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進出山門,並不會遇到上前盤問的事情,守門弟子對觀里每一位築基修士相貌都了如指掌,躬身想送後再自行記錄便好。
剛走出觀門,熊依然便取出了飛行靈器,便要再次沖天而起,不過,卻被張木一把拉住了胳膊。
張木也不說話,只是拉着其一步十丈的往前面奔去。
不多久,便來到一處偏僻山林,而後張木便放出神識四下探查起來。
熊依然見到如此詭異的場景,轉眼就沒了方才仙子般的形象,一時變得扭扭捏捏起來。
若是張木轉頭來看的話,此女這時已經變成面如桃花,一副羞澀無比的樣子了。
此女心道,真沒想到,我這夫君成天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卻也能有如此情調,嗜好也特殊的很,不過此處離觀里也太近了些啊,到底是從呢,還是不從呢……
張木神識四下掃去,見方圓七八里之內,並無一人。便是一揮手掌,而後「穿雲梭」轉眼便出現在地上三尺處。而且已經變化成型,身長三丈三尺,寬六尺三寸,高四尺,兩頭尖尖,棕色,並且泛着金屬光澤。
而後張木也不解釋,伸手將熊依然腰間一攬便跳了進去,隨着梭子上下來回幾次晃動,二人已經穩坐於前排座椅之上。而後熊依然面色一陣不自然,不知其代表的是失望,還是慶幸,或許兩種皆有吧。
此刻二人正在疾馳的「穿雲梭」腹內,此去路途甚遠,若是按照張木往常遁速,恐怕得六七日才能到達。
不過此一時,彼一時,就在當日,日落之前,「穿雲梭」在第三次更換靈石後不久,便已經到達了目的地「蘭亭山」。
張木緩緩降落地面,而後將梭子一收,抬手一指着面前大山,那山下蛛網似的道路,開口道:「剩下路程,便只能由師姐帶路了。」
熊依然點了點頭,發出一句感慨:「十五年未歸,未曾想,僅過去一日,故里便又現於眼前了!」
而後,熊依然取出飛行靈器,伸手將張木胳膊一挽,就抬腳踩了上去,靈器呼的便載着二人向着前方飛去。
張木所見,此「蘭亭山」共有主峰三座,均三千丈,三座山峰成犄角之勢聳立於天地之間!山腰以上煙霧繚繞,不可再細觀。
張木已經得知,這「蘭亭山」並非熊家獨有,而是被三個家族共同佔據,另外兩家,一個是李家,一個是葉家。三家實力相當,都有結丹老祖來鎮山!
熊依然一路直線前行,待山體主幹五百丈處,張木看到一面積不小的凡人城市。
而後一路繼續前行,很快便到達分叉處,而後山體一分為三峰。
繼續向上飛去,便穿過了一千丈處的雲霧,此處開始見到修士洞府,並且逐漸稠密起來起來,雖然談不上密密麻麻,數量也非常可觀。
而後又突破兩千丈處的雲霧,此刻修士洞府反倒少了起來,零零散散二三十處罷了。
最終止步於兩千五百丈處,一座大門樓面前。
熊依然落下遁光,收起了飛劍,便拉着張木朝着門樓走去。
張木看到,門樓一旁石墩上盤坐着一灰白頭髮,道士打扮之人,此人面色紅潤,鍊氣後期修為。
&然妹子,是依然妹子回來了?」正當二人走到門樓跟前時,盤坐於門樓邊之人就站起了身子,並且走進幾步,並笑呵呵的說道。
熊依然早就看到此人,點頭道:「是久遠堂哥啊,沒想到是久遠堂哥今日當值啊,十幾年未見,久遠堂哥可是精神了不少!」
張木心道,此人大名恐怕叫熊久遠了。
&呀,依然妹子就別在取笑你堂哥我了,堂哥這把老骨頭都快散架子了,還談什麼精神不精神,好了好了,快快進去吧,老祖今日剛好在。」
二人告別了熊久遠,便繼續往裏走去,張木所見,此處是一廣場,廣場上整整齊齊鋪着青色石板,恐怕也是年代久遠,石板被往來之人的腳底子,磨得平光的很。
二人穿過廣場,便看到一片高大建築,此一片高大建築中,一更加高大的大殿聳立於正中心處。張木想來,那結丹老祖,此刻恐怕就在此殿了。
二人抬腳便進入大殿,其殿門兩側並不見有對聯,而且連個守衛都沒有。後來張木一想,這又不是門派大殿,來往的都是自家族人,倒也就釋然了。
就當二人踏入大殿瞬間,張木感到一股強大的神念,將自己從上到下一掃而過,因為時間太短,也談不上不適,不過也是把張木給驚嚇一跳。
&依然回來了?」正在此刻,一道渾厚之音傳到了二人耳中,片刻後從大殿一偏門走出來一人,看起來五十上下的中年人,此人身長八尺,身着灰色粗布長袍,鬍鬚一尺,具體修為無法探知,不過結丹初期以上是肯定的。
熊依然見到此人,趕緊將張木一拉,並上前一步欠身一禮道:「依然見過大伯,願大伯修為大進,壽與天齊!」
張木此刻也不知道如何說道才好,便也就隨着熊依然拱了拱身了事。
就在說話間那結丹老祖,已經端坐在了大殿上首一把椅子上,而後對着熊依然笑了笑道:「嘴兒倒是越來越甜了,過來先坐下再說話不遲。」
而後又望向張木道:「這位小友也來就坐便是,依然能帶你來此,看來與你是交情不淺了。」
張木一時也不知如何去說,也不方便去說,就趕緊一躬身道:「謝老祖賜坐!」
待二人就坐好時,熊依然臉色一陣變幻後才對面前老祖開口說道:「大伯,依然此次回來便是要稟報一下依然的私事的。」
結丹老祖是什麼,那是活了幾百年的人精,此女那點事情早被其猜出了成了。
只見那老祖眉頭皺起,許久後才緩緩舒展了開,而後側頭對着熊依然說道:「你的娘親,被我那不聽話的三弟,可是害了一生,你要以此為鑑!要知這選擇雙修道侶,萬萬可不能輕率,需慎之再慎之,才好!」
張木發現,其二人談話似乎將自己視為無物一般,不過張木可也不敢隨意插嘴,便只能裝傻充愣的靜靜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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