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冰的話語一下,山月兒嚇得臉色蒼白,騰地跪了下去。
「殿下」
山郡王連忙湊前,作揖俯下:「殿下,月兒她是無心之過,她只是擔心殿下的安危,也擔心我們隊伍」
「她攪亂軍心,本殿下本該殺她。」明韞玉冷聲打斷,道:「看在郡王的面上,本殿下已經開一面。」
山郡王語塞了,轉過臉瞪向山月兒。
「孽畜!你還不趕緊向殿下請罪!」
山月兒哭了,看着兩個走進來拉她的士兵,又氣又怕,嗚嗚哭着。
「殿下月兒錯了」
明韞玉看着兩個不敢動手的士兵,沉聲:「怎麼?本殿下的命令使喚不了你們?」
兩個士兵連忙跪下,怯怯喊說不敢。
接着,兩人將山月兒押了下去。
聽着外頭一聲聲帶着哭腔的尖叫聲,山郡王臉色很難看,卻不敢說什麼。
明韞玉心疼山悠腫了一邊的小臉,暗自覺得解氣一些,踏步走回房間。
山悠睡到清晨時分才醒過來,看到明韞玉在床邊打坐,揉了揉眼睛問:「阿玉,天亮了?」
她動了一下,剛要起身後背的傷一痛,讓她很快記起昏睡前的事。
韞玉連忙站起來,攙扶住她。
「怎麼樣?還很痛嗎?我幫你看看吧。」
「不用!」山悠尷尬低聲:「我昨天都已經擦過藥,不怎麼痛了,明後天應該就沒事了。」
之前是為了救他,她才主動親他的嘴。
兩人情感還沒到可以坦誠相見的地步,她還是做不到在他面前寬衣解帶。
明韞玉瞧見她臉上的紅暈,眼神閃過一抹尷尬,柔聲:「你我都是男子,不必忌諱這些。另外,我們感情如此深厚,可以不拘了。」
啊?!
山悠聽得一愣一愣的,撇過臉看着他。
他這是什麼意思啊?
明韞玉耳根紅了,被她看得很不自在,咳了咳,道:「我們在一起以後也會順理成章在一起放心,我會護着你的。」
山悠聽得不怎麼明白,不過心裏挺感動的。
「我就知道我會催熟花草這件事不能說出去。除了你以外,其他人立刻就將我當妖孽看。」
只有他,很淡定很高興接受了,而且還希望她能幫到噴火龍。
其他人看到後,立刻嚇得要命,指着她的鼻子罵她是妖孽,又是打又是捆。
不比不知道,一比差距就出來了。
明韞玉揉了揉她髮絲,低聲:「別理他們,更不必將他們的話記在心上。我相信你。」
她笑了,心裏滿滿都是感動。
其實,她起初突然發現自己能讓小草快速長高,也是嚇壞了!
當時她總害怕自己是不是怎麼了,直到後來發現無病無痛,身子一切如常,才默默接受。
眼前男子能如此深信自己,讓她又是開心,又是感動。
「韞玉謝謝你!」
他嗔怪睨她,語氣難掩寵溺。
「傻瓜!」
他牽住她的手,攙扶她起身。
「來,我帶你去洗漱,然後吃飯。你得待在房裏養傷,明日一早我們就要出發去北方。」
「這麼快?」她疑問。不是說還要多幾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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