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們先後鼓掌,好些人也先後站起來。
薄梟優雅轉身,在哀和小唐幾人的護送下,快步離開了。
林悠悠身旁的兩個女記者,跟另一側的同事聊着話,一邊拿出裝相機的特製箱子,打開裝起來。
大唐悄悄彈了林悠悠一下。
後者謹慎挺直腰板,眼睛的餘光警惕盯着她們的相機看。
忽然,她瞧見了一個淡淡的反光點。
就在隔壁的女子要合上箱子那一刻,大唐突然大聲笑道:「收工了!一起吃飯吧!」
兩個女記者被他嗓音嚇了一跳,轉過頭瞥他一眼,迅速合上箱子,匆匆提起離開了。
大唐拉好筆直的西裝,悄悄繞過紛亂的人群,離開了。
林悠悠也混在人群中,見那兩人一邊往外走,一邊不時打量四周,直到她們上了車,在警衛的指揮下,慢慢開出了總統府。
接着,她慢慢往回走,手一伸直袖口滑出一個透明的薄片來。
就在這時,哀和大唐快步走了過來。
「小悠,到手了嗎?」
「嗯。」林悠悠遞給哀,輕輕搖頭:「這個薄片發出的光有些異常,是大唐掩護我拿到的,可我發現不了問題。」
哀戴着黑手套的手接過,淡聲「去洗手,用鹼性消毒液洗兩遍。」
「哦好。」她忍不住問:「這個帶毒嗎?還是藏着什麼東西?」
哀眯着眼睛,沒答,只是淡淡「嗯」了一聲,道:「我立刻呈給閣下。」
哀快步走遠了。
大唐催促道:「小悠,快去洗手!」
林悠悠「哦哦!」點頭,跑去廁所,在角落裏接了一點兒消毒液,然後沖洗起來不料,剛一沾上消毒液,整個右掌心都火辣辣痛起來!
「臥槽!果然有問題!」
她連忙將水龍頭開到最大,不停沖刷起來。
水流兇猛沖刷而下,掌心的疼痛稍稍減緩,不過她早已痛得呲牙裂嘴,大眼睛淚光閃閃。
沖了好一會兒,直到炙熱感慢慢消失,她才將水龍頭關上。
掌心被炙傷了一大片,血肉模糊,有鮮血在不停往外滲。
她連忙拿起紙巾,擦去水珠,捂住手掌就往醫療室跑。
現在已經是傍晚,醫療室沒病人,只有一個醫生和護理人員值班。
看了她的傷口後,醫生皺眉道:「很嚴重的灼傷,我現在給你敷藥包紮。如果晚點兒發炎,還得打針。」
「謝謝」林悠悠苦笑道謝。
傷口弄好後,護理人員給她端來了飯菜。
「這才半個月功夫,你就又傷了。」
林悠悠呵呵吃着飯,道:「青姐啊,我沒事,小傷而已。」
青姐三十多歲,護士出身,在醫療室工作已經五六年了。
她往外頭看了一眼,壓低嗓音:「閣下的保鏢都這樣,三天兩頭小傷大傷。你說你怎麼就當上了保鏢啊?你不怕嗎?」
林悠悠扯開笑容,答:「不怕啊!」
青姐皺眉盯着她看,低聲:「以前閣下也有兩個女保鏢,兩年前吧。後來一個死了,一個失蹤了。」
「哦」林悠悠問:「失蹤了?是不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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