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一個山寨人柱力分身被派去完成幾乎必死的任務的時候,它就明白,自己的使命要結束了,硬擋天照,在無可挽回了時候,用自爆來阻擋干柿鬼鮫。」
水木嘆了一口氣,接着說道:「天照灼燒的痛苦,死亡到來的孤寂感,還有對短暫生命的終結的遺憾,隨着那聲爆炸,最後都傳到了我的腦海里。」
水木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然後反手指着山寨人柱力分身,「當然,這些感覺你也知道了。」
「沒錯,我知道。」
這一點是很顯然的事情。兩人的記憶差別,只有着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設身處地的想一想,如果我們只有五分鐘記憶的差別,這些都無關緊要,五個小時,也只是小問題,五天,「我」就會有一些其它的想法,一個月,以「我」的習慣,必然會思考「我」是誰,從哪來,到哪去,該做點什麼等等這種毫無答案,又得不出任何結論的哲學問題……」
「我們之間,其實毫無秘密。」山寨人柱力分身似乎也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作為一個存在方式和定位都有點模糊的穿越者,「我」也曾經困擾於這些問題。被當做一個生命短暫的分身而被創造出來的我,只要時間久了,也必然會思考這些問題。」
「那你的答案是什麼?」水木本體問道。
「沒有答案,你相信麼?」
「我信,我不是說了麼,至少現在的我們,還無法做到互相欺騙和隱瞞。」
「抱歉,差點給你添麻煩了。」山寨人柱力想了想然後說道,「即使是沒有想過要和本體為難,但是還是不知不覺中就得出了有利於分身,不利於本體的結論。」
水木本體搖搖頭說道:「其實這一切都有過推測,不是嗎?這個世界看似風平浪靜,對實力強大的聰明人其實並不友好。」
山寨人柱力點點頭說道:「第二個猜測也應驗了,影分身是個陷阱,所以二代目千手扉間將這個完成度不高,使用方向僅有偵查,惑敵,輔助戰鬥和修行的簡單忍術等級定得這麼高,還作為禁術封存起來。」
「說是陷阱其實不恰當,可能千手扉間也發現了這個術的麻煩,就怕有聰明人想走捷徑,將影分身和尾獸聯繫起來,在危險的道路上越走越遠。而這個聰明人,很不幸就是我……」
山寨人柱力搖搖頭:「不要妄自菲薄,千手扉間做不到的事,我們不一定做不到,他可不知道有輪迴眼和白絕這種東西。我們比他更有優勢,目前的方向沒有錯誤,只是彌補缺陷的方法還沒有完善罷了。」
「這個還是要靠你了。」說着,水木站起身來,走到山寨人柱力身邊,「交流就到止為止吧,本體和分身的問題,差不多都知道了,開始同步記憶吧。」
……
夕陽西斜,水木走在回村的路上,回想着一些山寨人柱力分身記憶中的問題,其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白絕。
本體和分身遠距離幾乎無障礙的精神共享,強大到幾乎無限的生命力,這兩種像是為了挽救水木的隱患量身定做的能力,實在是太巧了,在藥劑的作用之下,基本可以排除白絕本體對這些分身的控制和干擾。但是,水木一直沒有搞清楚這兩種能力的由來。一個正常的世界,怎麼可能誕生近乎永生的生命?燈塔水母這種特殊生物也就算了,要知道連六道仙人都死了,至少表現上,是壽命耗盡,靈魂回歸淨土。
另一個讓人疑惑不解的就是,本體死亡,分身居然還可以繼續存活。白絕本體和分身之間的關係搞不清楚,貿然的使用,實在讓人放心不下。
正走着,突然有個聲音叫住了自己。
「水木,在想什麼?」
「呃……」回過神的水木一看,已經倒了木葉村的門口,「又是你們守門?」
給水木打招呼的,正是鋼子鐵和神月出雲這兩個看門忍者。
「過來登記,你可不要給我們添麻煩。對了,不久之前,綱手大人找過你。」
「找我?」水木疑惑的問道,「今天還是我的假期吧,沒聽說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啊。」
「那就不知道了。不過好像是雲隱村的事情,今天雷之國有使者過來了。」
「雲隱村和我們的關係不是很差麼?怎麼會這個時候派使者過來?」
「誰知道?說不定是看我們近況不佳,想來趁火打劫吧,他們又不是沒幹過。」
確實,這一代的雷影是個脾氣暴躁之輩,窮兵黷武就是雲隱村的真實寫照。
……
來到木葉辦公樓,水木剛好和兩名皮膚略顯黝黑的陌生面孔插肩而過,看着頭上的護額,應該就是雲隱村來人了,不過水木一個都不認識。
沒有理會這些人,水木徑直來到火影辦公室門前然後敲了敲門。
「進來。」
水木推門走了進去,發現除了綱手和靜音,還有一個濃眉大眼的邁特凱。
「喲,水木,好久不見。」難得這個傢伙還算正常的打了個招呼。
水木也點頭回應。
「來得正好。」綱手對邁特凱和水木說道,「今天有件重要的事情要通知你們兩個,雲隱村向我們木葉發出了申請,要求參加幾個月之後的中忍考試。」
「雲隱村?中忍考試?這和他們有什麼關係?」兩個村子的關係之差,比岩隱村和砂隱村也強不了多少,前幾次忍界大戰,幾乎就是雲隱村和木葉村的爭霸戰,兩個最強忍村之間的血仇,三天三夜也說不完,最近讓人刻苦銘心的,就是岩隱村對白眼的覬覦,擄走了日向雛田,最後的結果導致日向日差自殺。
「應該是前來示威的。」綱手答道:「我們雖然近況不佳,但是迅速的和砂隱村恢復盟約,又和霧隱村結盟,與岩隱村的關係也有所改善,我們的動作太大,可能讓那個野心勃勃的四代目雷影感覺到了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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