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怎麼又回到這個話題上來?
尉遲悠看着他淡然卻十分堅持的眸光,乾脆扯開衣領,露出一小截雪白嬌嫩的鎖骨。
「謝謝啊!不過景兄不必擔心,我已經敷上藥。瞧,綁帶正包着呢!」
穆景天瞥了一眼,眸光一下子被緊緊吸住了。
只見她的鎖骨精緻柔美,肌膚吹彈可破,嫩白得讓人
尉遲悠看着他略帶着炙熱的眸光,慌忙拍了拍綁帶,道:「包得好好的,不能亂拆。」然後快速將衣領拉好。
穆景天用力撇開自己的眸光,心微亂,氣息似乎也亂了,他連忙轉過身去,假裝打量牆上的仙鶴圖。
「既然你已敷藥包紮好,那便罷了。記住,如果這藥沒效,就得趕緊換玉露膏。」
尉遲悠笑眯了眼睛,道:「知道了!」
穆景天總覺得心頭燥熱不已,坐了一會兒,忍不住提議:「你在行宮悶了幾天,天氣悶熱,不如我帶你出去兜一兜,如何?」
「好啊!」尉遲悠本來就是坐不住的主,一聽到能出外,立馬笑開顏。
馬車悠悠走着,車窗涼風習習,甚是舒暢。
她笑盈盈探頭觀望夜景,忍不住問:「景兄,你常常微服出宮吧?」
「近來比較多。」他答。認識她以後,就漸漸多了。
尉遲悠笑道:「久待一處,人的思想和精神就容易變狹隘。你多出來走動,對泱泱齊國來講,絕對是好事一樁。」
穆景天眸光微閃,道:「過幾年,你就能自由在齊國走動。暫時忍一忍。」
等他滅了北冰國,為她重新找一個新的身份,到時她便自由了。
她微愣,轉而笑了。
「謝謝!其實,我現在已經很滿足了。」
本來以為是幽關在一處軟禁,可他仍給她足夠的自由,這已經是極大的恩賜。
他說過幾年這個意思她懂。他對北冰國勢在必得,不出幾年便要將其全然吞沒。
車內頓時安靜下來。他沒說話,她也沒開口。
穆景天知曉她心裏不好受,北冰國畢竟是她的家國,她的父母親人都在那裏。
突然他伸手捏住了她的手腕,她微愣撇過臉來,兩人四目相對。
他低聲:「如果那一天來了,你會怪我嗎?」
尉遲悠定定看着他,心裏微微顫動。他是在在乎她的感受?!
她張了張口,正想要回答他的另一隻大手卻將她的小嘴捂住了。
他沉聲開口:「不要答。就當這個問題,我從沒問過。」
昏暗的車廂里,兩人的眸光盯着彼此看,百種情緒起伏莫名。
忽然,馬車急速一頓,馬突然狂躁嘶叫起來!
兩人順着慣性往前跌他反應敏捷沉穩,大手一抱,將她整個人護在懷裏,然後翻身躍起,堪堪站穩身形。
就在這時,馬車也恢復了平穩,停在原地上。
尉遲悠嚇了一跳,驚慌問:「怎麼了?」
穆景天摟着她的背,安撫拍了幾下,轉而沉聲:「何事?」
青藤歉意低聲:「主子是七王妃的馬車突然沖了出來。」
尉遲悠一聽,暗自翻白眼。
「你不適合露面,我出去看看吧。」
穆景天眉頭微蹙,淡淡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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