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出現在記者會上的人和組織,有很多都在顧少林的預料之外。而因為k黨的人並沒有出現,所以他頗有「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都來了」的感慨。k黨白天沒有出現,絕不意味着晚上也會繼續蟄伏。k黨,雖然雷國政府明面上一直在對它進行打擊,但是,它在雷國社會卻從來沒有真正消停過。k黨,實際上屬於雷國社會的毒瘤,但是,因為它的所作所為迎合了相當大一部分雷國主流人士的陰暗心理,所以,雷國政府對它的監管,也只是做做場面文章而已。
郎戰不擔心k黨。對於他來說,好人壞人並不重要,專業和非專業才是唯一的劃分標準。專業的,難對付一點;業餘的,他覺得自己都不需要出馬,有野牛和程野良已經足以應付了。
「我總可以吧?」顧長書自告奮勇道。
郎戰看向她,說:「你的任務是保護好老爺子。沒問題吧?」
顧長書看看自己的老爹,發現他正以戲謔的目光看着自己,臉上一紅,低下了腦袋。女孩的心思你別猜,但自己這個老爹,好像已經洞悉了自己的心思。哎!有個太聰明的明星老爹好像,好像也不是什麼好事。只是,自己為什麼又希望被他知道呢?對了,應該是希望他能出面幫自己牽線搭橋吧?一念及此,顧長書心中小鹿亂撞,臉色更紅了。
夜幕降臨,少林莊園一如既往的安靜。然而,別說空中不知道有多少架帶紅外攝像頭的無人機正禿鷲一樣的盤旋着,便是在圍牆外,也有不知道多少紅外攝像機正通過欄杆朝向莊園的建築,在渴望捕捉到那萬分之一幾率的有價值畫面。
現場的媒體記者,當然有知道真相,屬於奉命行事的。但更多的,不過是擔心競爭對手搞出個獨家新聞,然後被迫跟風的。奉命行事的當然可惡,被迫跟風的也談不上可憐。唯恐天下不亂,就着這些娛樂記者最好的寫照。顧少林招他們惹他們了?他們就如此見不得顧少林的好?嗯嗯,一切的一切,還是因為利益。
今天晚上的天氣很給力,至少對於那些陰謀家來說是如此。本來應該是月圓之夜,可是,因為陰雲密佈,所以實際上伸手不見五指,實在是太方便行雞鳴狗盜之事了。這不,上半夜太平的過去之後,下半夜一點多鐘的樣子,莊園外的記者帳篷區里,忽然有女子特有的尖叫聲響了起來,然後一盞盞車燈亮起,很快,一頂帳篷被掀翻,裏面的醜陋景象暴露在眾人,不,世人面前。
距離這頂帳篷大約十餘米的地方,郎戰正迅速的退往身後的建築。郎戰從來就不是被動防守型選手,他等到現在,沒發現異常。出來溜達的時候恰好看到一個男記者在小解,靈機一動之下,就導演了這麼一出。既然是導演作品,所以自然有攝像頭對準這裏。於是,除了西方,其它地方的網民們有眼福了——
尖叫聲來自一個女記者。有點詭異的是,她身上的衣服已經快要被剝光了,她才好像剛睡醒似的,發出了這聲尖叫。好吧,我們的郎戰大導演第一次導戲,居然就展現出了無與倫比的控場能力——大讚。
女記者身上的衣服都要被剝光了,自然存在着作惡對象。沒錯,正是那個被郎戰撞到小解的男記者。此時,他身上的褲子已經推到了腳踝,本來正趴在女記者身上準備行苟且之舉、好嘛!若干車燈的照耀下,他登時變得雕塑一樣閃亮,左手遮住眼睛,右手猶放在女記者非常敏感同時又很吸引人眼球的私密部位上。
「魯卡斯!你幹什麼?你瘋了?!」有認識男記者的記者驚呼出聲。
「露娜,你沒事吧?上帝!好了好了,沒事了——」又有認識女記者的安慰女記者道。
魯卡斯用手遮住了眼睛,所以沒有人注意到,在此之前,他眼神空洞,就好像被什麼給附體了一樣。而現在——他先是抱住腦袋大聲喊疼,然後應該是被下身的涼颼颼和細膩的觸感給刺激到,發現了異常,他驚呼出聲:「上帝,我在幹什麼?!啊!我的腦袋好痛!」
「報警吧——」有記者說,掏出電話開始撥打報警電話。
露娜和魯卡斯其實是熟人,不然,他們的帳篷不可能搭建在一起。女記者其實挺彪悍的,她左膝一曲,頂在魯卡斯的要害部分,讓他疼得齜牙咧嘴之後,她尖聲喝道:「滾開!你這個垃圾!」
「魯卡斯,別演了!大家都是成年人。現在,你就等着坐牢吧!」有男記者喊道。這個人,要不正義感爆棚,要不就是露娜的仰慕者,或者,本身和魯卡斯有仇,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落井下石的大好時機。
