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君浩接過丹藥,臉上露出猶豫之色。
雖然他的屍魔之軀號稱是百毒不侵,但是陳澤既然敢拿出來丹藥,自然不會忽略這一點,也就說,陳澤肯定這種丹藥對他能起作用。
「要麼服下丹藥,要麼死!」陳澤淡淡的話語飄了過來。
聽到陳澤的話,田君浩咬了咬牙,直接將丹藥扔進嘴裏,丹藥入口即化,順着他的喉嚨就流淌了下去,根本沒給他任何作弊的機會。
「很好!」陳澤點了點頭,「你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
「剛才你吃下去的毒藥,每隔一百零八天就會作一次,如果沒有解藥,你就會被改造成一具沒有神智的傀儡,雖然我更喜歡能理解我意思的手下,但如果你有什么小動作的話,我也不介意將你變成擁有四級武者實力的傀儡。」
聽到陳澤的話,田君浩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想到將來一旦背叛陳澤,他就會被改造成沒有神智的傀儡,他就禁不住打了個冷顫。
他真是寧願死,也不願意那樣恐怖的事情生。
「在下一定會對府主忠心耿耿,絕對執行您的命令,不會有絲毫違背!」田君浩立刻表忠心。
「嗯,去將你的胳膊撿回來接上吧!」陳澤吩咐了一聲。
四級武者對於身體的掌控,已經達到一個極為恐怖的程度,甚至能夠將部分肉身進化,形成小神通,雖然胳膊被扯斷了,但是只要找回胳膊,使用內力催化,不出十天,傷口就能夠完全癒合。
「是!」
田君浩應了一聲,縱身跳入了湖水之中,去找他的胳膊去了。
陳澤轉過頭,看向了遠處站在華麗大船船頭的梅清仙子,感受到陳澤的目光,梅清仙子輕輕一笑,露出一個魅惑眾生的笑容。
幾個縱掠,陳澤就落在了梅清仙子的豪華大船上,梅清仙子不但沒有逃跑,反而迎了上來。
「連蕭青龍都已經逃了,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沒有逃命?」陳澤看着梅清仙子,問道。
梅清仙子嬌笑一聲,身體便貼了上來,胸前的柔軟擠壓着陳澤的胳膊,柔聲道:「府主乃是蓋世英雄,應該不會欺負奴家一個弱小女子吧?」
「呵呵,你梅清仙子要是弱小女子,這天下絕大部分男人都要羞死了!」陳澤冷笑一聲,「你還有一次解釋的機會,如果回答無法讓我滿意,我不介意辣手摧花!」
仿佛沒有聽出陳澤話里的冷意,梅清仙子微微低下頭,臉頰上有着兩團酡紅,帶着些嬌羞道:「奴家見到府主剛才的英姿,心搖神曳,不能自已,忍不住心生愛慕,只想永遠待在府主身邊,還望府主莫要……莫要嫌棄!」
見到梅清仙子帶着些矯揉造作的姿態,陳澤的眼中寒光一閃,右手伸出,直接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抵在了後面的船艙壁上。
「我對破鞋沒興趣。」陳澤的聲音中透出一股幽冷,「如果你找我只是想要說這些,那你這朵嬌艷的武林之花今天就要香消玉殞了!」
梅清仙子抬起頭,對視着陳澤的雙眼,只覺得其中幽深不見底,帶着一股冷酷的味道,根本不像普通男人那樣,看到她時,眼裏就充滿了瘋狂的佔有欲。
梅清仙子有一種感覺,如果她無法找出理由打動陳澤,陳澤絕對不會對她手軟。這是人生第一次,她覺得自己有可能會死在一個男人手裏。
「我願意和田君浩一樣,奉你為主,成為你的手下!」梅清仙子有些屈辱地說道。
只有依靠自身的武力才能得到對方重視,從對方的手中活下來,這讓一直為自身容貌驕傲的梅清仙子備受打擊。
「雖然你的實力在十大高手中墊底,但是你多情谷的江湖勢力卻是不小,對我還算有些用處,倒也有讓我利用的價值!」
陳澤說着話,屈指一彈,一枚丹藥就進入了梅清仙子嘴裏,化作液體流進了她的喉嚨之中,掐着她脖子的右手也同時鬆開。
「咳咳——」
梅清仙子摔倒在地上,不斷咳嗽着,在她潔白修長的脖子上,有着五根清晰的青紫色手指印。
「剛才我和田君浩說的話,相信你也聽到了,你應該知道背叛我是什麼下場!」陳澤站在梅清仙子面前,冷聲道。
想到陳澤剛才和田君浩說的話,梅清仙子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可不想變成一個漂亮的人偶。
「府主,其實奴家還是完璧之身,如果您不嫌奴家蒲柳之姿,奴家今天晚上願意侍寢!」梅清仙子側坐在地上,微微抬起頭,沒有被面紗籠罩的雙眼,好似要滴出水來,楚楚可憐地看着陳澤。
「嗯?」
陳澤的眉毛挑了挑,號稱魅惑天下,裙下之臣無數的梅清仙子,居然說她還是完璧之身,這怎麼聽都給人一種荒誕的感覺。
不過,陳澤不信梅清仙子現在還敢騙他,他看着梅清仙子,等着她解釋!
「奴家的實力雖然遠不如府主,但好歹也是天下十大高手,又有什麼人有資格讓奴家以色事人,奴家只是喜歡把男人玩弄於鼓掌之間的感覺,可不想把自己清白的身子也給搭上。」
「想想那些男人真是可憐,別說是肌膚之親,甚至連奴家面紗下的樣貌都沒見過,就要為奴家打生打死,奴家也着實是看不上呢!」
梅清仙子的話語裏面,有着一股難掩的傲然和不屑。
聞聽此言,陳澤的眼中露出幾分感興趣的神色,他並非石人,面對絕世佳人,又怎麼可能無動於衷,只是他自制力比較強,能夠把原則放在欲/望之前,既然梅清仙子還是處子,倒是可以考慮春風一度。
「先隨我去追殺文宏和東海釣鰲客,其他的事情,等閒下來的時候再說吧!」陳澤深深看了梅清仙子一眼,將眼中的欲/望壓下,臉上又恢復了平靜冷淡之色。
看到陳澤的變化,梅清仙子心裏微微一顫,沒有欲/望的人不可怕,無法控制欲/望的人更是不值一提,最可怕的就是陳澤這種人,明明有着欲/望,卻能保持着一顆冷酷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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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吳戾」、「來自地獄天堂」兩位書友的打賞,恭喜「吳戾」成為本書的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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