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鳳沒想到的是,她這一瞬間的想法會在未來付諸現實!
玄熙沉着眸子沒有答話,實際上他跟火鳳也確實沒什麼話可,火鳳認識他,但他不認識火鳳,他也不是看人臉色話的人,索性連客套的話都省了。
見玄熙不理火鳳,白千璃在一坐在椅子上狠狠的咬牙:
「沒禮貌!」
「要你管!」
玄熙立刻反駁。
白千璃「哼」的一聲將一塊心塞進嘴裏,要不是知道火鳳阿姨跟白澤老爹有話要談,她白千璃定不過放過他。
火鳳不禁挑眉,唇角微勾,有趣!
「吧。」火鳳端正了一下姿勢,高傲的看着白澤問道:「叫我來有什麼事?」
雖然白澤派來的水精已經把事情的始末都了一遍,但她也得從當事人口中確認不是?
「千璃。」白澤眨着銀白色的美眸,喚道:「把右手伸出來。」
「嗯。」
白千璃咬着心,乖乖的把右手伸到桌上,只見那的手腕上纏着幾圈玄黑色契紋,如咒,如文。
「生死契。」
火鳳緩緩開口,道出契約的契名,一臉平靜的看了看玄熙左手手腕上的契紋,與白千璃手腕上的契紋一模一樣。
「沒錯,你有沒有辦法解開?」
白澤問道。
「沒有。」
火鳳果斷的回答。
白澤眸眼微沉,一絲絲冰冷籠罩在他的臉上,想都不想就這麼,是不想幫他麼?
後院陷入一陣寂靜,氣氛有些詭異。
白千璃看了看白澤,又看了看火鳳,怎麼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
她拉聳着腦袋扒在桌子上,偷偷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玄熙,只見他已經把眼睛閉上,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都是他的錯,要不是他對她訂下什麼生死契,火鳳阿姨跟白澤老爹就不會為這事吵架了。
「你曾經掙脫過契約,我知道你有辦法。」
半晌,白澤才憋出這麼一句話。
「唉」火鳳無奈的嘆了口氣:「白澤,你我都知道契約只有契約獸能解,又何必出言為難我?我雖曾自行掙脫過契約,可是你也看到了,我這耗損的精魂修煉了千年都還沒有恢復。」
一般的契約為血契,訂下血契的神獸或者妖獸若要跟契約主解除契約,定要經過契約主的同意,若契約主不同意,契約無法解除。
火鳳當時跟契約主解除契約便是遭到了反對,她才自損精魂,強行掙脫。
一般情況下很少有契約獸提議解除契約,因為契約獸在契約之前就會衡量這個人到底值不值得契約獸生死相護,契約獸一旦與人締結契約,便是一世的忠誠。
「怎樣才能強行掙脫契約啊?」
話的不是白澤,而是白千璃,只見她睜着大大的紅瞳看着火鳳,那如紅寶石一般眼睛讓人挪不開視線。
玄熙眉頭狠狠一蹙,隨後又舒展開來,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想幹什麼?
火鳳一噎:
「怎麼?千璃不喜歡?」
「嗯,不喜歡,超級討厭。」
「為什麼討厭?」
火鳳有些驚訝,實在,她還蠻想讓白千璃接受這契約的,畢竟在她看來這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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