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文拿出手機叫了一家他們經常吃的外賣。錦逸也在他們旁邊坐下,一邊看手機一邊等。
八卦的小武實在忍不住:「二哥,裏面那位是怎麼回事兒啊?」
「什麼怎麼回事兒,就那麼回事兒唄。如你們所見。」他以為小武問他慕錦郁怎麼睡着了。
一向穩重的大文也開口問到:「她晚上睡這裏,你睡哪裏?」
錦逸沉思了一下,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
這是什麼意思?兩人的八卦之心完全被勾起來了。
小武開始催促:「你們倆是不是??」一邊說一邊做了個手勢,兩手拳頭相對,用兩個大手指勾了勾。
錦逸依舊沒有回答,這在他們眼裏就成了默認。
這下小武更不淡定了:「不可能吧?我看她不像是這麼隨便的女孩兒啊?」
「收起你那亂七八糟的想法,這幾天還有人漏網,我怕她落單,所以才帶她過來。」他們越說越離譜,錦逸還是解釋了起來。
可是,這個解釋在大文小武的眼裏是那麼的蒼白,解釋就是掩飾,小武看着自己二哥壞壞的笑着點了點頭,露出一副:「哦,我懂得」的表情。
錦逸也難得在和他爭辯。
吃完遲來的晚餐,錦逸很明顯是不會回家了,大文小武也回了各自的休息室。
他洗完澡看着床上的小魚,眼神很複雜,最終掀開另一邊的被子,躺下了。
前天晚上找了慕小魚一夜,昨天更是在煎熬之中過了一晚上,今天白天又忙了一天,此刻,躺在自己熟悉的床上,聞着身邊淡淡的香味,很放鬆,很安心,很快,他也睡着了。
這一夜,兩人同睡一張床,同蓋一床被子,沒有任何的交流,也沒有任何的姿體接觸,就這麼各自甜甜的睡去。
慕小魚在六點半生物鐘的提醒下醒了過來,自己也真是的,居然就這樣睡着了,她坐起來掀開被子準備起床,可是,卻發現旁邊還有一個人。
錦逸?天啦,他們居然又睡在一起了,雖然說兩人什麼都沒有,可是,這種感覺怪怪的,同時也甜甜的。
她有點不想這麼早起來了,繼續躺着裝睡。
時不時的睜開眼偷看他一眼:睡着了的他,少了白日裏的那一份嚴謹和冷峻,看起來很是柔和,無害。濃黑的眉毛斜飛入鬢,閉上的眼睛顯得睫毛又翹又密,這是多少女孩子都羨慕不來的啊?高挺的鼻子下面是薄薄的唇,完美的下巴。皮膚很好,看不出毛孔。
呵呵,他長得很好看。他說讓自己不要喊他逸哥哥?那喊什麼?阿逸嗎?大家都這麼喊,沒什麼新意?小逸?他好像比她大哦,這樣喊也不好。阿錦?他叫阿錦,自己叫小魚?合起來,金魚?哈哈,好搞笑,此時的慕錦郁光想着笑別人,完全忘記了自己真的是錦郁,錦郁,金魚,金魚。錦兔?錦兔子?恩,自己一開始不是一直罵他是連謝謝都不說就逃走的錦兔子嗎?對了,就錦兔子了,好名字,呵呵
看着他的俊顏,小魚就移不開眼了。
錦逸突然覺得有一道目光緊緊的盯着自己,睜開眼睛,就這麼和小魚四目相對。
被抓包犯花痴的小魚,趕快閉上眼睛,掩耳盜鈴的裝睡,錦逸笑了笑,也沒有揭穿她,拿起手機給昨天買衣服的手機號又發了一條:「幫我帶一套新的洗漱用品來辦公室。」
然後,下床走進洗手間,鴕鳥似的慕錦郁才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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