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第九百四十九章好恩愛!
等到唐躍甦醒,再為受傷的武者處理好傷勢,已經是傍晚六點左右了。
這夜,註定不眠。
死人校場裏瀰漫着一股既亢奮又沉重的氣氛,亢奮是因為長時間以來,死人校場終於又有了新的魂級武者出現,同時教練的經脈受損也得到了治療,換做校場裏的誰,都會覺得亢奮。
可由於劍和二號的刺殺行動,燈塔中死傷過半,每個人又覺得沉重不已。
校場中的每個武者,手裏都多了一瓶白酒,敬天地,祭亡魂。
一斤烈酒下肚,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起來,暖洋洋的,驅走了風雪帶來的寒冷。
跟認識的幾個武者打過招呼,唐躍獨自一個人,走向校場的深處,那裏是用來戰鬥的地方,此時沒什麼人,十分的安靜。
走了幾分鐘,唐躍突然聽見了一陣很輕的腳步聲。
唐躍停了下來,回過頭,微笑的看着那張引人入勝的嬌俏臉蛋兒:「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慕彩笑了笑,揚起了白皙的右手,他的手指上,勾着兩瓶白酒。
唐躍佯裝色變的模樣,苦笑道:「還喝啊,我這人喝多了{一}{本}讀~小說 yb][du容易亂·性的,你不怕?」
「有父親在,你能對我怎麼樣?」慕彩全然不當回事,笑着說道,「何況你的資料里寫的很清楚,憑你的酒量,兩三瓶的你不會醉。」
「信不信我亂給你看看?」唐躍調侃的盯着慕彩,雖說鷹組不屬於部隊,但他們的身上也有軍人的氣質,尤其是慕彩,當真是那種英姿颯爽和嬌俏媚人兩種氣質綜合在了一起,看得人心神大亂。
饒是慕彩的氣場再強大,也難免因為唐躍的調戲而小臉微紅,她低下頭說:「既然這樣,那你就別喝了。」
說完,慕彩轉身就走。
這大好的夜色,雖然唐躍沒打算真的跟慕彩發生什麼,可有個美女陪在身旁,也是挺美的一件事情,唐躍快步的追過去,攔在慕彩的身前,嬉皮笑臉的說:「酒都拿來了,不喝完怎麼行,而且就算要亂,也得先說正事啊。」
慕彩抬起頭,臉上掛着的是一種不屬於她的輕鬆笑容,一時間把唐躍都給看呆了。
把酒塞到唐躍的手裏,慕彩問:「說正事吧。」
「哦,好。」
咕嘟咕嘟,唐躍灌了兩口酒,鬼使神差的說,「教練在塔里的提議你考慮過沒有,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是該找個對象,模板嘛,可以找我這樣的,也可以不找我這樣的,當然…我認為還是我這樣的適合你。」
慕彩聽的哭笑不得,做了個中斷的手勢:「這就是你口口聲聲說的正事?」
唐躍也愣了愣,意識到自己好像說跑偏了,笑着拍打自己的嘴唇,說道:「亂了亂了,我是想問問你,關於武者等級的事情,就是魂級之上的世界。」
「哦。」
慕彩點點頭,不知怎麼的,唐躍總覺得她的情緒好像瞬間就熄滅下去了。
思考了一會兒,慕彩才重新開始說話。
她所說的內容,是唐躍完全沒有聽過的一個世界。
魂級,在尋常的武者眼裏,那絕對是神話一般的存在,甚至在某種意義上,那就已經是神了。
可實際上,魂級只是那個世界最底層的等級而已。
說的再形象一點,魂級就是一場入場券,只有擁有了魂級的實力,才能夠進入到那個世界當中,朝着更高的等級衝刺。
而魂級的上面,就是教練的等級。
半人半神。
只是為了簡單記憶,一般都叫做半神,而到了半神的級別,也就不再用初期、中期、巔峰來區分,而是換做了一轉、二轉、三轉。
這不僅僅是更換個叫法而已,而是本質的區別。
可究竟是什麼樣的區別,慕彩也說不上來了,畢竟她就是個地級,對那個世界的了解,全都是從教練的口中聽到的,太本質的東西,她是接觸不到的,必須親身體會。
唐躍聽的雲裏霧裏,繼續問:「如果按照這個思路來向,半神之上,就是真正的神吧?」
「沒錯,再上面的話,是神級武者。」
說到這裏,慕彩的眼睛也放出期待的光芒,「雖然父親沒說過太多關於神級的東西,但從他的隻言片語裏面,我能感受到神級的恐怖,對武者來說,那真的是神一般的人物了。」
若是換做往常,唐躍免不了想吐槽了,因為這些說法簡直太玄幻,壓根就不符合都市小說的世界觀嘛,可當他親眼見識到了教練的實力之後,就再也找不到槽點了。
現在唐躍只想儘快的進階、突破,也早日成為一位半神。
別管厲不厲害的,說出去拉風啊!
