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想管,可哪能真不管?無奈道「不管不行啊!」
樓湛天到底是鬆開了我,不過,我追出去的時候,人早就不見了。..
「救了她一次,還有第二次,你能日日保護她?」樓湛天諷笑道。
我何嘗不知道呢,都說本性難移,不說救趙麗雲多少次,就算幫她擺平了這件事。以她的性格,像當小三這樣的事,肯定會不斷發生。
「我明天回村一趟。」得把趙麗雲的事告訴爺爺,看爺爺咋說。
爺爺肯定會讓我幫她,我得跟爺爺說清楚,幫她一兩次可以,總這樣、可不行。
「嗯。」樓湛天冷應了一聲,沒再說啥。
我在地上撿到趙麗雲掉落的耳環,打算用以物尋人的術法、來找她的下落。
這個術法是不久前爺爺教的,我用符紙疊了一隻紙鶴,把耳環包在裏面。
我念了一聲咒語,符紙鶴就自動飛出外面。
「那些人凶神惡煞的,也不知&s;&s;」我語氣一頓,沒再說下去。
我倒不是真的擔心趙麗雲,是怕爺爺責怪。
並非我冷血,而是我和她沒啥感情可言,也真的厭惡她的品行。
「死了倒省事。」樓湛天不以為意。
「不和你說了。」跟樓湛天說不通,我懶得多說。
店裏有一個理髮師,和兩個洗頭妹,都是專門給活人服務的。
畢竟。有時生意太好,我一個人兼顧不來,得請人幫忙。
我明天不來店裏,便交代了他們一些事宜。
回租房不久後,符紙鶴回來了。結果,一無所獲。
我不由皺眉,不相信憑几個普通人能隱蓋趙麗雲的氣息、瞞過符紙鶴。
符紙鶴尋人,是靠被尋之人的本體氣息,我想可能是耳環的香水味太重,把趙麗雲的氣息遮蓋了。
算了!等見了爺爺再說,次日一早,我和樓湛天回到村子時,村民們都準備下地。
他們看到我們,都熱情地上前打招呼。
當然,他們是為了看樓湛天,即便樓湛天不是第一次到村子,但每次都會遭村民圍觀。
沒辦法!四里八鄉、不對,應該是整個龍巖鎮、都找不出有他一半好看的男人。
樓湛天和我站在一起,形成非常強烈的對比,每次和他出門,都會成為矚目的焦點。
但凡女人都嫉妒我,恨不得將我取而代之,所以,我很不喜歡和他出門。
「大夥都忙去吧!」我說完。拉着樓湛天擠出人圍。
樓湛天的臉都黑了,再不走,他會發飆的。
「湛天,和你出個門真不容易,我覺得你待在小木牌里。比較省事。」
這話我說過很多次了,一直沒放棄勸他回小木牌的念頭。
要不是他修為高,白天也能出來,倒還沒這麼多麻煩呢。
「休想!大不了殺幾個人,以儆效尤!」樓湛天眸色泛冷。
「殺人、殺人。你只會殺人!」我有些無語。
這些年相處下來,雖然我們之間的隔閡還在,但我沒那麼怕他了。
進了院子,我沒看到爺爺的身影,猜想這時候。他可能在屋外澆菜。
我去了屋後,爺爺果然在澆菜,「爺爺,我回來了!」
爺爺見了我,自然很高興,他立即放下手裏的活兒,「阿音,前幾天不是剛回來嗎?是不是有啥事?」
我就知道爺爺會這麼問,也不掖着了,把昨晚發生的事告訴他。
不過,我略去樓湛天把趙麗雲丟出外面那段,只說是趙麗雲自己出去,才被捉的。
「爺爺,符紙鶴都找不到她。」我語氣一頓,想聽爺爺咋說。
「阿音。你一定要找到她。」爺爺嘆了口氣。
「找不到,我也沒辦法啊!」我無奈道。
如果樓湛天肯幫忙的話,要找到趙麗雲很容易。
不光我這麼想,爺爺也是,可樓湛天很厭惡趙麗雲這種女人,肯幫忙才怪。
果然,不等爺爺開口,樓湛天便說,「與我無關!」
爺爺也不強求,他回屋拿了一個尋人羅盤。
「爺爺,沒有麗雲的生辰八字,算得出來嗎?」我問。
「大概知道她是哪年哪月出生的也行。」爺爺說道。
爺爺沒明說,我也知道沒確切的生辰八字,尋人羅盤有可能不准。
「你找到她後,直接帶回來,爺爺會好好管教她。」爺爺交代道,把施完法的羅盤遞給了我。
我應了下來,心裏不認為爺爺管教得了趙麗雲。
中午在爺爺這裏吃完飯,我拿着尋人羅盤在鎮上轉了一圈,仍沒有趙麗雲的蹤跡。
我找了一整天。都沒一點線索,耐性漸失,乾脆把羅盤丟在一邊。
樓湛天撿起羅盤,說道「少了生辰八字,效果大打折扣。」
我很不滿,樓湛天看着我滿鎮的找人,也不說幫一下,現在說羅盤效果不好、有啥意思?
