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接受審判吧!罪人!
雖然經歷了一場雷劫,但是花果山大部分地方還是生機勃勃綠草如茵的,除了夭壽所在的這一片。焦黑的土地散發着難聞的氣味,讓人不由皺起了眉頭,不過夭壽卻並沒有注意到這些,他如今的唯一想法就是找到李淳風。
大人物們已經離開了,他們已經來不及和夭壽這個犯下大錯的罪人糾纏,但是卻還有一部分人無法對這份罪責熟視無睹。
當夭壽準備離開的時候各方勢力負責監視花果山的人員則圍了上來,他們不打算放任這個罪人離開。
&下如此大錯,粉身碎骨也不能償還你的罪責!」
&麼,你便死吧!」
十數個至少也是一念萬魂境界的高手同時出手,聲勢浩大,威力驚人,如果沒有渡劫飛升之前,夭壽根本無法抵擋。
雖然最後一道劫雷落在了花果山妖王的眉心,夭壽並沒有承受,但是這渡劫飛升的過程卻是整整的完成了,天地已經接納了夭壽。如今夭壽的修為已經突破了凡人的界限,超凡入聖,他已經邁出了第一步,而距離魔王的程度也不過是一步之遙。
&開!」夭壽沉聲怒吼一聲,驚人的氣勢四散而開。
被驚人的氣勢所阻,眾多高手攻擊被擋住,任由如何努力卻都不能近前。
&不想動手,不想死的就趕快給我滾。」夭壽的語氣很冰冷,甚至冷酷。
&下如此大罪過,竟然還如此猖狂,兼職不知悔改!」眾多高手大怒,紛紛祭出法寶,使出看家本領,再次一起攻了上來。
仍舊處在凡俗的人又怎麼會是超脫了凡俗的夭壽的對手?夭壽揮手之間,一陣颶風出現,眾人再次退了回去,只不過這一次所有人的嘴角都流出了鮮血。
&逼我。」夭壽目光陰寒,沒有看任何一人,只是低着頭看着腳下的焦黑土地。
眾人幾次出手都無功而返,而夭壽隨意的出手一次,眾人反而都受了重傷,不少人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即使少數幾人心有不甘,卻也有心無力。
&受審判吧!罪人!」無論什麼時候,永遠會有熱血青年出現,一個地府的魔族弟子燃燒了自身的精血,不顧一切的沖了上來,顯然是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覺悟。
可惜,有的時候覺悟並不能成為力量,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必死的覺悟唯一的作用就是送死。
夭壽一拳揮出,那名地府的弟子便無力的落在了地上,不過並沒有斷絕氣息,雙眼悲憤的看着夭壽:「你不殺我,我後來一定殺了你!」
&夭壽依舊沒有抬頭,更沒有看任何人一眼。
有和那地府弟子相識的人上前將他背了下去,然後眾人遠遠的退開了,卻並沒有退走,仍舊遠遠的監視着夭壽。
夭壽並沒有再次驅逐這些人,這些人並沒有錯,至少他們有一顆為了三界出力的心,只不過出錯了地方。
&一下。」
一個虛弱的聲音想起,夭壽回頭,只見花果山的妖王無力的趴在那裏,眼皮耷拉着,雙眼無神。
&記得上一次蚩尤是怎麼逃脫封印的嗎?」妖王沒有看夭壽,或者說他連抬起眼皮的力氣都捨不得浪費。
夭壽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回憶多年前的往事:「當年是我的錯,現在也是。」
渡劫飛升之後,夭壽神識之海中的元神已經完全甦醒,前世的記憶也都全部恢復了,很多事情總是那麼的巧合。
&個時候是我們兩個的錯,把蚩尤邪神放了出來。」花果山妖王的嘴角扯了扯,似乎是想要自嘲的笑一笑,但是沒有成功。
夭壽看着曾經的老友,如今幾乎元神俱滅的花果山妖王,心中淒涼:「當時你已經用自己的生命來封印了蚩尤,你的罪過已經清償了。」
&的清償了嗎?」花果山妖王沉默了,過了許久才繼續說道,「就算清償了吧,那麼,這次該換你來了。」
夭壽抬頭,看向蚩尤元神逃走的方向:「是啊,該換我來清償了,而且,我放了他兩次,死一次是不是還不夠?」
&法你知道,使用的方法你也清楚,我就不多說什麼了。」花果山妖王語氣低沉無力,似乎一個垂暮老人在交代後事一樣,「只是有時間替我去花果山看看,不知道我的那些猴子猴孫如何了。」
&去過了。」夭壽說道。
花果山妖王似乎終於有了一些力氣,微微抬起了眼皮,眼神期待的看着夭壽。
&元帥還活着,花果山也還是那麼美麗。」夭壽沒有提花果山被蚩尤殘黨毀壞的事情,老友已經快要走了,沒必要再讓他擔心,反正那些事已經過去了。
&好,小流還活着,還記得當年他隨我一起征戰的時候……」花果山妖王話說了一半卻哽咽住了,回憶真的是不能隨便翻看的。
&的審判已經結束了,接下來該你了。」花果山妖王突然恢復了一絲生氣,看向夭壽,「接受審判吧!罪人!」
夭壽嘴角有些顫抖,許久才吃力的吐出兩個字:「悟空!」
據說在臨死之前會有一段叫做迴光返照的時間,夭壽知道,這個在五行山壓了無數年的絕代妖王,終於要解脫了。
其實花果山妖王的神識早就被蚩尤壓制,能夠將蚩尤困到現在已經是他損耗元神的結果,如今蚩尤破封而去,終於再一次掌控了自己的身體,卻已經是將死之際。
好不容易才抬起的眼皮再一次緩緩的落下,曾經冠絕三界的花果山絕代妖王停止了呼吸,身體也慢慢的變成了石頭。
據說花果山妖王無父無母,乃是一塊神石吸收天地精華孕育了神智而成,如今身死之後再次變回了石頭,只不過不知道千萬年之後是否還會有另一個妖王誕生。
東海深處,有一個漆黑無底的海溝,那裏是龍族流放觸犯天條的族人的地方,叫做「龍獄」。
龍獄的最深處,一個巨大的寶座之上端坐着一個人形,他手中持着一根長棍,此時長棍發出陣陣低鳴,似乎是在哭泣,是在懷念。
&個猴子死了嗎?」巨大的人形低聲說道,聲音之中有着淡淡的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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