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玦的臉色跟夜色融為一體,黑的可怕。
他抬手,握住了她的手,然後輕輕的將她抱了起來。
「我們回去。」
郁槿知委屈的縮在他的懷裏:「宮玦。」
仿佛,再大的風浪,只要能躲在他的懷裏,天塌下來,他撐着。
全世界,只有這裏,才是她遮風擋雨的地方。
宮玦低頭,吻着她汗濕的惡徒:「恩,我在。」
「宮玦。」
「我在。」
「宮玦。」
「我在。」
…
…
一直到她暈過去。
宮玦才低頭,輕輕的磨蹭着她的唇瓣:「安心睡一覺,我們馬回家。」
「我馬帶你回家。」
然後沒人可以傷害到你一分一毫了。
宮玦小心的把她放到了自己的跑車裏面,拉起毛毯給她蓋好,然後指着那些官方的人,一個抬手,下了最殘酷的命令:「一個不留。」
「用消音槍,別吵醒她。」
「是!」
……
一個晚。
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整個研究院,除了那幾名被抓走的科學家,其餘的人全殲了。
冷平生還是第一次跟奧菲薇婭聯手。
可是兩個人卻很默契,仿佛培養了多年似的。
一場手術下來,兩個人得心應手。
從手術室出來,兩個人都鬆了口氣。
奧菲薇婭看着那個高大的背景,想了下,還是很遺憾的說:「孩子已經沒了,而且因為沒處理好,對她的子宮傷害很大,從今以後,她……再也不能有孩子了。」
「還有是……那些人在她身測試那些新藥劑……餘毒徹底清理還需要一段時間,有可能……永遠清不乾淨,你要自己做好心理準備。」
「最後……較嚴重的是她的左腳……是被人打斷的。」
冷平生也闔了下眼。
很難去想像,這段時間,她是怎麼度過的。
每天醒來,都在地獄。
漫無天日,也沒終點。
宮玦狠狠的握住了床板,硬生生的將床板給掰斷了一塊。
他丟開,小心翼翼的守護着床的人。
「凌苼。」
凌苼也心情很複雜,聽到了聲音,迅速的走了進來:「少爺。」
「無路如何,撬開他們的嘴,我要知道,這個計劃,到底是誰制定的!」
真的,很好。
拿他的女人,去當小白鼠,測試新的藥劑。
她肯定是反抗了吧,然後腿被打斷了。
他們的孩子,已經七個月了,她是那麼期待這個孩子……在剛才還沒暈過去,還在他耳邊嘀咕:宮玦,孩子很健康,他很厲害,還會踢我,把我肚子都給踢疼了。
「砰!」
眾人心跳加速了下。
再定睛看的時候,宮玦的整個拳頭,都血淋淋了。
而牆壁,凹進去一個洞。
他收手,直接下達了最殘暴的命令:「算了,按照原來的計劃,把整個帝宮都轟了。」
凌苼錯愕了下,抬頭看向了一直沉默不語的厲臻跟墨夜。
兩個人彼此相視一眼,唇角掛着一絲殘酷的笑:「去吧,別讓宮玦親自下手。」
不然的話情況會更糟。
厲臻沉默的靠在牆壁,花惜時……他已經聯繫不了,應該……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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