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但凡看向桂之人,都開始順着桂的目光看向另外一邊。筆神閣 bishenge.com┞&bsp;┢&bsp;小說&bsp;┡&bsp;/-
那裏,立着一個紫衣青年。
正是段凌天!
桂剛要出手殺死之人。
「這……」
只是,現在順着桂的目光看向段凌天的人,一個個都和桂一般,目光呆滯,呆若木雞。
就好像看到了什麼讓他們錯愕的東西一般。
「他們怎麼了?」
為段凌天捏了一把冷汗的熊全,看了一眼段凌天,又看了一眼其他人。
他現。
包括柏這個家二少爺在內,在場之人中,除了他和躺在冰棺裏面的鳳天舞以外,其他人都像個傻子一般呆滯的看着他家少爺。
「難不成是因為少爺手上升騰而起的那一縷火焰?」
很快,熊全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凝眸看向段凌天的手心冒出的火焰。
如果說,他家少爺現在跟剛才比起來有什麼不同。
無非就是手裏多出了一縷火焰。
「那是丹火?」
熊全隱隱猜到了一些東西。
不過,他認不出段凌天手裏的丹火具體是幾品丹火。
「段……段凌天……他……」
遠處的柏,身上禁錮他的力量,隨着桂呆若木雞而消失,但他卻好像沒有任何察覺一般。
他的目光,怔怔的望着段凌天。
準確的說,是望着段凌天手中突兀升騰而起的那一縷火焰。
作為煉藥師家族家的嫡系二少爺,只一眼,他就認出那是一縷丹火。
「紫色丹火,周圍纏繞着金邊……那是紫金丹火?一品丹火?!」
柏瞳孔陡然一縮,面露駭然和不可思議。┟┢小說┠┝·`-/-·/
眼前的一幕,他做夢都沒有想到。
「那是紫金丹火?」
「好像是……紫金丹火,就是一品丹火!」
「能凝出一品丹火的煉藥師,無疑就是一品煉藥師!」
「這……這個段凌天,是一品煉藥師?」
「怎麼可能?!」
……
隨着柏回過神來。在場的小部分人一一跟着回過神來,議論紛紛,一個個面露不可思議。
此時此刻,他們再次看向段凌天的目光,只剩下驚駭和敬畏。
驚駭於段凌天在煉藥一道上的造詣。
敬畏段凌天的身份。
一品煉藥師!
高空之上,那原本怒氣沖沖,恨不得搶着出手幹掉段凌天的兩個老人。臉上的怒意也是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呼!呼!
緊接着。他們慌忙飛身而落,落在段凌天的身前,怔怔的凝視着段凌天手中的那一縷火焰。
「真的是紫金丹火!」
圓那圓鼓鼓的胖臉一顫,小眼睛瞪得老大,有些驚駭的說道。
「一品丹火!他真是一品煉藥師?」
這時,怔怔的看着段凌天手中紫色金邊火焰的桂,跟着喃喃低語。
「怎麼?圓長老和桂長老還擔心我作假,冒充一品煉藥師?」
段凌天雙眼眯起,淡淡問道。
段凌天的話。宛如化作兩柄巨錘,重重的砸在圓和桂的胸口上,令得他們身體一顫,紛紛回過神來。
圓、桂,家兩大護法長老,武皇境的存在。
如今,已經確認段凌天身份的他們。再次看向段凌天的目光,徹底不同了。
少了蔑視,多了敬畏。┝┝┡┡&bsp;┝&bsp;=、
「見過大師。」
「見過大師。」
作為煉藥師家族家的護法長老,受家環境的薰陶,他們對一品煉藥師有着和尋常之人全然不同的情感。
一品煉藥師,在他們的眼裏。是他們要仰視的存在,他們根本沒有資格招惹的存在。
即便他們是武皇強者!
在雲霄大上,但凡一品煉藥師,影響力都極其驚人。
只要一品煉藥師願意,只需要許下一個承諾,說可以為殺死他們的人煉製一定數量的一品靈丹,就足以讓許多比他們強的人動心。
到了那個時候。他們必將成為眾矢之,乃至灰飛煙滅!
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
一品煉藥師,他們惹不起!
