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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俏臉紅了。
「那只是……你只是在救我。」她嗔聲:「再說,我是女孩子,我都沒怎麼說,你怎麼反而……」
阿牧筆直端站,腰挺得直直的。
「我是清清白白男子漢,還沒娶妻,更沒納妾,人生第一次跟女孩子親近的機會就這麼白白讓你給佔了去,這便宜可不小!」
禛悠悠聽他一副坦然問責的口吻,有些哭笑不得。
「我也一樣……我的便宜也不小……咱們互相抵消,就當沒那麼一回事吧。」
第一次見到他,她就知曉他不是普通男子。瞧,這說話的思維邏輯也是異於常人!
那時大家為了逃命,根本沒顧慮什麼。
他吻過來的那一刻,她起初愣住了,直到他渡氣過來,清新的氣息湧入胸口,讓她不再窒息般難受,她心裏只有滿滿的感激,哪裏想着什麼清白和便宜。
生命誠可貴,跟命相比,這樣的小便宜壓根就不必在意。
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尚能坦然面對,怎麼到了他這個男人這裏,反而說不通了呢!
果不其然,他不是普通男子啊!
阿牧一聽,氣惱般瞪她。
「這個也能抵消?不行!」
禛悠悠汗顏,尷尬問:「那你想怎麼樣?我身上只有一百兩銀子,別的什麼也沒有。」
他是一個愛財的人,希望能用錢打發掉。
不料,他再次讓她意外了。
「少來!我公孫牧的清白可是無價的!」
禛悠悠微愣,問:「原來你姓公孫?」
據她所知,在大周諸侯國中,公孫是一個大姓。晉國的王族便都姓「公孫」。
他眉頭一揚,倒是沒絲毫隱瞞。
「是啊!我原名就叫公孫牧,朋友親人都習慣親熱喊我『阿牧』。在楚宮的時候,我不便說出真實姓名。」
禛悠悠連忙轉開話題,問:「你的師弟拓跋駿他離開了嗎?」
阿牧答:「明日一早,他就會離開。我們不好扎堆一起走,所以便讓他先行。」
頓了頓,他問:「你作何打算?我們什麼時候離開?」
禛悠悠輕咬下唇,低聲:「我……暫時先北上離開,還沒確定地點。」
聽他說「我們」,她忍不住問:「你要跟我一塊離開?」
阿牧雙手環胸,下巴微揚。
「你欠了我一條命,還佔了我的便宜。你以後就對我唯命是從,跟——跟了我,我們一塊走!」
語罷,他的耳根又開始紅了。
在大周諸國,民風都不算開放。男女七歲不同席,尤其是在官宦人家,男女之別更是嚴謹不已。
他對她又摟又抱,還親了她——他得對她負責。
做男人,就得有男人的當擔。他敢做,也做了,那便會負責到底。
既然她暫時沒什麼打算,那就先將她帶回家吧!
禛悠悠「啊?!」了一下,問:「跟着你?跟着你做什麼?我還有事要去忙。」想不到他又轉到「佔便宜」的話題上來,好尷尬哦!
阿牧翻了翻白眼,麥色臉頰閃過一抹紅,很快恢復如常。
「笨女人!我是說——跟了我!不是『跟着我』!」
禛悠悠聽罷,俏臉瞬間紅得可以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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