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千夜雖然發現風禹安離開了醫院,卻並沒有稟告佐梟。
風禹安昨晚就想好了理由,沒想到卻是白緊張了。
她這段時間看似很清閒地在病房裏養傷,實際上卻在暗中調查有關張揚死的事情。
在拉斯維加斯,除了暗夜組織外,本地還有一個塞亞組織。
這個組織不僅做軍火生意,販賣人口啊,違禁藥品啊,什麼賺錢就做什麼。
這個組織的成員在整個拉斯維加斯都臭名昭著,特別地不招人待見。
偏偏,他們的成員數量龐大,根本就沒有人敢打他們的主意。
他們的老大切爾斯為人處事也極其囂張,曾經有位警察想要逮捕他,卻在街頭被亂槍射殺。
有位法官公佈了他的罪狀,當晚他的妻子就被人輪x,而他則收到了他妻子自殺後被切下來的一個。
有位檢查長宣佈要通緝他,卻被他花一千萬美金反通緝,最後被人用手術刀剖開胸膛,掏空了內臟做成標本。
所以,張揚被發現後,只是扔進海里餵鯊魚,對切爾斯來說,大概是最輕的一次懲罰。
塞亞組織和暗夜組織一直以來都是井水不犯河的,所以想要除掉切爾斯的等方面,對她來說,有很大的難度。
風禹安在了解清楚切爾斯的一切惡行後,越發堅定了要剷除他的想法。
據說這個傢伙有個很奇怪的癖好,喜歡收集漂亮的指甲。
所以,很多被他看中的女人,在被玩膩了之後,就被拔去指甲,當成垃圾一樣丟棄掉。
如果做惡多端的男人,怎麼還能活在這個世界上讓他繼續禍害其他人?
風禹安在了解完有關切爾斯的所有事情後,對這個男人就更加厭惡了。
可是,她如何才能接近他,在接近他之後,又如何能殺死他全身而退?
風禹安知道這種事不能急於一時,她傷完全好了之後,就開始暗中想辦法。
而佐梟的傷由於裂開過好幾次,拖了三個多月,才漸漸癒合。
珀西最後的餘黨也被消滅乾淨,這段時間即使佐梟一直在醫院療養,暗夜組織也是前所未有的平靜。
當然,在他們的世界裏,根本不存在真正的平靜,這不過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假相。
在佐梟出院的當天,他們收到了一張來自塞亞組織的請帖。
是一張生日宴會的邀請函。
切爾斯三十歲生日很快就要到了,他的手下替他操辦生日宴會,打算宴請道上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都來參加。
風禹安知道這是一次絕佳的機會,如果有機會去參加切爾斯的生日宴會,她就混進去找機會刺殺他。
可是,殺他不是最難事,等暗殺了他之後,如何脫身不讓人知道是誰殺了切爾斯才是最難的。
風禹安眉心緊蹙,盯着佐梟手裏的邀請函,怔忡出神。
這時,她的耳邊忽然傳來一道低沉清冽的嗓音,「風禹安小姐,你在看什麼呢?看得這麼入神?」
「啊、?」風禹安這才從臆想中收回神思,下意識地抬頭看向他。
對上那雙墨綠色的眸子,她扯起嘴角,狀似輕鬆隨意地回道,「沒什麼啊,我就是在看這張請柬,做得好別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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