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是艾默生的底蘊。
就在高德家族被滅門的次日凌晨,在米國某座最為神秘的建築內,生了如下一番對話——
十字軍的墮落天使?哦,我想起來了,你是艾默生家那個最調皮搗蛋的小惡魔。小傢伙,找我有什麼事?
閣下,我是來向您獻藥的。
藥?不不不,你們吸血鬼家族的藥我可不敢吃。
閣下,您可以讓人進行測試,我保證它沒有任何副作用,但是,卻能有效的改善人的心、腦、血管,讓它們變得更加的年輕。
更加的年輕?呵呵,果然是小惡魔,直指人心哪!也罷,像我們這樣的老傢伙,活得越久就越怕死,你這份心意,我收下了。華國有句古語,叫做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是我們第三次見面吧?說吧,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閣下,您知道的,這麼多年來,我一直謹守當初的約定,絲毫沒有越雷池之舉。但是,我不犯人,人卻犯我,所以……
小惡魔,你這一次很聰明。這件事,我是才知道的。如果你不來找我,或者,你有所保留,那麼,我是不會幹涉這些俗事的。但是既然你帶着滿腔誠意來了,好吧,看在往日和你父親交好的情份上,我會幫你一次。這個世界,是越來越混亂了啊。那些毛還沒有長齊的小傢伙,居然也學着大人想要給人家剪羊毛了。作為圓桌騎士家族的傳承人,是有權利享受特殊照顧的。去做吧,順便給那些小傢伙上上課,讓他們知道米利堅真正的歷史。不過,奧觀海畢竟是骷髏會的成員,我不希望再看到類似的事情——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是,閣下。那麼神安會呢?閣下,老實說,我現在非常的厭惡它。尼格爾森,他們欺人太甚。
我儘量說和吧,不過,我保證不了什麼。人老了,說話不管用了啊!對了,聽說貝克曾經有意和你聯姻?
是的,不過,貝克?
你孤陋寡聞了。他是尼格爾森的侄女婿,我想,這也許是緩和你和尼格爾森關係的一個契機,你覺得呢?
……
泰特和雷烏斯被奧觀海緊急召見後,兩個人在白色宮殿裏碰到,都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樣子。
因為就在這次召見前不久,他們才分別剛剛與奧觀海通過電話。
他們走進約定的會議廳,進去看到國防部~長、國務卿還有幾個要害部門的大員都在,又見他們的神情都非常嚴肅,心中隱隱不安起來。
先是奧觀海遇刺事件,緊接着是高德家族滅門事件,然後又來了一起波士屯刺殺事件。偏偏,他們在三起事件中毫無建樹,甚至於連加百列都跟丟了。如果必須有人為此負責的話,他們肯定會當其沖。
兩人正心神不寧的想着心思,奧觀海從一扇小門後推門出來。兩人抬頭望去,現奧觀海臉色浮腫,眼睛裏滿是血絲,儘管臉上皮膚繃得緊緊的依舊難掩疲態,他們對視一眼,立刻收斂心神,只專注的看着奧觀海。
「人都到齊了?」奧觀海掃視眾人一眼,在椅子上坐下,再掃視眾人一眼,說:「抱歉,因為事態已經失去控制,所以不得不突然緊急召集諸位。泰特將軍、雷烏斯局長,伊利湖那裏,進展如何?」
泰特和雷烏斯對視一眼,後者努努嘴,泰特咧咧嘴唇,硬~起頭皮說:「總統先生,搜捕工作還在進行中。」
奧觀海看着他,眼神中怒意湧現。然後,他深吸一口氣,強自平緩情緒,問:「能夠保證目標還在伊利湖中嗎?」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泰特臉色慢慢漲得通紅,有點僵硬的點點頭。
「將軍,我需要確實的消息!」奧觀海忽然大聲說:「因為,如果吸血鬼殺人事件也是加百列乾的,那事情要簡單許多,您明白我的意思嗎?」
泰特額頭上開始見汗,他再次點頭,並以肯定的語氣說:「我們掌握了充分的證據,加百列確實乘坐潛艇進入了伊利湖。而且,我們採取了相當嚴密的封鎖措施,可以保證他沒能從伊利湖脫身。」
奧觀海的眼睛眯了眯,目光掃向其他人,說:「如果泰特將軍所陳述的都是事實,那我是不是可以說,接連~生的吸血鬼殺人事件,意味着出現了另外一個窮凶極惡的殺人狂魔?諸位將軍、先生,米利堅曾被評為世界上最安全的國家。但是,現在卻接二連三的生了駭人聽聞的謀殺事件,作為國家秩序的捍衛者,哪怕為了我們個人的名譽,是到了採取斷然措施的時候了……」
