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抱歉,因為工作上的原因,更新的晚了些。親們多多擔待,大章4800字奉上。
(感謝老狼、狠羽、蔚藍夜貓子君、南方禕語的打賞,都是熟人了,謝謝你們的一直支持!)
那邊崔正源正坐在車裏痛並快樂着,這邊居麗已經一溜煙的跑回了家裏。
衣服裏面濕濕的內內黏在皮膚上,感覺非常的不舒服。而且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的居麗,感官異常的敏銳,總是覺得崔正源的那隻怪手還在自己的肌膚上遊走。
激情過後,再加上一路小跑,讓她渾身都是汗漬。愛潔的女孩怎麼會受得了,迫不急待地想要衝回房間去好好洗個澡。
不料剛一進入客廳,就看到高基香正從廚房裏走出來,手上還端着一盤草莓。聽到開門的聲音,正向這邊看過來。
在這種情況下碰到媽媽,居麗緊張的心跳都快停止了。生怕被發現異樣,趕緊竄上樓梯,向自己的房間跑去。只留下高基香一個人站在那裏莫名其妙,好像剛才看到的不是自己的女兒,而是幽靈。
「這孩子怎麼跑出去了?看她臉紅紅的,難道是生病了」?有些擔心女兒的高基香,將水果送到公公婆婆的房間,便向女兒的房間走去。
回到房間的居麗咣當一聲將房門關嚴,還反鎖了之後,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剛才的情形確實嚇壞了她,大晚上的一個女孩子沒打招呼突然跑出去,肯定會被父母盤問的。以她現在的狀態,說不定就會被jing明的母親看出破綻。
只有到了自己的小天地里,完完全全屬於她的私密空間,熟悉的環境才讓她安心下來。
走進衛生間裏,將已經濕透的衣服脫掉,也包括了那件「戰果纍纍」的內內。看着那上面還很清晰的白漬,讓她又回憶起了剛才那種**噬骨的滋味。
不是女孩子不好sè,只是處於女人的天xing,在這方面比較矜持而已。她們也是有xing幻想的,對於兩xing之事同樣也會好奇。正因為如此,對那種事才更加的敏感。
感覺熱氣再次湧上來,刺激的渾身發燙。居麗將衣物扔進盆子裏,打開了花灑。
略顯清爽的水流灑落到身上,才稍稍壓制住躁動的內心。
還在專心洗澡的居麗不知道,高基香已經來到她的門前打了個轉。
敲門沒有人回應,還在疑惑女兒發生了什麼事的她,隱約聽到了裏面傳來沐浴的聲音。原來正在洗澡,而且女孩子洗起來普遍都很慢。既然一時半會兒探究不了問題,高基香便回去睡覺了,打算明天醒來再問就是。
好好的沖了一個涼水澡的居麗,換了一身乾爽的衣物。花了不少的時間整理過後,才鑽到自己那粉紅sè的大床上。
寂靜的空間裏,她又開始想起了崔正源。
今天這件事雖然可能只是兩個人交往中的一個情景,但顯然對於初次經歷的居麗來說,倍感新奇和刺激。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或許會是保留一輩子的回憶。
此時房間裏寂靜無聲,只有明亮的白熾燈孤獨的在屋頂上散發着能量。
回想起剛才在公園裏自己的糗態,還有崔正源那戲謔的眼神。「嚶嚀」一聲,居麗整個人都縮到了被窩裏面。「以後說不定會被他怎麼調笑呢」?
從外面看起來,居麗就跟一隻小鴕鳥一樣,在被子下面一拱一拱的。最後實在受不了被子裏面的熱氣,呼啦一下將被子掀開,拼命地呼吸着空調吹出來的冷氣。
「臭傢伙,壞歐巴,哼」!居麗看着潔白的屋頂自言自語道,手還用力的向上抓,好像崔正源那張「可惡」的臉就在眼前一樣。
翻來覆去了好一會兒,居麗才恢復平靜。忽然又傻愣愣地笑了起來,那模樣就像偷吃了小母雞的黃鼠狼。
原來她想起了最後把崔正源壓倒的時候,對方那疼得臉都變形的糗樣。總算是找到了一點平衡,稍稍抵消了她害羞的心思。
偷偷笑了一會兒,居麗又有些擔心了起來。那個食盒她是親手感受過的,知道質地有多麼的結實。
那麼堅硬的東西卡在腰上,「他一定很疼吧?那麼要強的一個人,不是疼的受不了了,肯定不會那樣的。」
不過此時的女人心情起伏很大,才剛剛憂心了一下下,就又咬牙切齒地想着:「活該,誰叫他那麼對我。這叫一報還一報,就算扯平了。」
只是傻姑娘,真是是扯平了嗎?
