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景落出來到外間,腦袋也恢復到清明狀態,因此,再看到坐在外間的男人時,又惱又羞,也不知道如何面對他。
「過來!」男人聲音柔和,像不是他發出的一樣。
奇怪的,景落的心砰砰砰跳了起來。
原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有這種快節奏了。
「昨晚……」她想問飲料的事,眼睛還是不敢看男人,奇怪了,她可以斜睨全世界,卻唯獨在他面前像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一樣,非常讓她氣惱自己。
「昨晚可是夫人一直纏着我不放啊!」男人笑意十足,明顯的調侃她。
昨晚的事,好像她的確那個樣子了,可……
「喂,傅翰墨,我中了迷情,那你沒有啊!你為何不阻止我?」這是她最在意的事情,明明可以避免的。
男人危險的冷冷道:「誰告訴你我無事的?」天知道他整個人都要爆了,該死的宮慕兒下得分量太過重,若是昨晚沒有眼前的女人,怕是龍正蕭也救不了自己。
「你……」景落說不下去了,她想起他好像眼神迷離,喘着粗氣,原本以為那是……
男人沒再解釋,拿起桌上的遙控,前方的電視上正在滾動播放一則新聞。
畫面里,溫澤皓果着上身坐在床上,至於下身,被子裏呢,沒人知道是光着還是有內容,全憑想像。只是溫總果露的上半身佈滿了抓痕,至於是那種動物製造的那就不言明了。
然後鏡頭一轉,轉到了一個女人身上,女人在鏡頭下慌忙抓了點布料往自己身上蓋,但布料太小,只蓋住了關鍵部位,果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已經不是肌膚了,完全像是被深度家暴過一樣,全身赫然是深深淺淺的裂口,有的是牙齒印記,有的是皮帶的痕跡,但不管是哪一種,都相當的殘忍。
再看女子的臉,景落依稀能認得出她是宮慕兒,眉頭微蹙,前幾天會所里見她還不是這幅模樣,如今那張臉是怎麼回事?
「正如大家所看到的,溫澤皓溫總昨晚入住某酒店,要求下屬按照他的口味喚來此女,要求特殊服務,今天早上,我們記者接到一個求救電話,按照地址來到現場,看到的就是眼前一幕。」
「目前溫澤皓和宮慕兒已經被警察拘留,想知道最終結果,還請大家看本台的後續報道。」
啪,電視又被關了。
「你做的?」景落沒有什麼情緒的問道。
「嗯,怪只怪他們的手伸得太長了,你知道嗎?宮慕兒的目標是我,而溫澤皓的目標是你,他們本以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不過被我的人及時發現,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他們以為得償所願。」
男人說得輕描淡寫,但景落知道,肯定還有一番驚心動魄的內幕她不知道。
好險啊!如果昨晚的人是溫澤皓,那她現在會怎樣呢?光想想,景落都有點噁心,可昨晚的人是傅翰墨,她卻沒有那種感覺,反而還很慶幸那個人是他。
難道……難道在她以為的恨裏邊,其實深埋了她對他的愛?
景落為自己這個想法打了一個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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