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仁娜的樣子,讓居麗一時忘了自己的來意,順嘴問道:「歐尼,你這是怎麼了?做夢跟鬼打架了?」
劉仁娜沒好氣地看着她,本來想要搪塞過去。也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鬼火,突然發泄似地說了出來。「你還說呢?昨天晚上你們兩個也不知道節制點,房子都要被搖塌了。」
居麗終究年輕,臉皮還薄的很。被這話一嗆,小臉立馬就紅了。
如果是過了三十歲的熟女,劉仁娜的問責不但不會以為羞恥,相反還會洋洋自得,說出各種各樣的葷話來。
但居麗還沒到那個程度,進了崔家的門之後,受到的教育也沒有這麼一說。
「對……對不起歐尼,我以為……以為隔音效果很好呢。」居麗指了指劉仁娜身旁的牆壁,解釋道。
這個住所當初尋找的時候,質量就是一個重要的考量。
畢竟是崔正源住的地方,什麼都沒有安全重要。而牆壁的結實程度,也能起到第一時間的防護作用。
居麗不清楚的是,這所房子結實的是外牆。至於裏面,卻跟普通的房子沒有任何區別。
昨天晚上她的叫聲實在是太大了一點,劉仁娜才會被折磨的那麼嚴重。
難得見到居麗有勢弱的時候,劉仁娜也就起了心思。在居麗準備坐在床邊的時候,抬手拍了她的屁股一下。「看不出來,做那事的時候居然會那麼的。」
她這下還是稍微加了點力氣的,所以重重地落在了居麗的臀部。
女人之間,嬉笑打鬧的時候這樣做都不算什麼。最多紅下小臉,欺負回去就是了。
可居麗的反應卻很奇怪,哎呀一聲慘叫,直接又蹦了起來。同時她的小手也伸到了臀部後面,臉色十分痛苦。
劉仁娜嚇了一跳,趕忙從被窩裏爬出來,扶住居麗之後。關切地問道:「怎麼了?我沒用多大力氣啊?」
說着,她還要去褪下居麗的褲子,準備好好檢查一下。
反正大家都是女人,互相之間早就見過對方的身體。根本沒有避嫌的必要。
居麗一手捂着臀部,另一隻手連忙攔着劉仁娜。臉色跟剛才的痛苦相比,更多的是羞急。「沒事,沒事,歐尼。真的沒事,是我大驚小怪了。」
她越這麼說,劉仁娜就越以為她是要自己安心,所以心底就更加焦急了。
兩人爭執了半天,居麗就是寸步不讓,說什麼也不讓她看。
劉仁娜眼見不能遂願,加上又有些累了,所以便慢慢的停止了撕扯。也就是在這時,她才注意到居麗那羞人的神色。
心頭一動,她的神色一下子奇怪起來。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似笑非笑的。
湊到居麗的耳邊,輕聲地問道:「昨天晚上,他走了後面?」
居麗原本還很硬氣的身形,一下子僵硬了起來。與此同時,她的臉色就好像火山爆發了一下,急速向太陽的顏色發展。
她萬萬沒想到,居然會被劉仁娜看破了。
本來這種就是男女之間的閨房秘事,甚至是正常的男女都不會去做的行為。只是拗不過崔正源的不斷糾纏,居麗才最終失守。
一開始使用那個地方的時候,那真真是疼的欲仙欲死。幾欲昏厥。
不過陸陸續續做過幾次之後,也就適應了過來。當身體不再感到不適之後,那種異樣的禁忌感,更加讓人狂亂。
昨天晚上分別在即。加上居麗有意榨乾這個精力充沛的男人,所以只好拼盡全力上陣。
雖然最後果真讓崔正源繳械投降,但是因為瘋狂過度,所以那個地方隱約有些刺痛。
一下子被劉仁娜識破,居麗的感覺就是格外的丟人。覺得自己在別人的眼中,成為了怪異的女人。
加上剛才劉仁娜說她昨天晚上狂聲浪叫。在對方的眼中,自己說不定就成了不知羞恥、沉湎於情慾的女人呢。
劉仁娜是多麼聰穎的人,立即就看出了居麗的羞憤。
她深知這種自身最私隱的秘密被別人發現,臉皮薄點的話,說不定會引起很大的禍患。
不過這種極度私密的事情如果能夠互相交換的話,那麼她和居麗的關係,說不定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一想到此,劉仁娜也不耽擱。趕忙摟住居麗的身子,裝作同仇敵愾的樣子,聲討起某個還在酣睡的男人。「哼,那傢伙就喜歡這些變.態的東西,也不顧我們女人的感受。」
這話一出,果然轉移了居麗的注意力。隨即她注意到劉仁娜恨恨的神色,一下子想到了什麼,心裏突然平衡了許多。
「原來,不只是我一個人這樣了哈。」
抱着這樣的心思,居麗居然對劉仁娜有些親近起來。也顧不得兩人之間微妙的關係了,試探着問道:「歐尼,你也……」
劉仁娜深知自己未來的日子好過與否,就在此時了。所以她很大方地就把自己的遭遇講了出來,「你覺得我會倖免嗎?我們女人啊,就是可憐。生活上沒有自主權,就連那種事也要順從。」
「這傢伙,真不是好人。」居麗似乎找到了同盟軍,咬牙切齒地責難起來。
問題是她的話,只有身邊的劉仁娜才能聽到。而某個該被鞭撻的對象,此時正不知道在夢裏與何方美女相會呢。
女人的關係要想走近,互相分享秘密絕對是不二法門。所以當劉仁娜不顧羞恥,把自己同樣的遭遇說出來後,居麗的心情就好多了。
那種原來不是我一個人做過這種事的心態,讓她覺得這位姐姐是個好人啊。
心氣順了之後,她的好奇心也就起來了。賊兮兮地湊到劉仁娜的眼前,很小聲地問道:「歐尼,那樣做的時候,你不感到難受嗎?」