當然,他們在段凌天展露出一品煉藥師的身份後,直接認慫,倒也並不只是因為他們怕惹禍上身。
他們更多的是在為家着想。
家,煉藥師家族,要是得罪一品煉藥師,且不說傳出去會讓人笑掉大牙,說他們家有眼無珠。
如果這個一品煉藥師真要和家計較,就算家有內一流勢力的庇護,可以存世不滅,也必然雞犬不寧。
當然,他們可以選擇冒險殺死這個實力未必比得上他們的一品煉藥師。
然而,他們卻需要面臨隨時可能到來的危機。
一品煉藥師,就算性格再如何孤僻,他也不可能沒有施加恩惠,幫人煉製過一品靈丹。
一品煉藥師展起來的關係,一樣足以讓家雞犬不寧!
一旦到了那個時候,他們兩個當事人,幾乎也是必死之局!
一品煉藥師的影響力,沒有人比他們家的人更清楚,因為他們家就是因為歷史上出現的那十幾位一品煉藥師,才能傳承萬年之久。
「怎麼?你們不殺我了?」
段凌天冷笑。
「不敢!我們不敢!」
前一刻還凌空而立,居高臨下俯瞰段凌天,將段凌天視作螻蟻的圓和桂,兩個武皇強者,現在面對段凌天的時候,惶恐不已。
就好像老鼠見到貓一般。
「這個段凌天竟然是一品煉藥師!天吶,他才多大年紀?」
「先前,他一個照面,就殺死了家長老兆,化虛境八重的存在……以他的年紀。擁有如此實力,在武道上的天賦稱得上是妖孽……」
「可問題是,他除了武道天賦妖孽,煉藥天賦更加妖孽!年紀輕輕,就已經是一品煉藥師。」
「如果不是知道妖幾乎不可能成為煉藥師,我真的不敢相信他是和我們一樣的人類。」
……
這時,在場所有人都回過神來。議論紛紛的同時,他們的內心充滿了震撼。
「怎麼可能?!」
站在兆屍體旁邊的綠衣中年目瞪口呆。和他另外兩個同伴一樣,難以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段凌天……竟然是一品煉藥師?」
如果說,在場之人中,誰最後悔,莫過於黃淳。
黃淳,原本和段凌天已經算是成為了朋友,相互之間交流甚歡。
可就因為他一時的錯誤抉擇,斷送了他和段凌天之間的友誼。
一失足成千古恨!
莫過於此。
現在,就算黃淳心中充滿悔恨。一切也是晚了,來不及了。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吃。
「一品煉藥師?少爺他……是一品煉藥師?」
熊全目光大亮,臉上充滿了欣喜,「難怪少爺說他不會有事……原來他是一品煉藥師!」
一品煉藥師,正好是殺死家嫡系子弟以後,可以讓家不予追究的兩類人之一。
「段凌天!」
這時。家二少爺柏雙眼放光的走向段凌天,「你竟然是一品煉藥師!你還真是瞞的我好苦。」
說到後來,柏的語氣間多了幾分埋怨。
看着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柏,段凌天微微一笑,「你好像沒問過我吧?」
「要是早知道你是一品煉藥師,我何需為你提心弔膽?」
柏苦笑。
剛才的他。一顆心完全懸起,深怕沒辦法跟昔日的那個救命恩人交待。
畢竟,段凌天當初就是和他的那個救命恩人在一起的,兩人之間的關係明顯不簡單。
「對了!我還記得……你剛才跟我說過,說你這次之所以來我們家,是想到我們家混個供奉、客卿噹噹?」
突然,柏像是想起了什麼。雙眼放光的盯着段凌天,就好像在看着一件絕世寶物。
供奉?客卿?
柏話音剛落,立在段凌天身前不遠處,原本有些忐忑的圓和桂二人聞言,紛紛目光大亮,臉上充滿了驚喜之色。
他們第一時間目光灼灼的看向段凌天。
如果眼前的年輕人能成為他們家的供奉、客卿,無疑是他們家的一場造化。
這可是一位一品煉藥師!
在他們家的歷史上,上一位一品煉藥師,都要追朔到近千年前,在近來的數百年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品煉藥師。
「聽家二少爺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段凌天,剛才好像是說過要到家混個供奉、客卿噹噹。」
「他確實說過,我也聽到了。不過,當時我卻是只以為他是在吹牛。」
「我也一樣,覺得他是在吹牛!畢竟,有資格成為家的供奉、客卿,要麼是武皇強者,要麼是二品以上的煉藥師……那個時候,我並不覺得他有這樣的資格。」
「誰能想到,他不只是二品以上的煉藥師,還是一品煉藥師!」
……
被柏這麼一提醒,不少人回憶起來,段凌天確實說過那麼一句話。
「大師!」
從一個個莫名的震撼中回過神來的叟,一臉期待的看這段凌天,等待着他的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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