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木葉醫院,水木和小椿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
「吶,水木,你真的要和伊魯卡斷交?」小椿忍不住的問道。
「不用擔心,小椿。」
「可是,你們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啊,你以前不是很照顧他麼?」。
「你聽見我對伊魯卡的話了吧,那些不僅僅是對伊魯卡說的喔,對我也是一樣的。」水木慢悠悠說道。
「我還是不明白,這有什麼關係嗎?」小椿實在搞不懂男人之間的友情。
「小椿,我和你說過吧,我和伊魯卡原本並不是朋友。伊魯卡以前可是個孤僻受人欺負的傢伙,所以我和大家才總是照顧他。可是,現在伊魯卡已經是中忍了,還是一位出色的忍者學校老師了啊~」
貌似有點明白的小椿說道:「所以伊魯卡現在並不需要你這位朋友的幫助了是吧?可是這和你們是不是朋友關係不大吧?」
「沒事的,小椿,不久你就會明白了。」水木不置可否,「你看看那邊那個滿臉滑稽油彩的小鬼了沒?穿着屎黃色衣服的那位?」
「屎黃色?有這種顏色?咦,看着眼熟啊,好像是被人嫌棄的那個孤兒,聽說他也被三代大人安排在忍者學校了,今年好像就他一個畢業考試不合格~有傳言說他是十幾年前襲擊村子怪物九尾妖狐。你問這個幹什麼?」說完小椿突然明白過來,「你不會就是唆使他來襲擊了伊魯卡吧?」
水木點點頭:「是啊,別看這小鬼是個蠢貨,實力還真是不差,一般中忍不注意的話,被他逮住機會都要吃大虧,看看伊魯卡就知道了。」
「你膽子也太大了。」小椿一臉擔憂問道,「這麼做不會被火影大人懲罰嗎?」
「做錯了事,受罰是當然的,不過反正結果也沒出什麼大事,懲罰應該不會太重。」
「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道個歉。」
「不用麻煩了。」正處在嫌疑之地,還是不要和九尾人柱力有太多接觸比較好,「等會不要說話,裝作沒看見就行了。」
鳴人沒有發現水木,兩人擦肩而過。
正準備將這一茬揭過得水木,突然聽到後面傳來叫喊聲。
「前面那個銀頭髮,給我等等。」
然後一陣急速奔跑聲傳來,接近水木後緊急剎車,一陣側滑步,正是鳴人攔住了水木。
「果然是你這個欺負伊魯卡老師的大壞蛋。」
「鳴人君,好久不見啊,還是這麼有精神。」
「誰要你關心了!」
「鳴人君,用手指着人說話很不禮貌喔。」
「誰要你管。」鳴人氣急敗壞的說道,「你為什麼要害的伊魯卡老師受傷?」
「鳴人君,這可不怨我喔,我可什麼都沒做,明明是你把伊魯卡打傷住進醫院的吧。」
「是這樣嗎?」這小鬼智商明顯不行,太好忽悠了。
「不對,要不是你,伊魯卡老師才不會受傷。」
「鳴人君,我剛去看望了伊魯卡。一個人呆在病房,說很寂寞呢。連傷人兇手都不陪着,這一屆畢業的忍者同情心真是不夠,真為村子的未來擔心啊。」
「伊魯卡老師才不會是那樣的人。你胡說。」說完,鳴人看了看小椿。「這位大姐姐,你和這個壞蛋老師是這個。」然後伸出手比劃着小拇指。
「我是千繪椿,水木的未婚妻。」
「未婚妻?大姐姐,不要在和這個人在一起了,他是個壞蛋,以後一定會欺負你的。」
小椿笑而不語。
「還真是敢說啊,小鬼。看來不打擊一下你不行了。」水木如此想到。
「啊,說起來,也不是沒有人去看望伊魯卡,我們出來的時候,看見春野櫻去了。真是不錯的好孩子啊,和某些人不一樣呢。」說完瞥了瞥鳴人。
「小櫻果然是個好人,哈哈。」
「完全聽不出我是在諷刺你。」看來要加點料了。
「小櫻還說把伊魯卡老師傷成那樣的混蛋她一定不會放過的。」
「小櫻有這麼說嗎?」鳴人驚道。
接着給你最後一擊。
「忘了說了,好像宇智波佐助也在,他們兩關係真不錯啊,挺般配的一對。小櫻還說最討厭金髮吊車尾什麼的。年輕真是好啊。」
「不會吧?」鳴人顯示深受打擊,然後氣道:「混蛋佐助,趁着我不在勾引小櫻,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不行,我要趕緊去照相,然後去和小櫻解釋清楚。」
看到鳴人飛快離開,水木也準備走了。
「大壞蛋老師,謝謝你幫我通過考試。不過下次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聲音漸漸遠去。水木對小椿說道:「看到了吧,伊魯卡和這個小鬼很像,都是大笨蛋。所以一切都沒問題的。」
小椿抿嘴輕笑:「伊魯卡有你這樣的朋友還真是不幸啊。」
