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娛樂圈風起雲湧的時候,崔正源已經到達了日本東京。
作為他世界巡迴簽售會的海外最後一站,華納兄弟出版社和索尼公司都萬分重視。
原本在洛杉磯負責統籌的卡洛斯親自飛赴東京為他保駕護航。
同時前來機場迎接的還有老對手立見正雅和A.P公司日本分部負責人金大利。
日本的粉絲最為瘋狂,將成田機場圍的水泄不通。
瘋狂的尖叫聲從崔正源走出海關的那一刻起,就一起沒有停止過。即使日本警方已經派出了大量的警力維持秩序,還是有為數眾多的粉絲衝破了封鎖。
見勢不妙,鄭星懷、朴政宰和所有的工作人員包括索尼公司的員工一起,在崔正源和立見正雅的身邊圍成了一道厚厚的人牆,才使得兩人沒有受到傷害。
當他們離開機場的時候,崔正源和立見正雅相視苦笑。
混亂當中,崔正源的衣服被抓出一道大大的口子,內襯上面的毛絨都飄蕩了出來。
立見正雅也沒好到哪裏去,溜光水滑的頭髮變成了一團糟的雞窩,昂貴的名品領帶也不知道被誰扯了去,連帶着襯衫的領口都撕開了。
一邊整理着儀容,立見正雅一邊苦笑道:「崔君,你現在的人氣都已經這樣了,要是假以時日,估計不會比MJ差多少。」
崔正源對着鏡子簡單的整理了一下頭髮,謙虛道:「只能說明日本的粉絲太熱情了,立見君有沒有受傷?」
混不在意的擺擺手,立見正雅裝作無所謂地道:「沒什麼,以前索尼公司的藝人經常遭遇這種情況,我已經見怪不怪了。」
對於立見正雅的說法,崔正源心裏嗤之以鼻。
話說你立見大少爺參與公司經營,也不過是今年的事情,什麼見怪不怪,騙鬼呢嗎?不過他也沒有較真,而是問道:「不知道活動的安排情況怎麼樣?」
立見正雅一副你沒事吧的神情看着崔正源,道:「這種事情我哪知道,都是底下人安排的。等一會兒到了賓館,你再問吧。不過今天沒什麼事情,我在銀座給你接風。」
說到這裏,他的嘴角泛起yin笑。「我安排了些非常漂亮的女人,到時候肯定讓你大開眼界。」
他這幅尊容,崔正源再熟悉不過了,因為韓國的那幫禽獸們也是同樣的德行。已經可以想像,晚上的接風活動說不定會荒誕不經。
崔正源並沒有拒絕,即使兩人為敵,也不能毫無理由的防範。
再說了,崔正源什麼戰陣不經歷過,自信能夠把持的住,不會入了對手的圈套。「那好啊,到時候可別讓我失望。」
親自護送崔正源回了酒店,立見正雅就離去準備晚上的宴請了。
崔正源並沒有準備休息,而是抓緊時間和金大利進行了一下交流。
日本分部就在索尼的眼皮子底下,可算是深入虎穴。A.P公司的業務能夠在日本展開多少,完全要看分部的負責人的能力。
當初之所以選擇金大利來擔任日本分佈的負責人,就是因為他以前就是第一製糖集團日本市場的中層領導。工作經驗十足,年富力強,而且對日本市場很熟悉。
再一個這個傢伙不論是手段還是智慧都不欠缺,按照崔正源的設想,足夠應付立見正雅的糾纏。
看着坐在對面,紅光滿面的金大利。崔正源皺着眉頭道:「這才多久沒見,你怎麼胖成這樣?有時間多鍛煉鍛煉,不然身體怎麼能吃得消。」
金大利苦着臉道:「常務啊,我這每天跑得腿都快斷了,哪裏有時間做運動啊?日本政府答應開放市場是好事,可是也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原來的各項計劃都不適用,為了重新安排工作,我足足忙了一個月。」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辛苦了。放心吧,公司不會忘了你的貢獻的。這樣吧,過幾天總部會給你調過來一個助手,協助你工作。這樣的話,你的負擔估計會減輕不小。」崔正源阻止了他繼續吐苦水,而是說出了解決的辦法。
日本市場絕對不像領土面積那樣的狹小,作為全球第二大娛樂消費市場,其中的紛繁複雜之處,一點都不遜色於歐美。所以崔正源想着,多派幾個人過來協助一下金大利,免得把他累垮了。
但顯然金大利不是這麼想的,猶豫了半天,才咬着牙說道:「常務,我沒事的。您放心好了,我肯定會完成公司交給的任務。」
崔正源眼裏的陰霾一閃而過,隨即恢復了正常。
想不到自己一片好心,這傢伙居然以為是派人來分他的權呢。
既然如此,那麼這人即使可以不派,現在也必須要派了。