泰特和雷烏斯雖然心中忐忑,對這次會議其實是期待的。不過,在奧觀海巴拉巴拉講了一大通之後,兩個人敏銳的現其中並沒有建設性內容,對視一眼後,相繼露出了苦笑。
奧觀海言畢,由雷烏斯介紹情況。一幀幀照片被放大到幕牆上,與會大佬饒是都已經通過其它渠道看過,依舊被震撼到了。
「你們之前對付加百列的時候,動用了s藥劑?」國防部~長卡拉特忽然問。
「已經從總統先生那裏拿到了特許權,但最終沒有用成,」泰特回答。
「那就是說依舊沒有s藥劑的實戰參數?」
「是的。」
「那難辦了,我本來還想着給所有參與行動的特勤人員配備s藥劑的。」
「部~長先生,這絕對不行。s藥劑危害性極大,一旦擴散,後果不堪設想。」
「那怎麼辦?總要拿出個辦法來,如果再死幾個人,我想,也許我們就得全員引咎辭職了,」國務卿拉法蘭女士忽然說。
「我有一點想法,」雷烏斯忽然說。
眾人齊齊看向他。雷烏斯:「我們都知道,目前受害的都是曾經與某個人存在利益關係的,只要找出相關人等,並判斷出誰最可能成為下一個遇襲者,那麼,或者明着加強防禦,或者布下陷阱——這未嘗不是一個辦法。」
雷烏斯所謂的辦法,其實並無出彩之處,在座的哪一個不是權謀老手,又怎可能想不到。奧觀海本來還十分期待,聽他說完難掩失望之情,說:「很難。高德家族還說得通,可是雷神公司的那位董事。要知道,雷神董事會還沒有決定上訴與否。」
「如果真是那位乾的,這,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威脅和炫耀!」拉法蘭忽然尖聲說。然後,她一副痛徹心扉的樣子,揮舞着雙手說:「諸位先生,這裏可是米利堅,我以為,哪怕是調動軍隊,哪怕是存在違憲的風險,我們都應該儘快的,以雷霆手段將他繩之以法。」
拉法蘭表現如此激越是有原因的,因為她已經被驢黨內定為下一屆總統候選人之一,所以,在能夠博取民聲這種事上,她當然也必須勇敢的站出來。
會議開了兩個小時,然而,除了以奧觀海的名義出台了兩條臨時緊急法令,並沒能產生建設性的成果。
而在其他人都離開,會議室內只剩下奧觀海、卡拉特和泰特、雷烏斯的時候,卡拉特說:「看來,只能向神安會求助了。」
四人裏面,泰特屬於第一次在如此高級別的場合聽到神安會這個名字,他的表情略顯激動,問:「神安會?!難道傳說是真的?」
和他一臉興奮不同,奧觀海的表情卻顯得非常頹喪,說:「還是要走到這一步嗎?」
「總統,也許,這並不是壞事,」雷烏斯寬慰他。
奧觀海頹然的搖搖頭,竟然連說話的興趣都沒了。
湖底世界進入第三天,郎戰和尉遲央還好,科爾卻忍不住了。
「我們還要待到什麼時候?氧氣的濃度已經偏低了,如果不能上浮換氣,我們會窒息的,」他薅着頭對一邊站在尉遲央身後,正在指導後者打坐練氣的郎戰說。
打坐練氣。沒錯,郎戰現在正在教尉遲央練氣功,至於原因,則和奎安娜也是種子,而且是「夏娃三號」的承載者有關。
女人一旦不講理起來,除非能夠狠起心來辣手摧花的,否則,男人就只有乖乖認慫的份。郎戰情商不低,就是欠缺經驗。不過再欠缺經驗,三番兩次的接受尉遲央的打磨,就是榆木腦袋也開竅了。所以,現在已經深刻領悟到了其中真理。
奎安娜能打?沒事,你比她更能打就是了?注射轉基因藥物是旁門左道,你一個大記者當然不能做這種事。沒關係,練氣功,華國的古粹。
郎戰拜艾默生所賜,原先的氣功路子是走不成了。蓋因為,他體內的很多經脈都已經走岔了道甚至變了形態。好在,他悟力絕,再加上有計算機一樣精密的大腦查漏補缺,故,沒事的時候冥想冥想,倒是也有所增益。
華國古語有云:山中無日月,寒暑不知年。尉遲央曾說巴不得就這樣一直航行下去,郎戰呢,偶爾的時候,他也會去想奎安娜和娜塔莉亞現在如何了,但是,只要看到尉遲央,一些雜念也就自然而然的消褪了。
滿目山河空念遠,不如憐惜眼前人——說的就是他現在狀態吧!
郎戰轉頭看了科爾一眼,然後屏氣凝神感受了一番,搖頭:「還不行!不過應該快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8s 4.02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