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一本人還是成功的激了手上的電擊槍,不過電流打中郎戰之後,也很自然的波及到了他,於是,郎戰不過是全身劇烈的抖動了一下,他卻好像了羊癲瘋一樣,全身劇烈的抽~搐着,然後口吐白沫,直接暈死過去。
郎戰是第一次遭遇電擊的滋味,很酸爽。對一本人沒什麼好留情的,而且這個混蛋還用電擊槍打過自己,他爬起來,直接在他脖子上踩了一腳,將他的頸椎給踩斷了。然後,他將兩支電擊槍都撿起來,背一支,拿一支,走到監控屏幕前,開始尋找小寶的位置。
小寶的位置不難尋找,他剛剛用電腦調出前往小寶所在那幢實驗大樓的路徑,在他旁邊的監控屏幕上,出現了十幾頭嘚國黑背。這個監控屏幕對應的攝像頭,監控的正是監控室外的通道。郎戰掃了一眼,左手一本刀,右手電擊槍,向門口走去。
門是敞開着的,他距離門口還有一點距離,幾頭嘚國黑背就衝到了門口。有了燈光,他能夠辨別出這些嘚國黑背有別於那些常見的警犬等工作犬。擔任警犬等工作犬的嘚國黑背,樣子雖然看上去也挺兇猛的,但是目光其實很溫和,沒什麼攻擊性。這些嘚國黑背則不然。它們乍看上去和普通嘚國黑背沒啥區別,但是目光中野性十足,嘴巴咧開,牙齒上掛着涎水,一看就充滿了攻擊性。
十幾頭嘚國黑背後面,是將近十個全副武裝的一本警衛,他們有的拿着電擊槍,有着拿着m16突擊步槍,還有幾個則拿着網繩槍。一本警衛中,領頭的是一個叫~春山甚人的中年人。春山甚人,一本6上自衛隊的一名退役軍官,退役前,他的工作就是負責管理6上自衛隊的一間軍犬犬舍。
「大山!注意不要把人咬死了!我要看看是哪個混蛋敢硬闖我們的獸林——」春山甚人正對着最前面的一頭嘚國黑背吆喝着,卻見它忽然朝地上一趴,然後,它前後左右的嘚國黑背也往地上趴去,一個個四腳伏地,嘴巴擱在兩條前腳中間,舌頭吐出,尾巴歡快的搖動着,他登時就愣住了。春山甚人養狗十幾年,非常熟悉犬類的習性。所以他知道狗一旦做出這種姿態,要不就是表示馴服,要不就是表示投降。「納尼?難道是自己人?」他這樣想着,正要從嘚國黑背中間跨過去,郎戰出現在了門口。
郎戰也不是很清楚為什麼本來兇相畢現的嘚國黑背為什麼突然就變得溫馴起來,不過,既然這些畜生收起了對他的敵意,他自然樂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刻意去找它們的麻煩。
走到門口,隔着十幾頭趴在地上嘚國黑背,看到了春山甚人為的一本人,只是對了一下眼,郎戰便能確定,這些傢伙的威脅性,要比十段那些傢伙低得多。沒有任何猶豫,右手一扣電擊槍的扳機,一條電蛇橫掃出去。春山甚人猝不及防,登時被電蛇掃到,慘叫着,整個人就飛了起來。在他之後,其它一本人悉數不能免,瞬間皆被電蛇掃中,紛紛飛出。他們可沒有郎戰的強心臟,被強電流擊中之後的結果,便是心臟有個暫歇性的停跳,然後大腦出現供氧不足的情況,眼前一黑,集體暈倒。
郎戰用電擊槍掃倒這群一本警衛,下了監控樓,直接向小寶所在的實驗樓狂奔。路上,又有不知道多少狗啊蛇啊什麼野獸衝出來,他圖省事,直接用電擊槍掃倒。
郎戰兩支電擊槍在手,如入無人之境,當他出現在小寶被困的那間實驗室的時候,兩個白大褂尤不知道已經闖進了外人,還在低聲的商量着什麼。當郎戰看到實驗室里牆邊的儲物櫃裏放着一排好些個試劑管,試劑管里都儲存有類似血液的紅色液體,他登時無法遏制心頭的殺意,直接走到兩個白大褂身後,一手一個捏住他們的脖子,狠狠一用力,直接捏斷了他們的頸椎。
一個半小時後,當郎戰背着裝有小寶的背包,徜徉在廣島的夜市的時候,應該是實驗室的主管部門終於現了實驗基地的異變,短短半個小時的時間裏,郎戰先後聽到了不下十輪飛機從頭頂上掠過去的聲音。
郎戰夠狠,一把火直接將一本人煞費苦心修建起來的實驗基地給點燃了。一本政府顯然極為重視這座實驗基地,另外,應該是沒想到襲擊基地的只有一個人,這不,連戰機都出動了。
同一時間,東京某個酒吧卡座里,喬裝打扮的七段正和一個中年一本男子面對面坐着,低聲說着什麼。