接着,唐躍又問了一些關於天選者的事情,發現這就好像是特異功能的東西,對戰鬥是個很好的輔助,但不能太過依賴,不然的話,勢必會令自己走入另外的誤區。
「喂,你就一直打算問我這些枯燥的東西嗎?」
慕彩突然話鋒一轉,換了話題,「父親比我知道的詳盡多了,你如果還要問,就去找他好了。」
唐躍一愣,旋即就心領神會,笑眯眯的說道:「不問這些啦,說說你的事情唄,你以後打算怎麼辦,繼續留在校場裏嗎?」
「不然呢?」
「沒想過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嗎,比如說我的刀鋒,裏面有很多有意思的兄弟。」想起那些久違了的兄弟,唐躍的心暖暖的,禁不住露出燦爛的笑容。
「校場剛剛經歷了這麼嚴重的變故,我得留下來幫父親收拾殘局。」說到這,慕彩的眼神也暗淡下來,看得出來,她對於唐躍口中的外面,也有着很深的嚮往。
突然,慕彩的頭又抬了起來,有些急切的問:「你的意思是要離開了嗎?」
唐躍苦笑的點點頭:「我已經突破了魂級,再待下去也沒意思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嘛。」
說到後半部分,唐躍的聲音已經有點飄了,他看的出慕彩的情緒已經低落下去,明顯是不想看他離開,唐躍也不會哄這種類型的女孩,只好裝傻似的說些客套話。
唉,終究還是惹上桃花了。
唐躍在心裏喟嘆一聲,往常他是天天盼桃花,現在他則是有點怕了,背的情債越多,他的心裏就越覺得歉疚。
慕彩認真的盯着唐躍,眼睛裏似乎有渴求般的光芒:「其實你可以以指揮官的身份留下來,我可以向父親申請,讓你做總指揮官…嗯…」
只來得及說出一半的話,慕彩那柔軟的身體,就已經被唐躍抱入懷中。
這是兩個人第二次有身體上的親密接觸。
第一次,唐躍在指揮室的單面鏡外沖了進去,撲在慕彩的身上,那次,慕彩很生氣。
而這一次,慕彩的心裏充滿不舍,曾讓她憤怒和厭惡的肢體接觸竟然成了她不想結束的回憶,這次,慕彩很難過。
兩人抱了許久,直到慕彩手裏的酒瓶掉在地上。
你可以覺得掉個酒瓶子跟結束擁抱沒什麼關係,但唐躍確確實實的是把慕彩推開了,他快速的蹲下身子,把酒瓶子撈了回來,心疼的說:「別浪費呀,挺好的酒。」
慕彩的臉上瞬間就出現了「…」的表情。
辛辣的酒水下肚,唐躍似乎還從瓶口處感受到了來自於慕彩口中的沁香,他笑了笑,把酒瓶遞迴去:「總有一天我會回來,相信我。」
這無疑是婉拒了慕彩的提議,她怔了怔,卻也沒矯情,接過酒瓶,喝了幾小口之後,用力的點頭。
這天晚上,兩人喝了很久,以至於到了最後,他們忘記了各回各家,就保持着相互擁靠的姿勢,倚着牆根睡着了。
次日來得很快。
「你們說,三號醒過來的時候,會不會閹了躍哥?」
「不會吧,這一看兩個人就是心甘情願的,如果換了是你,三號不但會閹了你,而且會先閹後殺。」
「那教練呢,聽說教練是三號的父親啊,他能接受自己的女兒被躍哥鹹豬手嗎?」
唐躍和慕彩仍在睡夢之中,這些嘰嘰喳喳的聲音就出現在他們的耳朵旁邊,聽着像噪音一樣。
慕彩的睡眠相對較淺,還是從那些煩躁的聲音當中聽到了一些東西。
猛然間,慕彩就睜開了眼睛。
本來四周還是人頭攢動的樣子,見到她甦醒,瞬間作鳥獸散,那速度比平常訓練的時候可要快的多了。
「找揍!」
慕彩嘟囔了一句,隨即轉過頭,發現自己竟然睡在唐躍的懷裏,小臉頓時一紅,片刻後卻是抿着唇,偷偷的笑了笑。
然而,下一秒慕彩就知道那群人為什麼說唐躍鹹豬手了。
慕彩的頭正靠在唐躍的臂彎里,而他的手竟然是繞過慕彩的粉頸,一路向下,探索進了慕彩的領口,正抓着她的某一神秘部位…
由於唐躍抓的很輕,手心又暖洋洋的,慕彩在熟睡之際根本沒有察覺到。
瞬間,慕彩的臉龐紅到了極點。
「給我醒醒!」
用力把唐躍的手抽出來,慕彩推着他說道。
可惜唐躍就跟睡神上身似得,睡的那叫個香甜,腦袋一歪,直接又靠在了慕彩的懷裏,然後,本已經空若無人的周圍,突然又聚滿了人,並且發出長長的一聲「好恩愛」。
當時,慕彩真真是羞愧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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