客觀的說,女記者露娜長得確實漂亮,特別是身材,是那種讓男人看了會流鼻血的那種。鑑於此,好像,魯卡斯做出如此荒唐的行為已經有了合理的解釋。
郎戰不管不顧身後的嘈雜,徑自往回走。回到樓上自己的房間,他吁了一口氣,正想找個位置好好的欣賞一下自己導演的這齣小劇情,忽然感應到什麼,往牆上一靠,開啟血色視界看過去。
「是我,」顧長書的聲音響起。
「怎麼還沒休息?」郎戰眉頭微微一蹙,問。
顧長書:「把你眼睛裏的光散了,嚇人。」頓了頓,她又說:「你幹的好事。」
「你什麼時候來的?」
「你出去後不久我就到了。那個露娜,她其實是爹地的鐵粉。她是想要為爹地證明清白,才來這裏的。現在可好,她的清白算是被你給敗壞了。」
「啊?」郎戰有點意外。然後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或者根本沒過腦子,說:「沒事,沒進去。」
「什麼沒進去?啊——你耍流氓!」顧長書說完,跺跺腳,逃一樣跑了出去。
顧長書話一出口,郎戰就意識到了不妥。他摸摸鼻子,正在想這算什麼?調戲嗎?忽然,他再次感應到什麼,貼近窗戶凝神望去,就看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影子。影子身手不差,騰挪翻滾,盡顯小巧功夫。郎戰計算時間和距離,瞬間有了決斷,小心翼翼的打開窗戶,翻出去,壁虎一樣掛在牆上,從牆上溜了下去。
郎戰翻出去的時候,影子感覺到了什麼,一個前滾翻,躥入一叢薔薇裏面。郎戰落地之後,蹲在牆角不動,放空自己,感應影子的位置。
這一場耐力的比拼,最終影子敗下陣來,他堅持了十分鐘左右,沒發現異常,又一躥,除了薔薇叢。影子動了,郎戰也就動了。郎戰回來的時候走的是小門,影子顯然對這裏的建築結構很熟悉,他走的也是小門。影子前腳進入小門,郎戰後腳溜到了小門邊上。然後影子應該是又察覺到了什麼,兩個人再次進入耐力的比拼。這一次,郎戰因為發現又有人進入了莊園,所以不得不主動認輸,閃進了小門。
郎戰才進入小門,就聽見一個嘶啞的男聲低聲問道:「誰?!」
「這混蛋膽子不小啊!」郎戰心想,然後馬上醒悟到,他應該是把自己也當做潛入者了。「你又是誰?」他低聲反問。
「你別管我是誰,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進來找人,你呢?」
郎戰之所以沒有待在房間裏通過監控監視影子的行動,怕的就是潛入者不止一個,所以他必須主動出擊,才能拿到分而擊之的時間差。他本來已經做好了對方伏擊自己,自己後發制人一舉拿下的準備。現在,因為影子的「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句話,他心中一動,有了其它的想法。「我殺人,」他答。
「加百列嗎?那你膽子夠肥的。」
「你要找的不是加百列?」
「我找的是那個孩子。你有喉音器嗎?」
「有。」
「我有個建議,我們設置一個頻道,你發現了那個孩子,告訴我,我發現了加百列,告訴你。怎樣?」
「我要知道你是哪方的人。」
「k黨。你呢?」
「狼人。」
「神安會嗎?你一個人?我聽說,你們神安會在克雷米亞吃了大虧——」
「那又怎樣?奇怪,你們k黨找那個孩子幹什麼?你們的敵人不應該是加百列嗎?」
「看來你真是狼人。你想想外面的記者為什麼要圍堵顧少林。」
「因為虐童啊!」
「那要是那個孩子突然沒了呢?想明白了嗎?好了,我往西,你往東——呃!」
郎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不再廢話,伸手,直接抓住影子的脖子,然後一記手刀,將他砍倒。他這邊才砍倒影子,身上的平板震動起來,他進去找個角落,翻出平板查看,就看到預警系統的界面上,正在顯示一個蜘蛛人爬牆的畫面。
蜘蛛人相比影子,身手更加靈活。郎戰仔細的看了看,發現他身上背了一把長槍,他想了想,立刻往屋頂跑去。
相比影子,蜘蛛人要危險得多。郎戰對於這樣的傢伙,可不敢像剛才那樣放養。蜘蛛人並不是一個人,郎戰才跑到二樓,平板再次震動起來,這一次,預警系統的界面上,顯示的是一夥全副武裝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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