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要我們幾個提心弔膽的?小子,你莫要欺人太甚!」
血蛛聲音冷冽,八爪一動,放出強勢威壓,衝着天辰一壓而來。天辰則動都不動,身上金光大盛,一股銳利之極的劍芒沖天而起,反倒將鬼面血蛛壓得後退幾步,一臉苦撐之象。
狼王玄龜見此,一步踏前,分擔血蛛身上的劍壓,看着天辰的目光冰寒至極。一時間,氣氛有些劍拔弩張的味道,好似只要有誰扔個火星進去,就能炸翻全場。
這時白穎上前一步打圓場。「我說你們三個也就別裝了,你們那所謂的分魂寄附本命牌,也算個事?天辰見識淺薄不識貨,但我還是有幾分眼力的,此刻就算天辰出手毀掉本命牌,對你們三個而言,也不過是大病一場罷了,只要打坐月余就能恢復。」
白穎說完幾步走去,直接跳上了柳白靈的肩頭,冷冷對視着三妖。
見到白穎做出了表態,三大妖王不由得神色各異,不知道心底在想着什麼。而天辰有了白穎的加入,臉上表情則更為鎮定了。
「白穎,你的本命牌不想要了?雖說此物要不了我等性命,但還是放在自己身上來的安全。要是在關鍵時候大病一場,那可不是說笑的。」狼王低聲喝問。
白穎回道:「我有些事情要這小子幫我去做,目前正好和他同路,你們若是亂來,阻礙了我的計劃,可別我翻臉無情啊。至於說本命牌,我相信這小子的人品。再說,若是小子要害你們,何必要帶你們出來後再動手呢?這不是畫蛇添足麼?亦或者在斬斷地脈之力時,他動些小心思,你們幾個還能站在這裏說話嗎?你們三位都是見過大世面的老妖怪,何必這麼咄咄逼人,為難一個小輩呢?難道我們真的要在此分個高下,來個魚死網破不成?」
三大妖王心念電轉,覺得若是真為了所謂的本命牌,就此撕破臉來爭鬥,自己這邊的勝率可能只有三層而已。心中稍一衡量,就此放棄了強奪的打算。
隨後幾人再說了幾句,得到了天辰的承諾後,三大妖王遁光一起,分為三個方向,往遠處天邊激射而去。
天辰看着三妖遠去的遁光消失不見,這才遁光一起,往高空飛去。
「讓幾位受驚了,我呢,對你們並沒有惡意,只是想向你們打聽一些事情,以及要一份附近的地圖罷了。」天辰雙手抱拳,衝着面前的兩名黑袍人說道。
別看這兩位黑袍人氣息衰弱的樣子,天辰神識一掃,發現二者竟然都是真丹期的修士,其境界之高,遠超天辰的實際境界。
「不敢,前輩對晚輩有救命之恩,只要能幫得上的,晚輩一定竭盡所能。在下楊啟,這位是我的身死兄弟,盧帆。這是附近的地圖,請前輩笑納。」
兩名黑袍人顯然早已放出神識掃視天辰,對天辰的年輕面容感到十分驚訝,但也只是目光閃爍,就急忙低下頭,不敢凝望過去,衝着天辰抱拳回禮,態度十分恭敬。然後拿出一枚玉簡,遞給天辰。
天辰點頭,當即單刀直入。「如你所見,我們是出了一些意外,才到此地的。這裏是哪裏?最近有些什麼大的事情發生嗎?對了,你們是誰?我聽到你們說效忠楚王?這是怎麼回事。」
一連串的問題脫口而出,兩名黑袍人思量一會,其中一人滿臉恭敬的開口說道:「回前輩,這裏是藏州,地圖上的明顯地標麼,往西八百里就能見到一座名叫尋南城的大型城市,大概就是這個位置。至於說發生的大事麼,呵呵,這就簡單的。西楚被東周壓制在通天城內,整個關中全都落入李氏皇族的掌控之中。不瞞前輩,我們是西楚的探子,負責在此收集相關軍事消息。兩月前,西楚太子突然到來,將我們集結起來,然後採用突襲的方式,搗毀東周的後勤生產的城市,讓他們後院起火。只是我等技不如人,大人見到了,我們這一隻小分隊原有百人,如今只剩我們兩個苟活於世了。」
另外一個名叫盧帆的男修,似乎注意到了天辰身上的青城劍派的服飾,開口補充道:「還有,因為東周新進關中,其附屬的相關門派接到了暴君的指示,大批各大門派的修士,已經將萬劍山脈通向關中的北大門,給團團封鎖住了,禁止青城劍派之人進入關中,以免他們參與東周西楚爭霸之事。」
「哦?」天辰聽到後,一挑眉梢,發出一聲輕咦。
「晚輩二人之言句句屬實,前輩只需隨意找人詢問就是,前輩對晚輩有救命之恩,晚輩萬萬不敢相欺的。」那名叫做楊啟的男修見到天辰疑惑的樣子,當即神色緊張,開口分辯道。
「諒你們也沒這個膽子,好了,我們再此出現之事,莫要向任何人提及,切記!若是讓我聽到什麼風言風語,你等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有辦法找到你們,然後等待你們的將是抽魂煉魄,死不超生。」
天辰冷哼一聲,說完警告之語,當即往下飛去,和柳白靈白穎說了幾句,霞光一起,往南方飛去。
「呼,盧帆,這次真是兇險之極,不過還好我們福緣未盡,總算化險為夷了。」楊啟蒼白的臉色總算恢復了些許血色,抹了把額頭的冷汗。
「是啊,不過我還是有一點疑惑。這位前輩和下面的那個女修為何都穿着青城劍派的服飾。那名女修就算了,不過虛丹期的修為,但為什麼這位修為絕對在天象期以上的前輩,也穿着普通修士的衣服?按照他這等修為,在青城劍派怎麼也應該是掌座,長老之類的,不應該啊。」盧帆摸着下巴,一臉沉思。
楊啟似乎沒有這麼多顧慮,開口說道:「算了吧,這些事情不是我們能插手的。那位前輩都已明言不想別人知道其行蹤,我看我們還是少管閒事,免得前輩不悅。要知道,以前輩的修為神通,滅了我們二人,也不過甩手之間的事。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裏恢復傷勢,再作圖謀,畢竟那麼多兄弟,如今只剩下我們兩個,這條小命可不能再出什麼意外了。」
一語驚醒,盧帆身子一抖,打了個冷顫,對於楊啟的建議,那是打一百個同意。二人再商量幾句,就祭出遁光,往遠處飛掠而去。
「嗨,我說小子,你幹嘛不殺了那兩個傢伙,這樣做不是更輕鬆麼?還有在伍天宮,血蛛他們糾纏不休,你那時的修為明顯遠勝它們,直接出手殺了就是,哪來今日的威脅危機啊?」柳白靈肩上,白穎自在的舔舐着毛茸茸的爪子,隨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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