一個人胡思亂想了半天,終究還是放心不下情郎的「傷勢」。算算時間,崔正源此時應該已經到家了。居麗拿起了電話,撥打了過去。
崔正源確實已經到家了,不過情形並沒有居麗想像的那麼安逸。此時的他,就像待宰的羔羊俯臥在床上,呲牙咧嘴的鬼叫。
那一下確實痛的不輕,經過了路上的一會兒,越發的嚴重了。
等回到公司宿舍,崔正源已經直不起腰來,只能由朴政宰扶着,才勉強回到房間。
慢慢地讓崔正源趴在床上,朴政宰掀起了他衣服的下擺。當那一大片觸目驚心的淤青出現在眼前的時候,連他都忍不住感覺腰眼泛酸。
拿手輕微的碰了一下那裏,一股鑽心的疼痛就讓崔正源悶哼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
朴政宰保鏢出身,功夫了得,相應的一些救治的知識也很豐富。他知道,這樣的情況,如果不馬上採取措施化解的話,沒個幾天的功夫,是不會好的。
明天崔正源還要出席《我的野蠻女友》的首映禮,那是已經制定好的行程,已經公佈出去了,無論如何不能耽誤。
想到這裏,朴政宰回到自己的房間,拿了一瓶藥酒過來。
他的推拿功夫還算不錯,起碼能稍稍幫崔正源減輕些痛苦。要不然到明天痛的都坐不直,崔大常務不是要丟人了?
和電視劇比起來,電影的地位要高的多了。而這部電影又是a.p公司推出的首部作品,崔正源這個做常務和藝術總監的,無論如何都必須要到現場打氣、支持才行。
《藍sè生死戀布會的時候他都去了,電影的首映禮不去的話,郭在容大導演還不以為他對人家有不滿呢。
「正源啊,等下可能會有些痛,不過稍稍忍耐一下。我的手法,你要有信心啊。」朴政宰擰開瓶蓋,將藥酒慢慢地倒在崔正源受傷的部位上。
涼涼的液體一點一點灑落在皮膚上,隨即順着毛孔開始向內里滲透。崔正源舒服地呻吟了一聲,「哥,你儘管弄就是了。我這裏可是痛的再也受不了了。」
崔正源是知道推拿的,看樣子朴政宰應該也擅長此道。因此便讓他放心來弄,省的明天起不了床。
得到了允許的朴政宰,兩手手指交叉,用力的活動了一下。然後粗壯有力的手指慢慢地放在了崔正源的腰眼上,調整了一下呼吸,五指同時用力,略帶了一些力氣的活動起來。
「啊!」一股鑽心的巨痛瞬間從受傷的腰部侵上了大腦,疼的崔正源眼冒金星、四肢發涼,忍不住大聲的慘叫了出來。
朴政宰沒好氣地在他後脖子上拍了一下,「呀,大呼小叫的幹什麼。臭小子,泡妞那麼起勁,現在就受不了了?」
崔正源眼裏含着淚花,可憐兮兮地道:「哥,是真的疼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的腰那是最最jing貴的地方。」
「呵呵,」朴政宰的腦子裏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邪惡的畫面,笑的異常滲人。
那小姑娘嬌滴滴的,看起來沒二兩重,不像什麼武力值超高的人物啊。你那三腳貓的功夫雖然不咋的,但是不會連一個小姑年都對付不了吧。就算是用強的,也不至於把自己搞的這麼悽慘呢?
這無良保鏢大哥!
崔正源激動的道:「哥,說什麼呢,我這麼英俊瀟灑的人,那個女人不主動投懷送抱?用強,那是我的風格嗎?啊!」
他正激動呢,朴政宰又加了幾分力,結果剛才還氣宇軒昂的崔大常務叫的都沒野貓好聽。
對於崔正源打腫臉充胖子的惡行,朴政宰嗤之以鼻。「得了,得了,你是什麼德行,從你小的時候我就見過了。騙騙外人還行,忽悠我能通的過嗎?」
崔正源還要繼續和他抬槓,居麗的電話打了過來。女人的電話,比什麼都重要。顧不得申明自己的立場,崔正源立即拿過手機接通了。
「歐巴,你的……你的那裏沒事吧」?居麗的聲音裏帶着絲絲遲疑,聽得出來有些怕崔正源生氣了。
只是崔正源忘記調小音量了,居麗說話也沒注意措詞。這麼一句歧義很大的話就被身後的朴政宰聽了個正着,無良保鏢笑的那叫一個邪惡。看到崔正源看過來,還回給他一個是男人都懂的眼神。
崔正源眼角都立了起來,惡狠狠地盯着他jing告起來。如果不是還要和美女打電話,他都想要親自動手教訓一下這個「以下犯上」的傢伙了。
不過人家可是青瓦台保衛部門退役下來的特工jing英,和他這種「武校」出身的比起來。要是真動手的話,估計三個崔正源也不是對手。
再說了,朴政宰從他七歲開始的時候,就一直跟隨在他身邊。真要論起來,兩個人的親密程度甚至還要在崔正源的父母之上。這也是為什麼兩人言笑無忌,不分主僕的原因。
朴政宰對於他來說,與其說是一個保鏢,更像是親密的大哥和朋友。
居麗等了一會兒,沒有得到回應,又小心地叫了一聲,「歐巴,你有在聽嗎」?
