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魯在地下市場惹了麻煩的事情此時已經在魔鬼訓練營傳開,將近兩個月的共同生活,讓菜鳥們之間多少還是建立起了一定的信任和感情。再加上短鼻猴極擅蠱惑,把德魯說得好像比竇娥還冤似的,此時在操場上已經集結了大約十幾個人,其中包括立花小夜和朴韓英。
看見郎戰,立花小夜迎上來,說:「狼人,我覺得他們就是衝着你來的。你當心點。」
郎戰朝她揮了揮拳頭,說:「那再好不過,它們正饑渴難耐。」
「切——」立花小夜朝他翻起白眼。
和立花小夜鬧僵之後,朴韓英加強了在她們那個小組的話事權。用她毫不掩飾野心的話說:「每個團體都需要一個核心,我就是你們的核心。從現在開始,我會罩着你們,你們也必須全聽我的。」她這麼說,等於是強逼着其他人站隊。相比她,立花小夜顯然還不習慣這種用拳頭說話的方式,自然就被排擠出去成了孤家寡人。
「走,去看戲。知道嗎?魔鬼訓練營現在唯一還能吸引我的,就是某個人被暴揍的畫面。希望什麼『北歐海盜』不會太慫!」朴韓英抱着雙臂說,一副大姐大的神態。
郎戰確實有打架的渴望。奎安娜事件對他來說,乃是心頭的一個梗。再加上亞當五號的原因,他的內分泌非常旺~盛,這當然需要排~泄。而相比那些冷冰冰的器械,活生生的人顯然更具吸引力。
「魔鬼的人來了——華國狼孩,走在第一個的就是華國狼孩,」郎戰一行人才進入地下市場的街道,馬上有人大聲喊道。然後,人群自動讓開,讓躺在地上鼻青臉腫的德魯還有幾個一身迷彩軍裝的男女現出身形。
地下市場並不大,一條直來直往的街道攏共不過一百米左右。人倒是不少,人頭密密麻麻不下數百。其中既有一些訓練營的人,也有不少的傭兵。至於遊客則基本上沒有。
德魯身邊還站着他的兩個死黨,兩個人要比德魯好一點,不過鼻青臉腫同樣難免。圍着他們的總共五男一女,皆為白人。其中女人二十一二年紀,金黃色的短,耳朵上掛着很大的耳環,一張臉也算精緻。五個男人,年紀皆在二十到三十之間,所有人都至少有一個耳朵上打有耳釘,其中一個臉上還有一道長約十公分的傷疤。
郎戰走得並不快,但是也絕對不慢。徑直走到德魯身邊,低頭看了看,郎戰蹲下來,先是一隻手抓~住他的頭,在他驚恐的「嗷嗷」聲中,另外一隻手抓~住他的下巴猛的往前一送。「咔嚓」聲後,德魯的「嗷嗷」聲變成了尖叫:「艹!疼死我了!」
「他的左小~腿斷了,找醫護人員過來,」郎戰站起來對身後的短鼻猴說,然後掃視五男一女一眼,說:「我就是郎戰,一起上吧!」
五男一女中的白人女子本正饒有興趣的打量着他,此時像個好鬥的公雞一樣腦袋往前一伸瞪大眼睛罵道:「艹!這麼囂張?不過,我喜歡!」然後她又說:「郎戰,既然你這麼刁,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郎戰面無表情的看着她。
「你輸了,做我的馬仔。你要是贏了,嘿嘿,姐姐委屈一下做你的馬子。」
「嗬!美人魚~騷了!」「小娘皮絕對是故意的!這貨原來是個花痴!」「狼人,答應她,她可是海盜強森的妹妹美人魚戴安娜,我們傭兵界上數的大美人,哈哈——」圍觀人群噓聲四起,立花小夜則瞪向戴安娜使勁啐了一口罵道:「艹,臭不要臉!」
敦卡訓練營成立之初,是為琺國外籍軍團服務,幫助其培養特種士兵。展到現在,除了保持這一基本功能,也開始為各個傭兵組織以及保安公司服務,幫助它們培訓新丁。同時,每年還會舉辦幾期類似於軍訓夏令營或者冬令營這樣的活動,為個人提供接受軍事訓練的機會。這也是地下市場會出現這麼多傭兵的原因,他們當中的很多人都是來這裏碰運氣,看看能否招到合格的傭兵。
戴安娜綽號美人魚,顏值身材自然不差,不過在郎戰眼中,非要說她有什麼特別之處的話,那只有一項,即她是個母的。連多看她一眼的興趣都沒有,他冷冷的說:「我對你沒興趣,賭錢倒是可以。」
直接被郎戰無視了,美人魚冷冷一笑也不惱怒,揮揮手說:「你們五個一起上。」
圍觀眾人聽她這麼說,噓聲更盛,同時紛紛避開。
「艹!」「雜種!」五個男人中有兩人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罵道,率先走向郎戰。
