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槿知沉思着,低下頭,望着他疲倦的面孔,幽幽的吐了一口長氣出來。
「好好休息吧。」
郁槿知一個晚上都沒怎麼睡覺。
凌晨的時候,她好不容易睡着了,可是還沒過去多久,一個電話就打過來了。
郁槿知伸長了手,拿過手機,接了過來:「餵?」
「呃,是郁姐嗎?宮先生不在嗎?」電話里的人心翼翼的詢問。
郁槿知皺眉,恩了下,:「有什麼事晚再打過來。」
「不是,郁姐,有急事需要宮先生裁決,你看能不能」
「不能。」
完全無視電話那邊的苦苦哀求,郁槿知很乾脆的把電話給掛斷了。
郁槿知不悅的咬着下唇,什麼事情都要他來處理啊,好像離了他就什麼都做不成了。
憑什麼啊
正想着,就對上一雙清明的雙眸。
郁槿知撇了下唇,很堅決的告訴他:「沒的商量,你已經好幾天沒在家睡覺了,今天早上你必須在家休息。」
宮玦勾了下唇,坐了起來,抱着她去了臥室。
「我還有急事。」
着,他就要離開。
郁槿知蹙眉,伸手將他抓住:「不准走,今天你必須休息。」
再這麼高強度工作下去,他的身體遲早要吃不消的。
宮玦無奈,他也累,可是現在的確不容許他休息的。
「槿知。」
「你要敢走的話,你以後就繼續睡沙發。」她可沒忘記,他對睡沙發,很抗拒的。
宮玦的臉色果然一變。
郁槿知掀開了被子,拍了拍一旁的位置:「睡覺。」
宮玦揉了揉額頭,迫於無奈,只好上床睡覺。
結果這麼一睡,就是下午四五的時候才出門。
凌苼在外面等了足足快一天了,看見宮玦出來,焦急萬分,又不敢什麼,只能委委屈屈的看了眼郁槿知。
恩,不用看,也知道是誰的主意。
郁槿知踮着腳尖,幫宮玦打好了領帶後,才粲然的一笑:「別太累了。」
「好。」宮玦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印上了一個吻,然後出門。
凌苼朝郁槿知彎腰:「那郁姐,我也先走了。」
「等下。」
郁槿知看宮玦走遠了,才悄悄的問:「凌苼,我問你個事,宮玦是不是,這三年經常睡沙發?」
凌苼楞住,隨即,在她猜忌的目光中,肯定的頭:「是的,少爺這三年就沒睡過床。」
郁槿知蹙眉,脫口而出的反問:「為什麼?」
凌苼搖搖頭,深入思考了下,才半信半疑的回答:「我聽管家張媽過一次,你們原本住的那個臥室,少爺從來不假手於人,都是自己動手收拾的,大概他是想保留一關於你的痕跡,包括氣息吧。」
郁槿知呆了呆。
凌苼失笑,:「這種事也不該我來的,但是少爺他對你真的很在意,你不在的這三年,他吞了很多的安眠藥,因為睡不着。」
郁槿知握了下拳頭,半晌,才咬咬唇,問:「他現在,宮家的所有事情都要他來決定是不是很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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