候,澹臺可能已經死了!」
他對這青衣男子和對羅戰的態度截然不同,雖然他能及時的趕來救下澹臺靜茗還要多虧此人多了一句嘴,但對那三人留一個女人為他們拖住那妖獸的行為還是非常的不齒。
還好澹臺靜茗現在沒事,否則,徐少棠就算追到天涯海角,肯定也要將那三人斬殺。
聽徐少棠的語氣,澹臺靜茗就知道徐少棠心中所想,輕輕的拉了他一下,道:「是我要主動留下來為他們斷路的,你別怪他們。」
「我知道!」
徐少棠微微點頭,有些無奈的看着澹臺靜茗,輕聲嘆息道:「你一直都這樣,永遠只顧着幫別人,卻從來不顧自己的安危。」
「我可沒你說得那麼偉大!」澹臺靜茗臉上微微一紅,輕輕的靠着徐少棠的肩膀,帶着幾分撒嬌的語氣道:「別生氣了,好不好?我以後會注意的。」
聽到澹臺靜茗那嬌滴滴的語氣,青衣男子和羅戰頓時滿臉驚愕,他們何時見過澹臺靜茗如此的小女兒之姿?
跟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澹臺靜茗從來都是一副巾幗不讓鬚眉的樣子,那份堅毅連他們這些男人都汗顏,此刻居然會在徐少棠面前露出這樣的姿態?
「也許,所有女人在心愛的男人面前都是如此吧?」
羅戰心中微微嘆息一聲,在澹臺靜茗的眼淚落下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斷了跟徐少棠爭奪澹臺靜茗的念頭,他對澹臺靜茗的那份愛,永遠只有埋藏在自己的心中了。
「這次就饒過你,下次還這樣,家法伺候!」
徐少棠向澹臺靜茗邪魅的一笑,澹臺靜茗臉上瞬間湧起一股動人的紅暈,她當然知道徐少棠所說的家法是什麼。
盯着滿臉紅霞的澹臺靜茗看了幾秒,徐少棠這才淡淡的向青衣男子說道:「我要帶他們找個地方休養,你們也可以跟着一起!」
說完,徐少棠便攙着兩人快速的往荀訓所在的方向御空飛去。
很快,徐少棠便看到了荀訓,他帶着兩人從空中落下,荀訓神色複雜的看了他一眼,張了張嘴,好半天卻沒說出話來。
「澹臺、羅戰!」
那兩人也還未離去,看到被徐少棠帶過來的兩人,連忙叫了一聲,同時又快速的來到徐少棠面前,恭敬的行禮道:「參見上仙!」
徐少棠微微頷首,也不說話,目光卻看向一言不發的站在那裏的荀訓,留下那兩人面色尷尬的佇在那裏,保持行禮的姿勢,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
看到兩人那尷尬的模樣,澹臺靜茗連忙拉了徐少棠一下,展顏向徐少棠說道:「少棠,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巴渾,這位是屈中恆,都是我們進太初境的時候認識。」
「免禮吧!」
直到此時,徐少棠才淡淡的向兩人說道。
「多謝上仙!」
兩人直起身體,又小心翼翼的向澹臺靜茗問道:「澹臺,余放……」
「余放還在後面,應該一會就到。」澹臺靜茗知道他們想問什麼,微微笑道:「放心吧,少棠沒將他怎麼樣。說起來還要感謝你們呢,要不是你們,少棠也不會找到我。」
她其實是在故意給他們找台階下,她知道在徐少棠的心中已經給這三人打上了「懦夫」、「貪生怕死」的標籤,想要讓徐少棠轉變對這三人的看法,估計一時半會是不可能的了。
聽到澹臺靜茗的話,兩人臉上頓時露出羞愧的神色,同時向澹臺靜茗投去感激的目光。
徐少棠緩緩的走向荀訓,伸手在荀訓的面前晃了晃,笑着說道:「傻了?」
看着徐少棠那笑嘻嘻的模樣,荀訓感覺原來的那個徐少棠好像又回來了,臉上的那驚愕的神色終於逐漸的恢復正常。
「你隱藏得可真夠深的……」荀訓滿臉苦澀的往澹臺靜茗那邊看了一眼,這才緩緩的向徐少棠問道:「如果不是因為要去救她,你會一直瞞着我吧?」
徐少棠不置可否的笑道:「遇到危險的時候,我想瞞也瞞不住不是?」
「看來我的運氣挺好。」荀訓搖頭笑笑:「至少再遇到妖獸的時候,我不會第一時間想到逃命了。」
難怪昨晚聽到太初境出問題的消息時,徐少棠那麼的鎮定,敢情他壓根就沒有將這裏的妖獸放在眼裏。
徐少棠哈哈大笑道:「要是遇到我對付不了的妖獸,你不逃就是傻子了!」
「有道理!」荀訓笑着點點頭。
雖然他到不至於像巴渾他們那位畏懼徐少棠,但卻終究無法再在徐少棠面前像以前那般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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