瞧這樣子,哪裏還像是貌合神離的情敵啊,儼然比最親密的閨蜜還要鐵。
劉仁娜體驗到一種叫做勝利的快感迅速襲來,不敢怠慢,繼續和居麗將心比心。「一開始的時候難受的要死。而且心裏也很憤懣,覺得男人怎麼會有那麼羞辱人的方式。可是慢慢的,卻又有一種自己控制不住的快感。那種感覺,就好像犯罪得逞的刺激一樣。」
「對的對的。歐尼居然和我的感受一樣。」居麗的小腦袋跟搗蒜一樣,上下飛動。「一開始的時候,因為疼和羞恥,我都哭了好久。可是次數一多,只剩下獵奇的刺激了。以前的時候。對那種事的幻想,都是美好和純真的。想不到啊,我們女人是這麼的墮落。」
劉仁娜很會安慰人。「哼,才不是我們墮落了呢。男人都是撒旦,是他們把我們這些弱女子拖入了深淵的。」
居麗好笑地瞥了她一眼。「好像歐尼對這個深淵很滿意啊,似乎不想出去呢。」
這是試探,劉仁娜稍微琢磨了一下,才感覺到。
面對居麗這樣睿智和果決的人,一定不能虛偽。你可以恭維她,可以奉承她。但是絕對不能欺騙她,否則之前的一切努力全都會毀於一旦。
劉仁娜想明白了之後,立馬擺出可憐的低姿態。
雙眼快速地眨啊眨,小臉也垮了下來,就跟做錯事之後向主人求饒的哈巴狗一樣的萌。「歐尼和你不一樣,沒有那麼好的家世。從小到大,為了吃飽,過上好日子,只好不停的努力和四處奔波。你也知道,這個社會是多麼的艱辛和黑暗。歐尼算是稍微有點姿色。窺覷的人就不停地撲上來。為了不真正的墮落,歐尼只好找一座雄偉的大山來依靠了。我沒有別的想法,如果在這座大山的保護下,不受到傷害。我就知足了。」
她既是在訴說自己的想法,也是在向居麗表明,自己沒有更進一步的想法。
因為她在話里也說的明白了,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將居麗取而代之。因為她沒有對方那顯赫的身世,和崔正源不屬於門當戶對。
別以為現代社會了,好像人人平等。
其實階級的差別。始終存在。醜小鴨變天鵝的故事,古今中外都只是一個童話而已。
就連從一個小小的宮女蛻變成一代女皇的武則天,她的父親也是一位國公呢。
劉邦本為沛縣流氓,看似出身低劣。但是他夫人呂雉卻是大豪之女,才給了劉邦起家的資本。
朱元璋貧農出身,還當過和尚。但是他的岳父是郭子興,乃是紅巾軍的首領。
所以說,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一窮二白還能起家的人。
尤其現在還是和平時代,普通人想要進入豪門,更是難比登天。
劉仁娜是一個勤奮的女人,但也是一個有自知之明女人。她明白怎麼樣讓自己過的幸福、舒服一些,但也牢記不做非分之想。
可以說,這一番表明衷心的話雖然不足以讓居麗完全消除戒心,但也讓她心情大好。
在這樣的情況下,居麗說話的態度也從原本預想的命令,轉而變成了托囑。「歐尼,我馬上就要回去了。這傢伙還要繼續拍戲,世界各地的跑,十分的辛苦,所以勞煩你多加照顧一些。還有你也知道,這就是一個必須時刻看管的傢伙,所以拜託歐尼看牢一點,不要讓他盡情撒野。」
後面這話就有些意有所指了。
她倆誰不知道崔正源的為人秉性啊,雖然喜歡美女,但是絕對有夠潔癖。除非必要,可不是什麼樣的女人都能入他的法眼的。
所以接下來的時間裏,能夠讓他盡情撒野的女人,也就劉仁娜一個了。
居麗這話就是在警告她,在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裏,不過索求過度,導致崔正源過度疲勞。
但不管怎麼說,她這說話的態度總之是給了人一種交代親信的感覺。
劉仁娜振奮的同時,也暗自警醒。「你放心吧,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歐尼是什麼樣的人的你還不清楚嗎?有我在,保證到時候還給你一個白白胖胖的老公。」
一語三關,算是劉仁娜拿出了自己的態度。
她和居麗認識的時間,並不比結識崔正源短多少。從當初還是練習生時期起,她就一直照顧居麗等人。
連居麗自己也要承認,劉仁娜的性格和行為,絕對是一朵可心的解語花。
這樣女人,做事從來不會過激和過火,總是會讓別人舒心愜意。
第二點,劉仁娜明確地對居麗說了,還給她的人是她的老公。也就是說,她承認這個男人,歸根結底是屬於李居麗的。
這一點很重要,這個男人的歸屬權是一切問題的核心所在。
她在這個問題上退讓了,也就表明沒有爭奪之心。
另外誰不知道崔正源的身材清瘦,看起來有些過度苗條。
她說會還給居麗一個白白胖胖的老公,就是在說,自己不是貪歡的人。相反在這段時間內,還會格外注意崔正源的飲食起居,照顧好這個維繫大家關係的男人。
兩個聰明的女人的談話,雖然含沙射影、欲蓋彰彌,但總算各自憑藉着自己的聰明才智,了解了互相之間的立場。
一場原本極度危險的對峙,經過了一個多月的煎熬,總算是重新風調雨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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