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舅媽!娘說,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真正的三舅媽了!」盧家珮努力地爬上婚床,摟着小草的脖子,膩在她身上,跟她親親熱熱地臉貼臉。
朱俊雅有些吃醋,小兒子自從會走了以後,每天猴上猴下,沒個老實氣兒,已經好久沒跟她這麼親密過。不禁感嘆小草有孩子緣,自己的幾個兒子,好像都挺喜歡她這個弟妹的。
「四哥說,你嫁給三舅舅以後,我們想你了,就可以過來做客,你會給我們做好多好吃的!」盧家珮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中式點心,立刻移開了目光。三舅舅家的點心雖然也好吃,最好吃的還是三舅媽親手做的小蛋糕、小蛋撻。三舅媽還說,她會做布丁。布丁是什麼?長什麼樣?好吃嗎?
盧家瑜為弟弟的智商表示捉急,不是叮囑過這傢伙,只說想舅媽,不提吃食的事嗎?怎麼這傢伙又說漏了呢?
余小草眼角掃過盧家瑜又氣又急的表情,在盧家珮的小臉上捏了一把,笑道:「是想舅媽了,還是想舅媽做的小點心了?」
「都想!想三舅媽身上香香的味道,比糖果和點心還好聞的味道!」那是被靈石水改造過的身體,沒有多少雜質,即使流出的汗水,也是清爽芳香的。只有靠得很近,才能察覺到的特別的味道。小孩子和動物的感知極其相似,這也是小草受小孩子歡迎的原因之一吧。
朱俊雅把自家小胖墩,從弟妹身上摘下來,道:「三舅媽累了一天了,讓她歇會兒。老實地坐在椅子上,陪三舅媽說說話。」
有了兩個可愛的小傢伙陪伴,時間過得飛快,很快門外傳來熟悉的腳步聲,只不過步伐略顯匆匆而已。朱俊雅站起身子,抱起開始揉眼睛,有點沒精神的小兒子,笑道:「小弟過來了,我就不在這礙他的眼了。」
出門後,跟小弟照了面,朱俊雅還忍不住出言調侃這個冰塊臉的小弟幾句。沒想到,這個最讓家裏人擔憂的小弟,竟先二弟一步娶了妻呢。
隨着房門再次被打開的聲音,余小草有些緊張和羞赧地雙手交握,手指纏在了一起。呃……兩世為人,她都沒有跟男人親密接觸的經驗。這洞房花燭夜,該如何度過?
紅燭搖曳,光線跳躍。燭光中,小草那瑩滑細嫩的小臉上,帶着幾分羞澀的紅暈,如同三月桃花,嬌美不可方物。朱俊陽看得痴了,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把小丫頭嬌小玲瓏的身軀,攬入懷中,嵌進懷抱里。他進來的那一刻,屋內的梅香和梧桐她們,都很有眼力勁兒地退了出去,掩上了門窗。
「今日之後,你就完完全全屬於爺一個人的了。」朱俊陽的心漲得滿滿的,好像有無數鮮花在一朵朵地綻放着,又好似絢麗的煙火令人眩暈迷醉。這就是幸福的味道吧?
余小草緊張地身體有些僵硬,她像只被猛虎擒住的小羔羊般,一動不敢動。為了緩解緊張,她小小聲地抱怨道:「你一身都是酒味,臭死了。離我遠點兒!」
朱俊陽把臉埋進小草的髮絲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抬起小草帶妝的小臉,臉上的笑怎麼都控住不住,壞壞地道:「娘子也尚未沐浴,是不是在等為夫一起啊?爺怎麼會駁了你的面子,勉為其難地陪娘子你洗個鴛鴦浴吧?」
余小草臉更紅了,羞惱地一把推開他:「誰要跟你洗鴛鴦浴!不要臉……你怎麼會知道『鴛鴦浴』的?老實交代,是不是親身體驗過?」
朱俊陽一眼就識破了小娘子,用張牙舞爪來掩飾自己害羞緊張的本質。此時的小草換了一身繡着金絲牡丹團花的掐腰旗袍,襯得她的腰肢不盈一握,身量修長,顏色妖嬈。淡掃過的蛾眉,輕抹的胭脂,細潤如凝脂般光滑的皮膚……朱俊陽那雙鳳眸頓時變得幽暗起來,深邃的眸光中,跳躍着躁動的火苗。
「娘子誤會為夫了。為夫心很小很小,只能容得下一個你,再看不到其他人。你不了解男人,男人有些事是無師自通的,譬如……」他的聲音低沉中帶着幾分性感的沙啞,誘人的聲線,撥動着她的心之琴弦,一抹悸動襲上心扉。
那溫熱的氣息,縈繞在小草的耳畔。那顆小巧精緻的耳垂,瞬間被那曖昧染紅。滾燙的薄唇,含住了那顆精緻的耳肉,舌尖輕微地挑逗着它,引起主人的一陣陣戰慄。
溫軟的薄唇,順着耳垂、臉頰、下巴,然後停留在那瓣散發着誘人芳香的紅唇上。朱俊陽已經不是第一次親她了,可這一次顯然是不同的。小草的呼吸一滯,臉頰變得滾燙起來,像有熊熊的烈火在燃燒。隨着親吻越來越纏綿,這把火漸漸襲上她的全身。
「我……我還沒洗漱,臉上的粉,都被你吃光了……」小草一緊張,嘴巴就忍不住想說話,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舒緩緊繃的內心似的。
朱俊陽也發現這一點,嘴巴在她修長的脖子上輕輕一咬,留下了殷紅的痕跡,帶笑的聲音響起:「沒關係,爺不嫌棄你。爺不光要吃光你的粉,還要吃你的胭脂……」最後是你整個人!
