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扎紙人
我不得不佩服上官戰的多才多藝,就在他和我解釋惡嬰靈嬰的時候,他就已經將背簍的竹條和背包裏面的宣紙拿了出來,直接在原地紮起了紙人兒。 19樓濃情
他的這個紙人兒可不是隨便扎的,而是找到了這個惡嬰的親生父母的資料,生辰八字,身高體重,樣貌特徵等等,然後按照這些數據以一比一的比列,扎兩個一模一樣的紙人出來。
他這麼一,我瞬間就明白了,敢情他是想用這個紙人兒來糊弄靈嬰,我立刻就來了句,這不是典型的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呢嗎?
上官戰聽了,直接一個巴掌拍在了我的後腦勺上,差給我打一個啷嗆,我還沒發話呢,就聽上官戰:你知道什麼?你以為這紙人是這麼簡單的嗎?
然後他就回過頭去專心致志的扎紙人了,被他這麼一打一罵,我也不敢再瞎話了,只能在一邊好好的看着。
上官戰的兩隻老手就好像飛梭一樣,不一會,兩個紙人的骨架就出來了,他從懷中掏出一個紙條看了看,然後從屋子裏拿出一把尺子,在紙人的骨架上仔細量着,最後滿意的頭。
我就問他完了?上官戰又瞪了我一眼,叫我好好看着別插嘴,接下來才要動真格的了。.19luu. 手機19樓
只見他把屋子裏的竹桌搬了出來,然後擺好了筆墨紙硯,拿出兩張黃色的符紙,在上面寫上了兩個人的生辰八字,我想應該是那惡嬰親生父母的八字吧。
然後他把兩張符紙疊成了三角形,放在手心兒里,站在那默默的念着什麼,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睜開眼睛。
然後他又到兩個紙人的骨架前開始給紙人糊紙,沒過多大會兒,兩個紙人就糊好了,這次我留了個心眼,沒有再問他。
上官戰瞥了我一眼,哼了一下,拿出了一硃砂放在了墨里,開始在那裏研墨,漸漸的我看出了一絲門道。
上官戰好像不僅僅是在研墨,為什麼這麼呢?
因為一般人研墨都是順着一個方向轉幾下就好了,但他不是,他是左三下右三下,上上下下,一會兒順時針一會兒逆時針,閉着眼睛在那裏不知道念着什麼。
這一弄可就是二十幾分鐘啊,終於在我打了第四個哈欠之後,上官戰才徐徐睜開了眼,此時他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些許的汗水。
要知道,上官鎮和我一起跑一萬米都是臉不紅氣不喘的,現在只是研了二十分幾鐘的墨居然就出汗了,看來他剛才所做的一切應該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杭州19樓濃情 .19luu.
上官戰也沒有給我解釋,只是在那裏休息了一下,喝了幾口水就又開始下面的工作了,只見他又從兜里掏出兩張照片,對着照片上的人開始為紙人畫像。
等他將兩個紙人全部完成,已經過去兩個多時了,上官戰深深呼了一口氣,扭了扭他的老腰,有嘆氣的道:老了,不中用了啊,才這事就給我累夠嗆。
有了先前的教訓,我現在是一句話也不敢往上搭了。
上官戰回頭看了看我道:「你子今天怎麼不話?和個木頭似的,哪個女孩子會喜歡你啊?」
我真是嗶了狗了,我話吧,不對,我不話吧,也不對,我他媽這是招誰惹誰了?
不過我也只能受着,誰叫我打不過他呢!我直接腮幫子一鼓往旁邊一坐,一句話也不。
「嘿嘿,你到是給我,你看了這半天,有沒有看出什麼門道。」上官戰湊了過來問道。
「一是那骨架,應該是安着一比一的比例做的,然後你那符紙上寫的應該是那惡嬰父母的生辰八字,還有你在研墨的時候應該用了什麼門道吧?」我把我知道的全部都了出來。
上官戰頭,道:「馬馬虎虎,看來這半年沒白學那麼多東西。」
「那墨里加了硃砂你可知道為什麼?」
他的這一問卻還真的將我問住了,硃砂這東西本來就是至陽之物,乃是驅邪避陰的東西,道士畫符為了增強符的作用,往往都會在墨里加入硃砂。
但是今天的情況就有所不同了,今天不是畫符而是塗紙人兒,難不成這硃砂還有其他的用途不成?
上官戰見我不言語,就知道我心中肯定是不甚明了,於是侃侃而談道:「這硃砂的另一個作用就是能夠凝聚精氣神,在人研墨的時候全心致志的將自己的精氣神注入到硃砂墨裏面,這樣研出來的墨本身就蘊含着強烈的法力,所以做起事來自然事倍功半。」
他這麼一我就明白了,也就是這墨還未畫符裏面就已經包含了研墨人的法力,怪不得剛才他腦門出了不少汗珠呢。
和我聊了一會,似乎是休息夠了,上官戰又開始動彈了,開始在院子裏瞎轉悠,然後在院子的四角挖了幾個坑,在每個坑中都放進去了一個東西。
做完這一切,上官戰才終於結束,而此時天色也已經黑了下來,他讓我趕緊弄飯,晚上不要耽誤了惡嬰的事情。
上官戰只是隨便的吃了兩口,就又開始咕咚咕咚的去灌他的茶了。
「今天晚上的湯恐怕要停了,我沒時間給你熬了。」上官戰看着我道。
從我上山的那天開始,上官戰每天晚上都會給我熬一碗湯,雖然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湯,但是我在喝完之後卻能明顯的感覺到渾身舒暢的不得了。
「啊,沒事!」我不在意的道,雖然那湯挺好喝的,不過我可不怎麼饞,儘管我知道那湯的用料肯定不俗。
「行了,把玉佩給我吧!」上官戰拍了拍手,對我道。
我把玉佩摘了下來遞過去,上官戰直接拿着玉佩來到了院子中,此時院子的四周滿了燈籠,將中間的空地映的亮騰騰的。
「你就在屋子裏呆着吧,可以看,但是不要話!」上官戰沒有回頭給我撇了一句。
「話啊?」
我無奈道:「你不是不讓話嗎?」
上官戰:「」
其實我是故意的,現在沒事的時候我和他也總是這麼打趣一下,畢竟山裏的日子苦啊,就我們兩個人,不互相找樂子,我怕自己會憋出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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