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你說別的,你只用記住,如果你死了,我立馬改嫁,讓我們的孩子叫別人爸爸,還要把你的公司當嫁妝,我會做好吃的給他,我還會讓他睡在我們的大床。」明明眼睛還帶着眼淚,可她卻笑着這麼說。眼角一閃而過的狡黠沒有逃過男人的眼睛。
知道她是故意氣自己,心裏的暖意更甚,他的傅夫人啊,若非不得已,他又何曾願意放開她的手。
「傅翰墨,時間有限,你不會是想讓所有人都陪焚毀在這座島嶼吧?」突然的,康的聲音傳來,帶着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傅翰墨沒有看康,而是深深的看着景落,像是要把她的樣子再次刻畫進他的靈魂深處一樣。然後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樣,在她額頭印下一吻。突然的,她把她推向了司徒朗,動作堅定有力,沒有絲毫的猶豫。
「司徒朗,如果還當我是兄弟,請護好我的女人,立即給我走,離開島嶼,走得越遠越好。」男人帶着一股決裂的不容置疑。
司徒朗早快動作的來到景落身邊,用力的握住了她的肩膀,他知道她懷有身孕,來不得半點馬虎,那個男人也是控制好了力道,算計好了位置。
他還想說什麼,但卻又打住,他太了解他了,他決定的事情,沒有人能夠改變。
既然如此,那帶走他的後顧之憂。
司徒朗用了力道,拽住了死命想跑回去的景落。他既然答應了傅翰墨,那一定會把景落安全的帶回e市,這是他對兄弟的承諾。
景落是不願走的,但她抵不過司徒朗的力道,有種不好的預感在她心間泛濫,一種她即將失去傅翰墨的悲慟充斥着她的心田,疼痛一點點加深,讓她的眼淚禁不住又噴湧出來。她的傅先生現在一個人面對着危險,而她唯一能做的卻是遠離他,這讓她非常不能接受。傅先生,你一定要好好的!否則,我說的話算數!
他們的腳步雖然沉重,但好在小島不大,沒多久走到了島嶼邊。司徒朗再次硬拉着她了夾板,而按照約定,雙方所有人都必須撤出小島,所以,在接到景落後,雲川咬着牙的跟其他人打了手勢,讓他們統統回到船。
「司徒朗,放我回去!」他已經帶她來到了安全的地方,已經完成了承諾,剩下的事情不管他的事,她要回去找傅先生。
「景落,你給我理智點,你去也同樣於事無補,而且你肚子裏還懷着他的孩子,我是不能讓你冒一點點險的。」司徒朗叫來了人,從他身扒拉下一副叮叮鐺鐺的東西,接着,她的手被拷在了欄杆。景落定睛,發現拷着她的是副手銬。
「喂!司徒朗,你放開我!」
「不行!」
「好,我不走,那你帶兄弟去救他,好不好?」她不要他有事。
「不好!」司徒朗拒絕了她。傅翰墨做的決定,沒人能改變,而華康城的人也被他們的人遏制住了,現在雙方處於對峙局面,如果他撤走他們,這個大後方立馬空虛,不但保護不了景落,還讓這些人湧進去傷害到傅翰墨,那才是真正不利的局面。
以他的判斷來看,如今的局面不能打破,看墨那邊的情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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