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醫的慕錦郁,深知人體那些地方是最怕痛的,她專挑他最脆弱的地方下手,可是趙虎不僅身強體壯,還皮粗肉厚,她也占不了什麼便宜,最後,抓的,咬的,扯的都用上了。一開始,趙虎完全沒有把小魚放在眼裏,但他完全沒想到這個女人幾乎是在和他拼命,他身上由於沒有穿衣服,不少地方都掛彩了,最後命根子都被狠狠的踢了一腳,痛得他在床上彎着腰都直不起來,不知道一會還能不能用。
小魚也好不了多少,衣服被扯懷了掛在身上,臉被打得高高的腫起,嘴角和額頭都有鮮血溢出,脖子上被啃了一口,由於他咬着趙虎的手不放,頭髮也被扯掉了一些,唯一完好的,就是褲子了。剛剛給了趙虎致命的一腳,她也被一腳踹在了肚子上,倒在牆角大口喘氣。
這個時候,趙虎的電話響了,他本來不想接的,因為實在是太痛了,可是一直不停的響,他只得在褲袋裏翻出手機,一看,是祿爺,這下他不敢怠慢了,忍住鑽心的疼痛,儘量讓自己的聲音正常些:「喂,祿爺啊?您這麼晚了打電話來有什麼吩咐啊?」
「你個死虎子,最近怎麼做事的?這裏有一筆帳差了整整2000萬,你現在馬上給我過來,把這筆帳給對清咯,要不看我不拔了你的皮。」電話里響起一陣咆哮聲,祿爺真的是生氣了。
他和弟弟趙豹在祿爺手下,一個管帳,一個管人,他做帳一直很認真,不敢怠慢,這一下子差了2000萬,怪不得祿爺這深更半夜還打電話過來:「好好好,祿爺您彆氣,我來,我來,馬上來,您別急,我來了,一準給您查出這是怎麼回事兒,您可千萬彆氣,氣壞了身子,我虎子可就罪該萬死了」然後,在趙虎一陣阿諛奉承之下,祿爺掛了電話,限他一刻鐘到。
這下趙虎不敢耽誤了,忍着劇痛,拎小雞似得把小魚拎起來,此刻的慕錦郁,像個破布娃娃一樣捲曲在牆角,肚子上挨了一腳,頭部被砸了幾拳,她已經暈暈沉沉的了,剛剛聽到趙虎對着電話里哈巴狗似的說馬上去,她知道自己暫時安全了,所以也鬆了一口氣,任由趙虎把她拎起來綁在椅子上,趙虎痛的不輕,只是暫時用繩子綁了她幾圈,然後走出客房,
發現客廳就一個昏了的女子被綁着丟在沙發上,另外一個房間發出的笑聲,他推門走進去,看了一眼那極限值的畫面,叫了個馬仔出來,馬仔一看他掛了這麼多采,很是驚訝:「虎哥,你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裏面那隻小野貓有點烈。現在祿爺找我有事兒,我得先回去一趟,裏面那女的,你進去給我綁結實了。記住,別動她,老子一會回來親自收拾她,還不信有我趙虎搞不定的女人。」說完,趙虎和馬仔一起進去,馬仔看見房間的慘狀,着實嚇了一跳。
趙虎飛快的穿好衣服,馬仔撿了地上的繩子,按趙虎的吩咐重新綁了小魚。
趙虎走到門口,又轉身陰笑着對馬仔說:「把她搬你們房門口去,讓她觀摩觀摩,學點兒經驗!一會我帶上全套工具過來收拾她!」
「哎,得令,哈哈哈哈」馬仔知道,趙虎口中的全套工具什麼是,頓時覺得一會又好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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