突然,中年一本男子口袋裏的手機響了,他朝七段點點頭,掏出手機接聽。僅僅過去幾秒鐘,他的臉色便變得白削一片,眼睛裏,則閃爍起了熊熊怒火。
七段看得一怔,待他掛掉電話後,問:「秋田君,生什麼事了?」
秋田眯着眼睛,一字一句的說:「廣島實驗基地被燒了——」
「納尼?!是誰?誰有這樣的本事?二號實驗基地,不是說一隻螞蟻都飛不進去嗎?」
「七段,你該感到慶幸,幸虧你和我在一起,不然的話——」
「八格,他們居然懷疑到了我的頭上?」
「是我也會懷疑到你的頭上,琉球事件,你太莽撞了。」
「我還不是為了帝國?!」
「不是你們核子,一本還有誰有這樣的本事?」
「為什麼一定是我們自己人?華國人、南韓人,甚至米國人,他們都有這個動機。」
秋田想了想,對七段說:「七段,你們的事情,我會儘量幫忙斡旋,不過,你們最終能否得到原諒,這還得看你們自己。二號試驗基地遭到破壞,這倒是個機會。」
「您的意思,是讓我們來查嗎?」
「是。」
「好的,我會去查這件事,不過我不能保證一定會有結果。您知道的,政府那幫人現在對我們簡直恨之入骨,呵呵,他們也不想想,如果不是我們來這一手,內田龍那個傢伙,現在會這麼乖嗎?」
……
郎戰找回小寶出奇的順利,這讓他不得不更改之前制定的撤離計劃,決定在廣島附近想個辦法,先撤到南韓去。
一本黑社會裏面,當然有南韓人的身影。不過,用大老王的話講,南韓在一本最大的黑社會幫派「濟川會」,連給福清幫提鞋都不夠資格。本來,偷渡找福清幫是最好的選擇,奈何經過鐵島一役,大老雷負責的偷渡路線遭到了一本海上警衛廳的重點關照,再加上大老雷為的負責偷渡的骨幹生死不知、下落不明,福清幫便暫停了偷渡業務。郎戰帶着小寶,想要通過正常渠道離開肯定不行,只能走偷渡的話,福清幫這邊沒有指望,就只能退而求其次,走南韓人這條線路了。
郎戰帶着小寶轉道南韓的時候,克雷米亞,娜塔莉亞私自離境,並與米國政府生交際的事情終於曝光,她立刻就遭到了以拉夫金為的一幫人的猛烈抨擊。
漆黑的夜裏,郎戰懷抱小寶,站在船頭吹着海風的時候,克雷米亞,正是下午時間。克雷米亞的議會大廈,娜塔莉亞獨自坐在主~席台右手邊的一張桌子後面,正冷眼看着對面還有下面多達上百位的議員們。
娜塔莉亞被彈劾了,起彈劾的,正是拉夫金。
拉夫金坐在她正對面,年紀在四十歲左右,戴着一副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但眼睛裏動輒閃爍出的陰狠卻在告訴所有人,所謂斯文只是他用來麻痹敵人的偽裝而已。
主~席台上,一個六十歲左右的白人老頭用手上的法槌輕輕敲擊了一下桌面,盯着娜塔莉亞說:「娜塔莉亞,如果你不能為自己的香江之行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那麼,我們就只能直接進行投票了——」
娜塔莉亞:「我去找我男人了,這個解釋不夠合理嗎?」
「很好,我們就當你去找你男人了,可是,你和米國政府私下交接又是為了什麼?」
「因為我的男人在米國『約翰·c·斯坦尼斯號』航母上面,我要見到我的男人,就必須得到米國政府的允許。議長先生,難道您希望我,克雷米亞的總檢察長,親身做出蔑視國際法則的示範嗎?」
「娜塔莉亞,據我們所知,你是答應了米國政府以克雷米亞總檢察長的身份與米國政府高層進行會晤之後,米國政府才同意了你的請求——」
「議長先生,您這是污衊。我什麼時候和米國政府高層有過會晤?」
「我並沒有說你有過會晤,而是答應了對方——」
「議長先生,您剛才說『據我們所知』,您是道聽途說的嗎?如果是道聽途說,這能算作證據嗎?」
議長老頭聽娜塔莉亞這麼說,看着她,搖搖頭輕輕的嘆息了一聲。
娜塔莉亞對面,拉夫金站了起來,他看着娜塔莉亞冷笑着說:「就知道你會抵賴,好在,我拿到了這個——」說着,他從口袋裏掏出了一隻優盤,「這裏面有你與米國人的對話錄音,你需要我現場把它放出來嗎?我們尊敬的總檢察長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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