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時分,馬家大宅大堂之中,就只有靈與梅三娘二人。杭州19樓濃情
「我實在想不明白,既然明知道有人要來偷盜,為什麼不找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反而要把東西放在這麼明顯的地方?」
梅三娘雖然對於靈的實力很了解,但也想不通這種做法的用意。
靈神秘地笑道:「三娘,以你的智商,就算我了你也不會懂的。」
「你!」梅三娘果然被靈激怒,她拍案而起:「你的意思是我是白痴嗎!」
「息怒,息怒!我絕對不是你是白痴!」靈滿臉真誠地看着梅三娘,見她聽完之後怒意稍消,又接着道:「我只是你是笨蛋而已!」
梅三娘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怔怔看着靈,卻見他對自己眨着眼睛,一副奸詐的樣子,這才反應過來。
「混蛋!」她的鐮刀向着靈劈了過去,口中喝道:「吃我一刀!」
「停停停!」靈連聲呼喊:「別動手,不要動手,我,我!」
終於,鐮刀在靈頭停住。
「快,要是我一個不滿意,一刀下去叫你腦漿迸裂。」
「呵呵,三娘你先把刀拿開吧,這東西太危險了,我又沒你那樣的硬功,吃不消的!」靈邊着邊伸手將倚在頭的鐮刀推開,道:「你想想啊,這季布每次盜取東西之前,必然先放出話去,使人有了防備,那明什麼?」
梅三娘臉色遲疑,不確定道:「明這個人盜亦有道?」
靈雙手捂臉雖然早就對梅三娘的智商有所了解,但還是沒想到她這笨得有離譜。杭州19樓濃情
「你別問我了,趕緊,不然我一刀劈死你!」梅三娘也知道自己不是那麼聰明,見到靈這個樣子也有臉紅。
「好吧!」靈長嘆一聲:「他之所以敢這樣做,明他有一些特別的手段,不管你將東西藏在那裏他都有把握找到,既然這樣,那不如直接放在我們眼前,他想拿走,就必須在我們眼皮地下來拿,那不是更加安全一些嗎?」
「原來是這樣!」梅三娘總算明白了過來。她又道:「既然這樣,那為什麼要把馬家的家丁護衛全都趕走?有他們幫忙看着外面,不是能更快發現季布的蹤跡嗎?」
「不!」靈搖頭:「人多手雜,我們對馬家的人又不熟悉,萬一那季布擅長易容術什麼的易容成馬家人的樣子,對我們反而是種迷惑,還不如將人們全都打發走,那這裏就剩下我們兩人,季布想要拿到東西就必須面對我們,對於他來,反而更難了。」
「可是我們並不知道季布的深淺,這樣是不是有些太貿然了?」
梅三娘的擔憂並非沒有道理,季布流竄於六郡之內,屢屢放出話要偷的東西都能得手,顯然不是易於之輩,如果是論打架的話,梅三娘加上靈這天下不能打的人幾乎沒幾個,但如果他一心偷了東西就走,靈兩人還真不一定留得住他。杭州19樓濃情
「沒事!」靈一也不擔心。「就算真被他得手了,我也有辦法讓他自己還回來!」
「什麼辦法?」梅三娘不解。
「如果真有那個時候,你會知道的!」靈笑而不語。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很快就要到子時了。
「傳這個季布一諾千金,過的話必定會做到,他子時來取就必定會子時將東西拿走。但如果在子時沒能拿走的話,那他就會放棄。現在子時就快到了,我們心一些。」
這件事情畢竟是田猛親自交代的,所以梅三娘不得不上心。
「放心吧三娘,那季布就算有再大的本事,想要在我眼皮底下偷走東西,也沒那麼容易。」
只是沒那麼容易,並不是一定不能。
這靈也明白。對於這種身懷密術的奇人異士,沒有能有絕對的把握守住他人偷的東西。這靈在墨家早就身有體會了,在有心防備之下,盜跖想要從他身上偷東西很難,但卻常常能得手。這靈怎麼也想不明白,但已經足以讓他知道這些奇術的強大了。
子時到了,梅三娘打起精神,用心觀察,四周一片寂靜。
子時一更過去了,季布沒來。
子時二更過去了,季布還是沒來。
「這都三更了,季布為何還沒出現?」對此,梅三娘疑惑不解。
「因為人的耐心都是有限度的,因為他過子時來,那麼護寶的人從子時開始必然就會集中精力,而高度集中的精力會使人很快疲憊,越到後面,人就會越疲憊,那麼他也越容易得手。」對此,靈仿佛早有預料。
梅三娘呆了一下,然後怒道:「你既然早就知道,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讓我白白觀察了這麼久!」
「我不知道啊!」靈表示很無辜,他又不認識季布,哪知道他會什麼時候來。
「你慌!」梅三娘根本不相信靈。「你如果不知道,那為什麼你這一個時辰都這麼輕鬆?」
「那不是因為你一直在心防備着嗎!」靈理所當然的樣子。「以你的功力,在有心防備之下,只要有人靠近,你肯定能察覺得到的。既然這樣,我還操什麼心吶!」
「噗」梅三娘險些一口老血噴出來,她這才明白,這一個時辰她都被靈當苦力使了。
「老娘一刀」覺得不憤剛想發怒的梅三娘話沒完,便被靈伸手覆住了嘴唇,剩下的話也再不出口了。
「他來了!」靈着,收回了手。
「嘎吱」一聲,大堂的大門開了,借着月色,兩人看到門外的院子大門上,站着一個挺拔的背影。
「那個就是季布麼?」梅三娘瞬間忘記了剛才的不快,抄起鐮刀就沖了出去。
「讓老娘去會會他!」
「哎別去呀!」靈攔之不及。不由得嘆了一聲:「這麼衝動做什麼,我們又不是來找他打架的,守好東西就行了!」
嘆歸嘆,靈也拿起劍跟着走出去。
既然要打,那直接將他擊敗讓他退走也是一樣的。
可就在他剛走到門口時,大堂中卻傳來一陣輕微的聲響。
「什麼聲音?」靈回頭一看,剛好看到放着珍珠的那張木桌下面木地板陷落下去,連帶着桌子和上面的珍珠也一起掉了下去。
「唉!」靈一呆。然後反應過來。「這季布竟然提前就在這裏挖好了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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