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門打開,發出一聲壓抑的悶響。
宮玦看着窗邊站着的男人,冷冷的笑着:「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情?」
那人緩緩的轉身,目光冷冽如舊,就象很久之前的一個樣子。
「你要結婚?」
「你要阻止?」宮玦犀利的反問。
「如果是呢?」
「呵。」宮玦不屑的一笑:「你的兒子阻止不了我,現在,你要親自出馬了?」
為了阻止他,還真是煞費苦心了。
就連一直都不管事的老頭也親自出馬了。
男子冷酷的一笑:「你知道你爸爸喜歡誰嗎?」
他不想知道。
「你的爸爸很喜歡一個女孩子,他也曾經試圖抗爭過,只是很遺憾,最後他還是輸了。」
「你覺得,你能成為第一個反抗了宮家卻還能稱心如意嗎?」
宮玦完全不屑:「如果,你叫我回來,只是為了這個的話,那我已經聽完了,可以走了?」
「宮玦,你鬥不過的。」警告的聲音,幽幽的傳來,像是魔鬼的步伐,危險一步一步的逼近了過來。
宮玦全然沒放在心上,唇角一挑,轉身離開。
事情不是永遠絕對的。
宮盛華為什麼放棄所愛,是因為他捨不得某樣東西。
而他呢,捨得,這就是最大的區別了。
只要捨得了,那還有什麼可以阻止的了他們的?
如果宮家是個牢籠的話,那他掙脫掉就好呢。
宮玦走了出去,接起了一個電話。
「事情辦好了?」
「恩,easn,你確定要這麼做嗎?」唐盛的聲音很疑惑:「多少人要拼到你現在這個位置,你……」
「唐盛,那又怎麼樣?我已經找到更重要的東西了。」宮玦聲線低低的道,細聽之下,夾雜着一絲的喜悅。
唐盛在電話那邊沉默了下鋪半晌,才擠出一句話:「不管你要做什麼的,我都支持你。」
宮玦笑了笑,掛了電話。
以後,都跟他無關了。
眷戀嗎,不會的
他有更珍貴的東西。
……
婚禮一天一天的逼近。
才三天,沒見到面,郁槿知就有些相思病了。
每天呆在酒店,就拿着手機,跟宮玦聊天。
涼城吃過了晚飯,站在臥室的門口,跟慕慕,阿離站在一塊,盯着裏面那個一臉幸福的女人在聊天。
「你在做什麼啊?」
「這麼晚了,還不睡覺嗎?」宮玦似乎在處理文件。因為她在電話那邊聽到了筆尖刷刷的聲音。
宮玦停了下筆,目光溫柔的看着桌子上的那個相框。
她笑的如花。
「恩,快了,你呢?」
郁槿知在床上翻了個滾,微笑着:「我睡不着。」
「緊張嗎?」宮玦靠在了椅子上,問:「還是,想我了。」
「不要臉。」郁槿知笑罵:「我才沒有想你呢。」
宮玦笑罵:「口是心非嗎?」
郁槿知撓了撓眉梢,好像真是這個樣子的啊。
「快去休息吧。」宮玦道:「我可不想要一隻熊貓眼的新娘。」
郁槿知恩了一聲,又沒話呢。
一日不見,真的如隔三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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