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朗動了動他的手,感覺手感很怪,他似乎是抓到什麼毛茸茸的東西了。
心下一駭,腦袋徹底清醒了,人也欲圖坐起來,只是才坐了手術的身體又讓他跌回去,扭頭看,看到那個毛茸茸的東西。
男人心一下子暖了,原來他剛剛抓了小女人柔軟的頭髮,可她為什麼會在這兒呢?
他是一點都記不得了。
而且隔壁床還睡着他們的兒子,睡着的樣子好可愛,真像一個加了湯汁的小湯圓,晶瑩剔透的。
男人摸索着想伸手摸摸兒子,只可惜,他是夠不到的。
而他可以摸到身旁的小女人,她的臉色不太好,一臉倦容,是太累了吧!
司徒朗輕柔的把自己的被子移到她的身,給她蓋好,可還是不放心,他試着下床,雖然才做過手術的身體撤疼着傷口,鑽心的疼,可他還是堅持,硬是把簡書雪抱到了他的旁邊。
恰好有醫生來查房,看到他站在地,嚇得手的東西撒了一地,忙把他扶床,再來一頓批評教育。
小五到的時候,看到這一和諧的場面,少爺太太相擁而眠,小少爺睡得香甜,天使的面孔討喜死了。
簡書雪醒來的時候,發現不對勁兒,一骨碌坐起來,看着剛剛被自己抱着腰杆睡覺的男人,滋味難辨,至於她是如何了他的床,她一點印象也沒有。
還好他沒有醒來,簡書雪如是想,否則這種場面,她得找個地縫鑽了。
在冷戰談離婚的夫妻,這又是在做什麼?
下床之前,簡書雪偷偷瞧了男人的臉色,他昨日好多了,昨日見到他像見到鬼,今天看起來不錯。
是變天了麼?冷意濃,簡書雪連打幾個噴嚏,才想起昨晚出門匆匆,什麼都沒有拿。
咦!小湯圓呢?正驚慌失措時,病房門被推開了。
一張還帶着孩子氣的臉出現,手正抱着她的小湯圓。
「太太,你醒了,那正好過來吃點東西。」小五揚揚手的食盒,這是他剛剛從外面買回來的。
對於小五,簡書雪總是多些溫和,原本想拒絕的話卡在脖子裏。
接受了小五的好意,而小五手還拎着一個紙袋,裏邊是一件衣服,也是給她的。
頓了一下,簡書雪並沒有要他買的衣服。
小五說到底也是司徒朗的人。
「媽媽,爸爸……」小湯圓總指着床的人,而床的人也裝不下去了,睜開了眼睛,視線與她空交匯。
頓了下,簡書雪抱着小湯圓走過去,讓小傢伙坐在男人的身邊。
血緣關係果然妙,在爸爸身邊的小湯圓笑得歡唱,軟軟的小身子隨着他的笑一顫一顫的,非常和樂的父子親子遊戲。
玩了一陣,簡書雪冷着臉抱起小湯圓,「我帶小湯圓回去了。」他這裏已經有人照顧,也不需要她留下。
「你……」司徒朗聽說她要走,忙伸出手來拽住了她的衣角,眼神像個捨不得離不開媽媽的孩子。
簡書雪打開他的手,他現在是虛弱,需要家人陪了,那他跟女人鬼混的時候,可考慮到她的感受?
有的事情,他可以忘記當沒有發生過,可對於她來說,像被人用烙鐵烙在心,時時刻刻都記着這份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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