對面的沉默讓她緊張了起來,她還以為崔正源生氣了呢。
「啊,qri,我在聽呢。你到家了嗎?是不是已經準備休息了」?沒空在理會惡貨保鏢,崔正源開始專心的和居麗煲起了電話粥。
聽到崔正源的聲音很歡快,居麗的心情也不自覺地好了起來。「嗯,我已經在床上了,倒是歐巴你還在路上嗎?晚上行車要注意安全哦」。
被人關心的感覺就是好,崔正源美的都快手舞足蹈了。「我們已經到家了,政宰的駕駛技術,那是韓國第一,無人能敵」。
這話是說給後面的朴政宰聽的,揶揄他剛才使壞。
對於崔正源身邊的那個神秘保鏢,居麗倒是見過幾次了。不過總是一副酷酷的樣子,不愛搭理人,所以從來沒有和他說過話。
不過這樣的人才給人安心的感覺,崔正源這麼一說,她也就放心下來。「歐巴,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恰好此時朴政宰為了報復崔正源糗他,手上用力的按了兩下。跌打損傷方面,他是權威級別的專家,自然知道按在哪裏最痛。
「呃……」崔正源的臉sè變得跟紙一樣白,豆大的汗珠順着臉頰滑落。偏偏為了不讓電話那邊的居麗發現異狀,他還要忍着不能叫出聲。結果全部力氣都用在了手上。那極度蜷縮的手指,把潔白的床單愣是抓成了黃土高原的破碎地表。
這位哥下手是真黑啊!受制於人的崔正源緩過勁來,趕緊回頭向他求饒,表示自己已經認識到了錯誤。
佔了上風的朴政宰,不為己甚。得意地揚了揚眉毛,開始專心地推拿起來。
安撫好了搗亂的人,崔正源的聲音帶着些諂媚。「qri,你剛才說什麼了?我這邊剛才有些吵,沒聽清楚。」
居麗不疑有他,將剛才的問題又重複了一遍。
聽出了女朋友的擔心,崔正源的心裏暖暖的。就連那讓他呲牙咧嘴的疼痛,都一下子減輕了大半。「沒事的,不過是小小的碰了一下子,沒什麼大問題。你不要擔心了,我一個大男人皮糙肉厚的,就算再碰十下都不成問題」。
在女人面前示弱,關乎到男人的自尊心,崔正源也不例外。雖然他平時行為穩重,言辭謹慎。但現在只是和女孩子聊天打屁,他也沒那個心思像平時那樣克制。該裝作大半蒜的時候就裝,反正吹牛不上稅,還能哄女孩子開心。
「嘻嘻」居麗可是對他當時那副「慘狀」記憶尤深。現在聽他吹牛,自然感覺非常的好笑。當然她可不會傻傻的揭露崔正源的謊言,那是非常不明智的做法。
讓男孩子顯示一下氣概,聰明的女人都會做。「我就知道歐巴最厲害了,那樣我就放心了」。
「嗯,不用擔心,明天你見到我的時候,保證無病無傷,活蹦亂跳。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趕個大早來公司上課呢。」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崔正源開始催促居麗休息了。
最主要的是,隨着朴政宰手法的深入,他開始有些挺不住了。真怕再等一會兒,他就會大喊大叫起來。
放下了心事的居麗歡快地應了一聲,「嗯,歐巴,那你也要好好休息,不要耽誤了明天的工作。」
「嗯嗯嗯,你也一樣。」隨手將電話一扔,崔正源就忍不住哼哼唧唧起來。腰部那裏現在又酸又漲,混合着疼痛的滋味,真是讓人崩潰。
看着原形畢露的崔正源,朴政宰惡搞地學着他的語氣嬉笑道:「放心,我這麼堅強的男人怎麼會有事呢?」
崔正源兩隻手都抓着床單,分散疼痛的感覺。地看着這位已經四十歲還很不正經的大哥,鬱悶地道:「哥,這麼做是不道德滴。」
朴政宰挑挑眉毛,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樣,讓崔正源的火氣立馬破表——呀!
弄了將近一個小時,推拿才結束了。不管是崔正源還是朴政宰,都像從水裏撈出來的。
在崔正源翹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朴政宰糗道:「以後啊,男子漢大丈夫,一點小傷就這副德行。像我們從前,每天生死輪迴,眼睛都不眨一下。」
崔正源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連推帶搡地把朴政宰趕了出去。嘴裏不耐煩地道:「得得得,你還是回你的房間去緬懷過去吧。」
送走了朴政宰,崔正源走進浴室。透過落地的大鏡子,清晰地看到右邊的腰際那裏,青的發黑的一大片,看起來觸目驚心。
哪怕是經過了經過了朴政宰的推拿,還是一碰就痛。看樣子,沒個半個月的時間,不會全好。
崔正源惡狠狠地盯着鏡子,好像那裏面能幻化出居麗的身影一樣。五指成爪對着鏡子用力一捏,嘴裏氣哼哼地道:「小娘皮,害爺受了這麼大的罪。早晚有一天,必報此仇。」
至於報仇的時候,用的招式是老漢推車還是竹林吹簫,就只用崔大常務自己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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