郎戰雙手十指交叉互握,揉着手腕,目光逐一從五個人臉上掠過,忽然爆喝一聲:「我打!」快步上前。
北歐海盜五人組顯然有備而來,郎戰身形才動,其他三個本來拖後的立刻快步從左右向郎戰包抄過去,突前的兩人則對視一眼,踏上一步的同時一個出右拳一個出左拳齊齊擂向郎戰的腦袋。
「我打」餘音未了,郎戰雙手猛然由內向外一捋後先至搭在兩人的左右手上,然後使勁往後一拉,將兩個人的身子拖過來的時候,右腳閃電般踢出,幾乎同時踢中兩人跨出來的左右腿的膝蓋,在兩人的臉因為疼痛開始變形的時候,雙手鬆開他們的手臂,直接擂出去,打在兩個人好似主動送上門來的臉上。
北歐海盜五人組身高都和郎戰差不多,且都長得特別壯實。即使郎戰「華國狼孩」名聲在外,一打五,似乎怎麼也應該是勢均力敵的一場戰鬥才對。然而,這才剛剛開始,劇情便陡然生變。當其沖的兩人看似默契的起了主動進攻,結果卻似自己送上門去挨打,一個回合都沒支撐下去就直接倒地,雙雙捂着鼻子蜷縮起身子,明顯已經失去了抵抗力。
這個結果顯然出乎所有「觀眾」的預料,驚呼聲叫好聲四起,現場氣氛一下子就變得熾烈起來。
「來!」最多隔了兩秒鐘,郎戰口中再次爆喝出聲,就好像背後長了眼睛似的,左腳先是一個側擺硬生生擋住左後方傷疤臉踢來的一腳,然後瞬時張開,以一個側劈叉的姿勢架開傷疤臉的右腳,鞋尖狠狠的踢在他的褲襠處。
「嗷!」傷疤臉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雙手捂住褲襠一頭栽倒。郎戰並沒有因為他的慘叫就對他腳下留情,小~腿往回一收再狠狠擺出,一節鞭腿正好踢在他栽倒下來的腦袋上。踢得傷疤臉登時就好像一口布袋一樣向後栽倒,捂住褲襠的手也鬆開了,直接暈了過去。
郎戰的動作太快,而且破壞力驚人。另外兩個北歐海盜此時不過才站到約定的位置上,傷疤臉的慘叫聲中,繞到郎戰後面的狠狠一腳踹向郎戰的尾椎,繞到郎戰右後方的左腳踢向郎戰右腿膝彎的同時,右拳帶着風聲砸向郎戰的後腦勺。
「小心身後!」立花小夜大喊。
她的喊聲才響起,就好像看到了兩腿一拳的偷襲一樣,郎戰身子猛的朝左一擰,剛收回來的左腳再次擺出去,狠狠的踢在後面北歐海盜踹過來的右腳小~腿上,直接將他的右腳踢得和右後方的北歐海盜襲過來的左腳撞在一起。同時,他左手抓出,一把抓~住了右後方海鷗海盜擂過來的右拳。「德魯斷了一條腿,你們就都陪他嘗嘗斷腿的滋味吧!」郎戰嘴上說着,收回來的左腳閃電般踢出,蹬在右後方北歐海盜站着的右腿膝蓋處,「咔嚓」一聲脆響,伴隨着一聲慘叫,這個北歐海盜向地上癱去,本來擂向郎戰的左手也變成撫向自己的右腿膝蓋。
「媽的,這也太狠了!」在場的其實都算是狠人,不過還是被郎戰狠辣給驚到了。不少人倒吸着涼氣,再次拉開距離。
「郎戰,你這個雜種!」戴安娜不過眨了一下眼睛,五個手下就倒了四個,其中一個腿還斷了,她怪叫一聲,從身上抽~出一把匕就撲了上去。
本處於郎戰後方現在變成正面他的北歐海盜眼睛已經瞪成了銅鈴,裏面滿滿的都是驚懼。當郎戰向他逼近一步的時候,他雙手擺出防守姿勢,歇斯底里的吼道:「你不要過來,我不怕你!」
郎戰猛的加,先是右手拳背向他揮出,在他下意識格擋的時候,右腳猛的踢出,同樣踢中他的膝蓋,又是一聲「咔嚓」脆響,他身子朝地上一坐,兩隻手抱住左腿膝蓋哀嚎起來。
一節虛招加一腳再次踢斷一條腿,郎戰猛然轉身,正對着戴安娜。
戴安娜此時距離他不過兩米不到的距離,好像舉手投足間就能用匕在他身上開個洞,可是對上他的眼神,她卻好像被猛獸噬了一口一樣,先是腳下急剎車然後猛的朝後跳開,嘶聲叫道:「我哥哥不會放過你的,我保證,我哥哥肯定不會放過你的!你幹什麼,你不要過來!」叫着,連連後退。
郎戰向她逼近可沒有為難她的意思,雖說他現在的記憶被尼娜和艾默生弄得七零八落的,但是華國的一些根深蒂固的傳統觀念還是有的,還不屑於拿一個女人立威。「咔嚓!咔嚓!咔嚓!」連着三腳踩斷了三條腿。然後,他對戴安娜說:「海盜強森是嗎?我等着他!」說完,他抬頭朝某個方向看了一眼,轉身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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