瞪了他一眼,我忍不住道「羅盤效果不好,那你倒是幫忙啊!」
樓湛天嗤笑一聲。直接用鬼力把羅盤毀成灰燼。
我憋了一天的火,終於爆發了,「你不幫忙就算了,咋能這樣?」
樓湛天倒不和我計較,只說了一個字。那就是等。
結果,等到三天後,我收到一條由陌生號碼發來的短訊,「表姐,快來救我,我被賣到隆口鎮的清河村了!」
我看到是陌生號碼,沒有立即相信,樓湛天卻說去看看,說不定有意外收穫。
去救個人,還能有啥意外收穫?我沒把樓湛天這句話當回事。
我安排好店裏的事、和爺爺說了一聲,就和樓湛天坐上前往隆口鎮的客車。
不知咋的,樓湛天寧願陪我坐客車,也不肯用鬼術送我去。
好在隆口鎮離龍巖鎮不遠,坐車不用一天就到了,但去清河村、還得轉車。
到了隆口鎮的客運站。我們剛從下車,就有不少拉客的三輪車、摩的等司機圍過來。
「師傅,去清河村!」我對一個摩的司機說道。
沒想到這些人一聽到清河村,眼神都變得很怪異,哄地一下全散開了。
咋回事?我很不解,拉住一個摩的司機,「師傅,麻煩載我去清河村。」
我說着,塞了一張百元鈔票給司機,他本來對我避如蛇蠍。當看到紅彤彤的鈔票時,眼睛一亮。
他猶豫了一會,才說,「姑娘,清河村邪乎得很。一般人都不會去的。」
「咋個邪乎法?」我好奇道。
這幾年我幫人看事,不限於龍巖鎮,周邊幾個鎮都去過,聽過的事也不少。
雖每個鎮裏的村子不少,不可能每個村子都知道。
可如果真有這麼邪乎的地方,我不可能沒聽過。
「姑娘,你別問了,說多了會遭禍的。」司機緊張兮兮道。
我既然要去救人,總得把情況弄清楚,只好又塞了一百塊給司機。「師傅,你就告訴我吧!」
司機看在錢的份上,終於肯透露一點信息了。
他說,清河村非常詭異,不知啥原因,整個村子終日籠罩於灰霧之中,無法通電、沒有信號。
和清河村之外的地方,如同兩個世界般,而且,那裏的人脾氣都很古怪。不和外界的人來往。
如果有外人誤闖入清河村,就再難走出來,即便死在裏面,警方也不敢管。
清河村的葬俗更是邪乎,有人鬼同居、人死不出村的說法,也就是說,村民們死後,都葬在村里。
外面的人都怕遭禍,不敢提清河村的事,因此,除了相鄰幾個村子的人,很少有人知道清河村的事。
這些拉客的司機,常年在外奔跑,久而久之,多少才知道一些關於清河村的事。
「姑娘,我勸你們別去了。」司機又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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