「怎麼會?這才剛剛開始,我可不會就這麼滿足的,受了我這麼多年照顧,打一頓還不夠啊,何況還不是我親自動手。下次有機會再打一頓~」
「伊魯卡也是中忍了,而且剛才那個孩子也會幫忙的喔,你可不是兩個人的對手吧。」
「也是呢,伊魯卡人緣一直比我好啊。要是我打不贏住進醫院可不會有多少人來看我了。」
「那我去陪你。」
「醫院的飯好難吃,我才不想去。」
「不去最好。」小椿接着問道,「時間還早,接下來你想去哪?」
水木指了指:「就是那。」
「誒,理髮店~」
……
無視店裏撲面而來的殺馬特氣息,水木一屁股坐下,等着店員來招呼。
「無論哪個世界,這理髮師的氣質還真是一脈相承,不會是一位美發大師也不甘寂寞來忍界開疆拓土了吧。」
一位洗剪吹迎上來:「兩位貴客,想做什麼服務?」
水木抬頭望了望滿牆掛着的海報,應該都是這個時代的名人明星吧,還真是有特色呢。
水木不禁在一位怪模怪樣的武士畫像停留了下來。
洗剪吹趕緊介紹:「這是最新電影中主角將軍大人的髮型啊,只有超有名望了武士才會使用的「月代頭」髮型,配上你這樣威武的忍者大人再適合不過了,要不要試試看。」
小椿在一旁趕緊拉了拉水木的衣袖:「還是不要了吧,水木。」
「嗯,那裏覺得那邊那個爆炸頭怎麼樣,很威霸氣啊。」
「不好。」
「那邊的天然卷怎麼樣?也不行?」
「那算了,給我洗一洗,頭髮全都拉直,前面剪成小碎發劉海就行了。」原來水木髮型帶上護額就和藥師兜太像了,和大反派撞髮型不太好,加藤斷的形象還不錯,參照這個,先做好,等頭髮長長就行了。
「小椿,看看那邊的公主姬髮式挺好看的,你要不要來一個。」
「不要,我這樣就好了。」
「還真是任性呢,小椿,那你等我一會好了。」
……
悠閒中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太陽快要落山了,又到了吃完飯的時間,水木和小椿正在找地方,突然,看到前面一個人影。
「小椿,你先回去吧,我還有點事要做。」
「哦,那你小心,我先走了。」雖然有點奇怪,但是一貫弱氣的小椿還是聽話的走了。
看到小椿離去,水木走近那個人問道:「在等我嗎,旗木卡卡西?」
「有點事想跟你聊聊。跟我來吧。」
一棟民宅的屋頂,水木和卡卡西並排坐在上面,看着下面人來來往。
「忍者到底是有多喜歡呆在房頂啊,話說不遠處就是露天溫泉吧,這是要有多熟練才能直接找過來?」
「你想說什麼?卡卡西。」
「我一直都在外面做任務,這次回來,是要做剛畢業的下忍的帶隊老師。」
「那是個好差事。」
「是嘛,我以前也帶過剛畢業的小鬼,不過一個都沒有通過我的考核,全被打回忍者學校重修了。這些人說不定多半都放棄當忍者了。」
「真是嚴格啊,卡卡西。」
「昨晚的那個金髮小子很可能就是我班上的學生了,還有春野櫻和宇智波佐助。」
「那你可要頭疼了。」
「我也這麼覺得。」
「不過這些和我有什麼關係?你不會僅僅只是想和我說這些吧?」
卡卡西沉默了一會問道:「你殺死隊友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還真是毫不客氣的接人傷疤啊。」水木答道,「那種感覺我已經忘了。」
「忘了?」卡卡西愕然,「還真是出人意料的答案。這可和你在三代面前信誓旦旦乾脆不已的態度相差甚遠。」
「你也有相似的經歷吧,不然一般人哪會對這個感興趣?」
「這你也猜的到?一不小心就透漏給你知道了。還真是狡猾的傢伙。」
「那叫聰明機智。」
「想知道我當時怎麼想的嗎?」
「不想。」
「原本我就很討厭你這種人,不過現在更不喜歡你了。」
「正好,我也不喜歡男人,我有未婚妻了,剛才被你趕走的那位就是。」
「啊,那可真是太不幸了,不過我不會道歉的。」
「不需要,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下次再遇到這種事,你會怎麼做?」
「不知道,你呢?」
「我也不知道。」
「那你還問什麼?忍者不就是這種東西麼?」
「說的是啊,忍者就是這種無奈的東西!」
水木跳下房頂:「不要再盯着女浴室看了,透漏你一個絕密消息,一樂拉麵的菖蒲在招婿,你可以去試試,我可是聽說菖蒲私下傳言很中意你啊。」說完不等卡卡西反應就飛快的走了。
「還在為過去迷茫的卡卡西?呵呵,過不了多久,你就沒有時間考慮這些了,這和平的日子總是不長久,無論哪裏,都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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