衣物一件件地離開了她的身體,在地上鋪了一層,分不清哪件是她的,哪件又是他的。被帶入帳中的小草,努力地掙扎着:「不行,我要先洗個澡!」
「……」某處脹得生疼的朱俊陽,無語地盯着她堅持的小臉看了片刻,一把將人抱起來,「既然爺的小娘子,這麼迫不及待地要跟爺體會一下鴛鴦浴的妙處。爺就成全你吧!」
淨房中,一個深及小草胸前的大浴桶,裏面正冒着熱氣呢!已經被剝得只剩下褻衣的小草,被放入木桶之後,努力推拒着想要跟進來的某個厚臉皮男人:「不行,你先出去!你在這裏我會緊張得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沒關係,爺知道就行!」這貓兒般的力氣,哪裏能阻止得了某狼?三下五除二,把身上所有的衣衫都褪盡,在小丫頭害羞躲閃的目光中,某狼成功進入浴桶之中,將某隻小羔羊,禁錮在自己火熱的懷抱中。嗯?怎麼還有衣服礙事?脫掉脫掉!
余小草縮在浴桶的一側,努力想要拉開跟某狼的距離。可木桶就那麼大,某人胳膊長腿長的,想要躲開他還真有些難度。水花四濺中,掙扎不已的小草,依然沒逃過被扒去身上最後片縷的命運,被迫跟某狼「坦誠相見」。
余小草雙手抱在胸前,氣呼呼地瞪着某個危險人物。雖然隔着一層花瓣,還是能隱隱窺到水汽下面,小妻子玲瓏有致的小身段的,朱俊陽的呼吸變得濃重起來,那幽深的眼神代表着什麼,余小草鴕鳥般地不想去面對。
「你……你不是說婚後什麼都聽我的嗎?先在我命令你轉過去,不許看!」小草的聲音弱弱的,沒有了往日的如虹氣勢。
某狼眼珠子轉了轉,厚臉皮地笑道:「娘子,今天累壞了吧?洗澡這麼累的活兒,還是為夫替你效勞吧?」說着,不但沒背過身去,反而向前侵進了幾分,惹來某隻小羔羊垂死的水花攻勢。
儘管小羔羊竭力抵抗,可實力懸殊,某狼體力上碾壓了小羔羊的掙扎,接着幫忙洗澡的由頭,把小羔羊從頭到腳摸了個遍兒,直到水都涼了,兩人的鴛鴦浴才告一段落。
「壞人!」小草想扒拉開罩在她胸前的某隻大手,臉紅得好像抹了一整盒的腮紅。在水桶中,雖然沒做到最後一步,可該摸的不該摸的,該親的不該親的,都被某狼佔盡了便宜。
某狼從水裏站起身來,把某隻鴕鳥般的小羔羊,從浴桶中拎出來,用一塊大大的浴巾包裹住,抱着快步走向喜榻。他覺得自己的某處,再不得到紓解的話,快要炸掉了!
「娘子,為夫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壞人』!」赤紅的喜被,襯托着小羔羊肌膚更瑩潤,通體晶白如玉,朱俊陽頓時覺得身上心中更熱了幾分。
他隨意擦拭了一下身上的水跡,將那個捂着眼睛,卻從手指縫隙中偷看他的小丫頭壓在了身下,聲音中滿是笑意:「如何,還滿意你看到的嗎?」
滿意,非常滿意!某隻待宰的小羔羊,差點把心聲吐露出來。寬肩、細腰、窄臀、大長腿,清晰的八塊腹肌,勻稱結實的肌肉,簡直跟西方雕塑家刻刀下的藝術品還要完美。咳咳……當然,如果忽視了某個雄赳赳氣昂昂的話!
健壯的身軀,將小羔羊困在雙臂中,朱俊陽低下頭,吻上了她細嫩的脖頸,一路向下,來到胸前精緻的小巧,含住、舔吮、逗弄……遊走在滑潤肌膚上的雙手,仿佛帶了電一般,引起了小草一陣陣的顫抖。
小羔羊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層朦朧的水霧,似醉非醉懵懂地看着他的時候,卻仿佛能夠勾人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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