不光要派,還要多派。沒有人可以違背自己的意志,尤其是這種想法太多的人。「這是公司的安排,你照着執行就可以了。其他的,不需要你操心。」
金大利話一出口,就一直擔着心。
誠如崔正源所想,他確實是以為派的人過來是要分他的權的。
日本分部成立以來,都是他獨自負責籌劃,因為不是韓國本土,他在這裏儼然如同土皇帝一般。
過慣了無拘無束的生活,冷不丁上頭要派人來從他手裏搶權,這算是觸犯了他的逆鱗。所以才會口不擇言,當場進行了反對。
只是他也不好好想想,以崔正源的脾氣,怎麼可能受下屬的擺佈。這不,他不說還好。說了之後,這事就再沒有迴旋餘地。
金大利也明白了其中的關竅,恨不得給自己一嘴巴。
果然是利益動人心,平常自己也是很精明的。結果一涉及根本利益,就昏招迭出。
看着滿心不是滋味離開的金大利,鄭星懷忍不住提醒道:「正源,要小心這個人。娛樂圈裏燈紅酒綠的薰陶,人很容易變質的。」
拍拍他的肩膀,崔正源胸有成竹地道:「安了,哥,我會安排的。」
和鄭星懷單純的依靠直覺不同,崔正源幾乎可以百分百的肯定,金大利絕對有貓膩。
雖然說人無完人,崔正源也不是真的就對下屬百般苛責。
最起碼身處娛樂公司,平日裏酒色財氣目不暇接,沒有誰是真正的乾淨。只要不超出底線,他也會睜隻眼閉隻眼。
但日本的情況事關重大,由不得他不小心。原本一百分的要求,在這裏也要變成一百二。
如果金大利真的有什麼異常的情況,他可不會手下留情。
見崔正源有所準備,鄭星懷就放下了心,轉而關心起了今天晚上和立見正雅的聚會。「晚上要不要多帶幾個人陪着你?這裏可是人家的地盤,萬一要是使壞的話,恐怕會防不勝防。」
「哥,你不要神經過敏了,現在誰都知道我是被立見正雅接去的。要是我出了什麼事情,他恐怕吃不了兜着走。立見大少爺這麼愛惜羽毛的人,怎麼會犯下這種低級錯誤。你們到時候在外面等我就是了。前一段時間,人家擺了我們一道,差點挖了不少的股份過去,今天就還他們一次。」崔正源嘴角一勾,笑的份**險。
一看到這習慣性的動作,鄭星懷就知道他的壞主意又冒出來了。
有時候他都不禁懷疑,崔家是不是也是靠這些陰謀手段到了今天這樣的地位的。不然為什麼崔正源小小年紀,肚子裏會有那麼多的壞水。
那一個個令人眼花繚亂的手段,看的他這個隊友都心驚膽戰,默默為崔正源的對手祈禱。
「難道之前的事情有眉目了?」
崔正源挑出來一套比較休閒的衣服,轉身向浴室走去。「嗯,據可靠情報,我們的目標人物今天也會出現在銀座附近。正好摟草打兔子,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把事情辦妥。」
晚上八點,崔正源準時來到了銀座的歌舞伎汀 。
立見正雅請客的夜店,是自由黨的一位大佬投資建立的。
這家夜店實行會員制,非會員者無論身份多麼的顯赫、身家多麼的豪富也不得入內。
和別的夜店人聲鼎沸、歌舞昇平的景象不同,這裏顯得非常的安靜。而且也沒有寬大的舞池和璀璨絢爛的燈光,要不是門口的招牌顯示,真讓崔正源懷疑這裏居然是一家夜店。
見環境這麼舒適,崔正源稍稍有些滿意。
他現在的身份,如果出現在公眾場合,不管幹什麼,第二天都會登上報紙的頭條。
然而在這裏,卻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立見正雅引領着他來到一個豪華的包廂內,得意非凡地道:「怎麼樣,崔君,這裏你還滿意嗎?」
崔正源邊走邊鼓掌,「不錯,不錯。想不到銀座居然還有這麼雅致的地方,為什麼我以前來過的時候沒有發現呢?」
包廂內的佈置屬於傳統的日本風格。
矮塌、木桌,帶着風俗畫的屏風。連亂錯落放置的花瓶里,都滋養着芬香濃郁的櫻花。
房間一角還有個刀架,上面從小到大,擺放了一排日本武士刀。光看刀鞘和刀柄的裝飾,就知道不是凡品。
兩人脫了鞋,盤膝坐在木桌的兩邊。立見正雅拍拍手,從屏風後面走出兩個女人。
其中略有些青澀的,走到崔正源的身邊坐下。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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