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的床是我平時休息的床?白初露整個人都不好了,臉都燙了起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眼前的男人應該是好人,雖然他臉沒有寫着好人兩個字,但她覺得他可以信任。
「那個,對不起,請問我怎麼了?」
靠自己想的話,估計想破腦袋也是想不起來的。她還是問他吧,雖然有點尷。
「你果然記不得了,你昨天機型扁桃體發炎,人也發燒了,才坐在到我面前沒問幾句話人暈倒了。我看你也沒有家屬跟來,我又太忙,把你置我的休息區了,怎麼樣,好點了嗎?」
「嗯,好多了。你這麼知道我的名字?」白初露突然想起這個問題,她都暈倒了怎麼說呢?
男人爽朗的笑了,指着她的掛號單。白初露笑了,那不是嗎?掛號的時候她還拿出身份證呢。
突然不知道說什麼了,白初露要下床,手杵到床沿時,手背卻是疼的。然後她看到自己手背的醫用膠布,這是打過針了啊,她抬頭看了掛在邊的空瓶子,都有好幾個呢,而她一點感覺都沒有,突然,她想到什麼。
她幾乎是要哭了。
「醫生……醫生,對不起,我是孕婦,我是孕婦……」而接下去的話她卻說不清楚了,都怪她,好好的竟然昏了過去,這些藥水已經沿着她的血管進了她的身體,她現在想吐都吐不出來,而她不知道這些藥物對她的孩子是不是有危害。她現在擔心得要命。
「你放心,我用的藥都是孕婦可以用的。」在她昏迷之前,她說的唯一的話是她懷孕了。他沒有見過這麼堅強的媽媽,自己都成那個樣子了,卻還是一心想着孩子,對於現代這個物慾橫流的世界,這樣的女人應該是難尋了吧。
白初露聽眼前的醫生這樣說,原本愁苦緊張的臉瞬間展顏開了,宛如百花失色,眼前的男人一下子失了神。
走出醫院,白初露才發現自己沒有給醫生錢呢,那些藥水要錢的吧。應該是他墊付的,她不能讓一個不相干的人替她墊付的。
這麼想着,白初露又了樓,找到了那個醫生的休息室。
門虛掩着,但白初露還是禮貌的敲了門。聽到進來的聲音,白初露這才推門而入。
「醫生……」而到了這個時候,她才知道自己連救命恩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她有些無地自容,白初露啊白初露,你是一孕傻三年啊,這麼個低級錯誤你都會犯。
看出她的窘迫,醫生主動告訴她,「歐陽謹,我叫歐陽謹。」男人還是一臉的溫和。
「那個,歐陽醫生,我是來給你醫藥費的,剛剛忘記了,實在對不起。」白初露說着,人已經當着歐陽謹的面打開了她的包,可更讓她窘迫的竟然是,她包里除了那張銀行卡什麼都沒有了,連一張零錢都沒有了。白初露的臉更紅了。
「那個,對不起啊,我只有卡,要不我給你卡。」白初露說着,把卡遞了過來,這個時候她也忘記了這是那個男人給的卡,丟不得的。
e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7s 4.025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