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區?她跑哪裏去做什麼?」厲臻的心情更加鬱悶了,躲他嗎?
花意濃疑惑的看了眼厲臻,確定他好像也是一臉茫然,終於意識到事情的重要性了:「我這麼跟你說吧,這陣子,她開始拼命的接任務,自從我們從島離來之後,哪怕是從僱傭兵開始,她都沒有如今這麼拼命過,簡直像是,不管有什麼任務,危險不危險,重要還是不重要,她都搶着去做了,也不在乎得罪人,也不在乎自己受傷,簡直像是……玩命。」
花意濃咕噥着這兩個字,秀氣的眉峰皺的更加緊了。
「對呀,真的是玩命……她那天從你的宴會回來怪怪的,簡直成了工作狂了……你們那天,到底鬧了什麼?」花惜時突然正色:「小時從來沒這麼反常過,除了五年……除了這次,她很不對勁,所以肯定是你說了什麼,她受了刺激吧。」
除了五年前,花惜時很健康。
厲臻眉頭嚴厲的蹙了起來,整個人的臉閃爍着陰霾:「你知道她不對,你還放她出門?」
花意濃淡然的失笑:「花惜時是軍人,軍人的第一要義是服從命令。」
不管是當年接近厲臻,還是如今,花惜時都沒有選擇。
花意濃看着那個高大的男子。
笑了笑,說:「以後能不來這裏別來這裏,小時因為你的緣故,被組織調查,要不是閣下全力鎮壓下來,她絕對走不出那間小黑屋。」
「……什麼意思?」他隱約聽出了不對勁。
花意濃指了下腦袋,聲音帶着幾分淺笑:「意思是,小時因為你,在小黑屋內接受三天的審訊,你大概也知道,軍區的審訊是如何的難熬。」
腦子裏面隱約浮現出一張畫面,強烈的白熾燈,然後是幽謐的小黑屋,沒完沒了的審訊……她曾經遭受過這些!
厲臻臉色一動:「什麼時候?」
那次他在她屋內,被她的同事給舉報的那次嗎?
花意濃淺笑:「閣下送她回來的那一次。」
……
送她回來的那一次。
薄淺跟她,他誤會了。
「該死的!」
厲臻煩躁的將車子停在了路邊,一個用力,差點將方向盤給砸壞了。
他楞了下神,腦海裏面浮出那張倔強的小臉,然後又胡亂的響起她跟父親的對話,整個人再也淡定不下來了。
恰好手機打過來。
是冷平生的電話。
厲臻接了起來,直接開口:「幫我訂機票,我要去m城。」
冷平生聲音有些低:「你是要去找花惜時嗎?」
「……恩?」厲臻隱約聽出了一絲的古怪。
冷平生咳了一聲,說話的聲音更加小心了:「厲臻,你冷靜些聽我說,在剛才,花惜時的飛機已經返航了。」
「……然後呢?」心底的不安愈發的擴大了。
冷平生咬了下牙,握了下拳頭才發現,自己的手心都冒出了汗水。
他深吸了口氣,才找到勇氣將剩下的話說完:「然後是,花惜時……出了點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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