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秦國柱的一再要求下,徐少棠只能暫時住在秦家。
在秦國柱的授意下,溫筠將徐少棠安排在了秦淺語的房間,從頭到尾,秦淺語臉上的紅霞就沒有消散過。
一進屋,便抱着杯子將自己的頭蒙住,她都快被秦國柱這個老不休氣哭了,然而隱隱之間,她卻又有些期待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徐少棠這也是第一次來秦淺語的閨房,粉紅的房間充滿了少女心,整個房間的牆面和裝飾都以粉色為主,梳妝枱上,還放着一張被相框框起來的縮小版海報,這是他和秦淺語主演的那部電影的劇照,畫面上的兩人一臉的溫情,身後戰火紛飛,卻也掩蓋不了他們的幸福。
房間的桌子上還放着一堆的書籍,徐少棠粗略的掃了一眼,基本都是些與電影相關的書籍,還有幾本類似《女人如何讓自己更成熟》之類的書籍,書籍邊上卻是一個騎着豬的泥人,徐少棠仔細一看,那騎在豬上的泥人,不就是他自己嗎?
「……」看着這個泥人,徐少棠不由一陣無語,估計這也是這丫頭的發泄之作。
「好了,別害羞了。」
徐少棠笑着走到秦淺語的身邊,將她捂在頭上的杯子掀起來,笑着說道:「以後慢慢就習慣了。」
秦淺語緊咬紅唇抬起頭來,臉頰紅得都快要滴出血來,滿臉羞澀的看着徐少棠,氣鼓鼓的說道:「爺爺也真是的,非要老是提什麼抱重孫的話。」
「老人嘛,都這樣。」
徐少棠笑着坐下來,看着秦淺語那緋紅的臉頰,又忍不住調笑道:「你們秦家可就指望着我們兩個開枝散葉呢。」
「徐大哥,你怎麼也跟那老不休一樣!」
秦淺語「嚶嚀」一聲,又將自己的腦袋趴在床上,不讓徐少棠看到自己那紅得不像話的臉頰。
「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啊!」
徐少棠呵呵一笑,伸手將秦淺語拉起來,輕輕的將她抱在自己的懷中,笑道:「要不然你疏影姐她們幹嘛成天都叫我流氓?
不過,我的流氓樣子,只在我心愛的女人面前表現出來。」
靠在徐少棠的懷抱里,秦淺語的身體微微顫抖,聽着他那並不算動聽的情話,心中早已被濃濃的幸福塞滿,她鼓起勇氣抬起頭,一雙眼睛佈滿層層水霧。
這個場景,她幻想過無數次,此刻終於等到,她才發現自己竟然是這麼的慌亂。
感受着秦淺語那嬌軀上傳來的顫動,徐少棠心中卻沒有任何的綺念,只是輕輕的抱住她,指着梳妝枱上的那副海報問道:「那個放在那裏多久了?」
秦淺語的目光落在海報上,腦海中又不由自主的浮現出當初放那海報的場景,那時候的自己是一邊流着淚一邊將這副縮小版海報放進了相框之中,這一眨眼之間,卻已經過去了兩三年。
今天,海報中的場景終於真實的呈現在自己面前,雖然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徐少棠強勁有力的心跳,但她卻依然有種恍若置身夢境的感覺。
「快三年了吧。」
秦淺語那蓮藕般的玉臂不自覺的摟住徐少棠的脖子,水汪汪的眼中帶着回憶的神色,幽幽道:「這部電影還沒上映的時候,我就已經將這副海報截下來了。」
「三年啊……」徐少棠輕輕的嘆息一聲,「三年裏,你有恨過我嗎?」
「沒有,我從來沒有恨過你。」
秦淺語緊緊的摟住徐少棠的脖子,眼角的餘光卻瞥到那泥人上,嘴角頓時露出一絲笑意,看着那泥人說道:「我只是氣你不解風情,氣你無視我的愛,所以就讓人做了那個泥人,你看,是不是很形象?」
「確實很形象。」
徐少棠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一抹壞笑,「如果你這泥人是我懷裏抱一隻豬的話,應該會更加的形象一些。」
嗯?
秦淺語似乎還沒明白徐少棠的意思,仔細的想了想,那剛剛有所消退得紅霞再次迅速的爬滿她的臉頰,她一下子將自己的腦袋鑽進徐少棠的懷裏,連脖子根都是緋紅一片。
她早已不是當初那個懵懂無知的少女了,她當然明白徐少棠的意思,想着自己將要和徐少棠發生的事,再想想那隻被騎着的豬,那不分明就是在罵她自己嗎?
天可憐見,徐少棠可真是沒有往這方面想,他本來就是隨口一說,壓根就沒有想過那方面的事情,要是他知道秦淺語此刻的想法的話,估計連自己都會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好了,就咱們兩個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徐少棠輕輕的捧起秦淺語的臉頰,笑着說道:「要是你以後這樣的話,遇到蘇妖精她們,不非得被她們給笑死不可,你看以諾,她以前不也是跟你一樣害羞嗎?
現在習慣就好了,你得讓自己的臉皮厚些,免得被她們給笑話。」
「還不都是你害的啊。」
秦淺語又羞又惱的看了徐少棠一眼,又將自己的臉頰緊緊的貼在徐少棠的胸膛之上,「徐大哥,謝謝你,謝謝你讓我感受到了被愛的滋味,讓我的守候沒有付諸東流。」
聽着秦淺語那動情的聲音,徐少棠不由輕輕一笑,緊緊的抱住她的嬌軀,溫柔的說道:「咱們要是非要說謝謝之類的話,估計從現在說到天亮都說不完。
對了,我記得我第一次在你閨房外面就聽到那首動人心魄的曲子,現在留着嗎?」
「你是說《最後的莫西干人》是吧?」
秦淺語緩緩的坐起來,離開徐少棠那溫暖的懷抱,走過去將電腦打開,很快,房間裏面再次響起了那首讓人靈魂都仿佛受到洗滌的曲子。
再次聽到這首曲子,無論是徐少棠還是秦淺語都有了不同的心境。
「你怎麼突然想到要聽這首曲子?」
秦淺語偏着腦袋,好奇的看着徐少棠。
徐少棠嘴角露出一個壞笑,一把將秦淺語拉到自己的懷裏,在秦淺語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重重的吻了下去。
片刻之後,卻又一臉壞笑的趴在渾身癱軟的秦淺語耳邊,低聲調笑道:「因為,這可以掩蓋聲音……」房間裏,兩首不同的曲子,演繹兩種不同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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